林之侽说完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左言聿却笑不出来，不管她与嘉佳有何恩怨，在卓远科技这个项目上，她希望进展顺利。 只是她也不明白，向来谨慎的肖主任，为何会派嘉佳去？论交际能力，并购组里高级别律师并不比她差。 嘉佳红着眼回到律所，直接进了肖主任的办公室汇报。 开会时，肖主任脸色极差，但也没有过多的批评嘉佳，只在嘉佳还想辩解时，她摆摆手示意她闭嘴。 周铭私下说：“嘉佳的父亲是某行行长，肖主任的大
苦苦的工作成果被另一个人替代了，任谁都会心情低落，好在她很快就调整好状态，没让负面的情绪影响自己。
临近中午时，忽然收到林之侽的微信；
“你们肖主任的脑袋被门挤了？派过来一个叫嘉佳的什么东西？”
“她是我同事，怎么了？”
“她是把卓远科技当成秀场了吗？从法务部串到人资部，现在又去秘书室聊天去了。我林之侽到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
“那很好，说明我们肖主任没有选错人。”左言聿又失落又不得不佩服嘉佳交际的能力。
“不过，刚才我路过秘书室，听到秘书室的人被顾明澜骂得狗血淋头，原因是为什么让一个陌生人在公司乱走？这会儿你们嘉佳红着眼从卓远科技离开了。”林之侽说完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左言聿却笑不出来，不管她与嘉佳有何恩怨，在卓远科技这个项目上，她希望进展顺利。
只是她也不明白，向来谨慎的肖主任，为何会派嘉佳去？论交际能力，并购组里高级别律师并不比她差。
嘉佳红着眼回到律所，直接进了肖主任的办公室汇报。
开会时，肖主任脸色极差，但也没有过多的批评嘉佳，只在嘉佳还想辩解时，她摆摆手示意她闭嘴。
周铭私下说：“嘉佳的父亲是某行行长，肖主任的大客户。”
言外之意，便是她父亲给肖主任施压了，肖主任不得已要培养她。
“这丫头拎不清，那天在地铁口遇见顾明澜，一见钟情迷上了，所以想进这个项目。”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对卓远科技这个项目并不感兴趣，现在忽然180度的大转弯，也明白向来严格的肖主任为何会一再纵容嘉佳。
而她什么都没有，只能努力工作，争取机会。
卓远科技的张律师来电话，终于确定了竞标时间，给肖主任发来邀请，时间就在下周一。而左言聿必须在周五前把竞标书写好给肖主任参考用。
她的初版已做好，先发给周铭看。
“PPT做得很漂亮，内容也很完整，但还有两项，你可以添加进去，一个是项目所需时间，还有一个是我们的报价单。”
周铭虽不是她的带教律师，但确实手把手在带她。标书的这两项内容，一般不会让新人写，但他依然指导她去做，让她更完整地参与整个过程。
左言聿自然是感激不尽，想着等竞标会结束，一定要好好请他吃饭。
“你成长起来，才是最重要的，好好努力。”
晚上顾明澜在做饭，她抱着电脑坐在客厅茶几上专心致志地工作修改标书。过了一会儿，顾明澜喊她；
“左言聿，洗手吃饭。”
没听见，不想理，继续埋头工作。
顾明澜又叫了她几次，她嫌烦，索性抱着电脑到客房办公桌上工作，只差没有反锁门了。
顾明澜随后也跟了进来，弯腰看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继续说道；
“吃完饭再工作。”
左言聿真烦了，她报价单还没梳理好，涉及到项目成员，出差费用，调查公关费等等问题，一个头两个大，旁边又是顾明澜锲而不舍叫她吃饭的声音，不由抬头看他；
“你能先出去吗？我不饿。”
许是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脸色一沉，伸手把她的笔记本电脑合上，不容置疑道；
“先吃饭！”很是霸道。
左言聿心里的小火苗也噌一下燃起来，正想发火时，顾明澜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往外走；
“吃完，我帮你改。”
一听他的话，左言聿不由抬头看身侧的人，质疑道；
“你帮我改？你知道我做的是什么标书吗？”
“卓远科技周一的招标会。”他带着她到了餐厅，替她拉了椅子坐下。
左言聿将信将疑，如果顾明澜肯帮忙改，哪怕是给点意见，无疑是最有价值的，姑且相信他一次。
因着这一点，她格外乖顺，他夹菜给她，她悉数吃下，以至于有点吃撑了。
“下楼走走吗？”顾明澜问。
“不要。”她坚决拒绝，一是两人这种关系，她不想被人看到，二是更不想让他找借口不帮她改标书。
他洗碗的功夫，她噔噔噔跑回书桌把电脑抱出来站在他的身后等着，顾明澜一转身便看到她巴巴看着他，样子倒是很乖巧，像小学生等着讲台上的老师答题解惑。
“我看看。”他从她手中接过电脑，就近坐在餐桌旁，转着鼠标从第一页滑到最后一页。
左言聿拿着笔跟纸本子严阵以待，准备连顾明澜一个表情都不能放过，都有参考意义。
接过，他快速翻到最后一页，只说了一句；
‘“很好，不用改了。”
什么？左言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所以她又被他骗了是吗？他怎么可能真的帮她改标书。
她气到失语，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以你的水平，确实已经足够好，非常完整，该涉及到的内容都提到了。”
左言聿被惹怒了，像个炸毛的小狮子：“不要以我的水平来判断，我要的是意见，你的意见，你的要求，你的想法。”
她原本就知道他公私分明，所以最近即便天天在一起，她也从未求助过他，但刚才是他主动提出帮她改。
她在吼，顾明澜也不生气，反而像顺毛一样抚摸她的头发，却依然坚持到；
“对自己有点信心，你的这份标书已十分完美。”
左言聿无语，想从这个男人身上占一点便宜是不可能，愤愤然抱着电脑准备起身离开。
“如果非要有建议，便是最后的报价，不必那么详细，因为有些公关费用，是你无法预料到的，只需要一句话即可解决，公关费以实际产出为准。”
第33章：我不是开放的人
所以，他确实有认真看她的标书？也一眼就看出她一直纠结的点在哪里？
左言聿的脸色这才好一点，又放下电脑，按照他说的把最后的报价算好，不再纠结，直接邮件发给肖主任。
她的标书，肖主任并不会用，只是起到一个参考作用，但她依然会认真对待，呈现给肖主任的东西，就是能直接呈现给客户的标准。
很快，肖主任就回复邮件了；
“周末好好休息，周一直接去卓远科技汇合，提前一个小时到。”
左言聿收起电脑，窝到沙发里看着顾明澜，好奇地问；
“我们肖主任的胜算有多大？”
“不确定。”他回答得很谨慎，涉及到工作上的事绝不松口。
左言聿也习以为常了，这个男人哪天肯坦露心迹才是见鬼了。
顾明澜还是像之前那样，连人带毯子把她拥在怀里，陪她看无聊的法制栏目。
——左言聿突发奇想试探地问道——
“顾明澜，以我们俩的关系，我能提个小要求吗？在竞标时，如果同等水平的情况下，能否优先考虑我们肖主任？”
“我们俩什么关系？”顾明澜不答反问，语气温柔，但连一眼都没看左言聿，只是专注地看着电视屏幕。
很漫不经心。
左言聿也瞬间失去了再交流的兴趣。这个男人太现实了，两人就是纯粹的睡友关系，不肯让她占一丝一毫的便宜。
从最开始，他的姿态就摆得很明确，只睡不谈感情。
顾明澜见她没再回话，松开了环着她的手，坐直了看着她，正色道；
“左言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俩什么关系？”
呵，他倒是不依不饶了，深怕她赖上他吗？左言聿气不过，不耐烦道；
“睡友关系，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
“睡友？”他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震惊，甚至不可思议反问左言聿。
左言聿没再说话，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只露出小小的脸在外，她想，她对顾明澜已够宽容，在她这，他一直来去自如。
改天要去请教一下林之侽，这种关系是否需要制定一个游戏规则彼此约束？
可彼此约束的话，是否又太麻烦了？
本来这事就是随心随性比较好，若真制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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