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独宠,郡主如此多娇 文男女主角(秦鸩席瑟瑟)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泗扬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泗扬_写的将军独宠,郡主如此多娇 文_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君山银针,陈大人好品味。”
江南刺史姓陈,最开始是张家不起眼的门生,在朝中连个正六品都混不上,后来娶了张家旁支的嫡女为妻,这才慢慢被张家注意,后来派到江南当了刺史。
来之前席瑟瑟早就打探清楚这位刺史的事迹,君山银针算不上特别好,可这顶尖的茶一年也才几饼而已,一介江南刺史竟也用这么好的茶,有钱——除了这个席瑟瑟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
“郡主大驾光临是下官的荣幸,既然郡主喜欢这茶,下官给您装几饼回去尝尝。”
陈刺史又是张罗着下人上茶点,又是让管家去府库里取茶叶,生怕一个不注意惹席瑟瑟不悦,却忽略了女子眼中的憎恶。
秦鸩倒是远远地在一旁站着,不去看陈刺史这殷勤的模样,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刺史大人好意,本郡主恐无福消受,听闻前几日,刺史大人罔顾陛下谕令,不愿出兵剿匪,意图置我兄长于死地,可有此事?”
席瑟瑟这话说得随意,眉眼间的笑意还在,仿佛在问今晚吃什么般简单,可江南刺史听来寒毛立起,吓得头都不敢抬,锦瑟郡主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见陈刺史久久不言,席瑟瑟又偏头问了一句“陈大人这是默认了?”
“下官不曾做过此事,还望郡主明鉴,州府兵马需得兵符才能调遣,并非下官有意为难呐。”
江南刺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驰骋官场十余年,怎么着也不该怕一个小丫头才是,这是在他的地盘,咬死不认又能将他如何?
席瑟瑟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脊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青果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点,有条不紊地摆在席瑟瑟身侧。
“刺史大人这话的意思,是说陛下的话还不如一件死物管用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不成陛下遇险之际,文武百官也要如同今日刺史所言,听从虎符调令才可吗?”
席瑟瑟这话带有深意,陈刺史吓得头更低了,他的话确实是漏洞百出,没想到郡主竟然如此巧言善辩,一不留神就是有不臣之心。
“郡主慎言,下官并无此意,陛下洪福齐天,定能逢凶化吉……”
陈刺史文官出身,咬文嚼字无人能及,席瑟瑟平日也不喜读书,此刻听来有些头疼脑胀。
秦鸩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话乍听倒是无妨,仔细推敲实则惊心动魄,好在她的主语落在那位权势滔天的人身上,否则武将只怕又要引来猜忌,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聪明。
“够了,本郡主不是来听你说书的,刺史大人早就料到我们会秋后算账,却依旧这般有恃无恐,是想着有张家为你作保,本郡主奈何不得吗?”
一提到张家席瑟瑟便怒火中烧,沙扬寨的那些人苟且偷生许多年,还不是张家的手笔,敢做就要敢当,江南刺史只是个开端。
闻言江南刺史抬起头来,眼前的郡主还是那副笑语晏晏的模样,却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都能来咬他一口,他却不知道这条蛇的七寸在哪里。
倏地,他脑子里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席家人都在江南,这或许是一个转折点。
“郡主误会下官了,下官哪有这个胆子谋害长渊将军,再者郡主不日就要返京,这一路上颠簸曲折的,下官此次定会增派人手护送郡主顺利返京,望郡主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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