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左言聿当然懂,只是她也不会忘记,顾明澜曾拿命救过她,即便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在做这件事时,她想她需要与顾明澜坦诚布公地谈一次。 她问顾明澜,你知道我与温简的关系吗? 这大约是她第一
“不喜欢吗?那尝尝这个猪大肠嘛,很香很有嚼劲的。”
林之侽特意把那盘猪大肠放到他的面前,那味道……
左言聿一脸幸灾乐祸看着,完全没有卓太太的自觉。
“卓总,你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也太挑剔了吧,那就只能饿着肚子啦。”林之侽大获全胜。
但到底是在顾明澜的地盘上,不论是张律师还是餐厅厨师,哪能真让他饿着肚子。
厨师还是知道他口味的,提前给他准备了一盅松茸鸡汤,一小碟时令蔬菜还有茶香豆腐,摆盘精致端上来放到他面前。
他便从容优雅地吃独食。
左言聿本也不是重口味的人,对比之下,顿时觉得自己吃的不香了,巴巴看着顾明澜眼前的餐食,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是自己刚才太幸灾乐祸,现在也开不了这口。
中间隔着林之侽都感受她的目光了,他倒也不记仇,动作自然,把自己前面的餐食放到她的面前。
林之侽??她刚才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对面傅慎逸见她阴晴不定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有时候精明得妖精似的,有时候又傻气得可爱,很多面。
大中午的,这些重口味的饭菜自然都吃不下,偏偏顾明澜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有时候呢还有点眦睚必报,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他离开之前说到:“林之侽,不要浪费粮食,吃不掉就打包回去晚上吃。”
在盛行光盘行动的当下,确实不该浪费,林之侽苦着脸打包,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顾明澜也太不是人了。
左言聿投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拎着电脑包施施然也离开了,顾明澜与张律师送她到门口,顾明澜全程没说话,张律师很客气;
“替我向你们肖主任问好。”
“舒律师,常来常往哈。”
一直没说话的顾明澜等张律师客套完了,才开口道:“走吧,我送你。”
“好。”
“回律所还是去项目现场?”
“去项目。”
他便一路把她送到哗哗啦娱乐公司,顾明澜不傻,知道她今天来卓远科技绝不是回访张律师,只是她不说,他便也不问。
直到下车时,她莫名提到:“温简该从栖宁回来了吧?”今日宜偏爱
第135章:短兵相接
“我不知道。”顾明澜确实不知道,他没有跟温简联系过。
“嗯,你不知道。”左言聿语带讽刺,点点头,转身大步朝哗哗啦娱乐公司走去。
这两天的心情其实忽上忽下的,像在火上煎烤着,她手里已有完整的证据链,只要把这些公之于众,便能让温简身败名裂。
只是让温简身败名裂,必然会波及到卓远科技以及顾明澜,这让她有一丝丝迟疑,她本意并不想伤害他,她知道很多事,一旦走出那一步,那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要做的事,是完全站在顾明澜的对立面,不得不承认,她舍不得了。
在她游移不定的时候,林之侽反常地没有骂她,只是很冷静地说:“在你舍不得时,可有人会心疼你,在意你?”
“温简对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如果不是你命大,我现在不是在这里见你,而是清明节去墓地看你。”
“你觉得以她恶毒的程度,她会放过你吗?”
“舒舒,你不要太心软或者太天真了,你放过她,她不会放过你的。”
林之侽说着说着,刚才的冷静便荡然无存了。
“我没想放过她,我只是……”她小声地说着。
“你只是舍不得顾明澜,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把他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时候,他是否也把你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如果把你放在第一位,又怎会如此纵容着温简?
舒舒,我以前一直劝你好好谈恋爱,好好享受生活,但不是让你拿命去谈,这个世界,如果你都不心疼你自己,你都不为你自己考虑,那还有谁会真心爱你呢?”
“你爱别人的同时,首先要爱自己,自己才是最珍贵的。”
这些道理,左言聿当然懂,只是她也不会忘记,顾明澜曾拿命救过她,即便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在做这件事时,她想她需要与顾明澜坦诚布公地谈一次。
她问顾明澜,你知道我与温简的关系吗?
这大约是她第一次主动与他提起温简。
“嗯,猜到一点。”顾明澜如实说。她与温简具体的关系,无处查证,但是他或多或少也猜出一点。
“她是我爸的私生女,你知道我爸有多大胆吗?把她母女安排在我家对门,对外宣称的是她们家爸爸在国外,确实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与我妈妈从未怀疑过她们的身份,甚至因为她们家没有男主人,而格外照顾她们。”
“或许因为环境使然,温简从小就很有心计,心里藏得住事。她多年之后再回国,其实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她不犯我,我绝不会主动挑衅。”
她说完这句话时,便停顿下来,看着顾明澜,想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只是他亦是个藏得很深的人,眼里只有对她的心疼,但无别的情绪,他摸摸她的头安抚,
“听澜,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守着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左言聿看向他,眼底渐渐变凉,反问:“真的都过去了吗?过去了吗?”
她表情已是冰凉,好像刚才的坦诚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她就那么看着顾明澜,眼底有咄咄逼人之态。
顾明澜似乎终于察觉到她的情绪,也忽然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了,他表情亦是僵硬;
“听澜,我不是坐视不管,只是需要时间,也需要时机。”他做任何事都是谨慎的,要确保万无一失。
可他的谨慎,在左言聿看来就是包庇,她推开他站起来;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之前的精神状况是温简所为?你什么都知道!”这次是百分百确认。
“我确实知道,但并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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