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声。 “谁啊?”何昭谏转头望去,就看到门外站着他那为搞科学研究而邋遢好几天没洗澡的哥们,以及一个俊逸清贵的男子。 清贵男子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镜片下的双眸犀利而冷冽,紧抿的薄唇不苟言笑,立体的五官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威慑一方的强势气场。他上身穿着白色西装衬衣,外穿着一件墨黑色风衣,一双大长腿格外醒目,脖子上围着一条蓝色的围巾,高挑劲瘦的身材,堪比模特,站在那同学身边,整整比他高出了一个头。 只见他一手插兜,一手扶着行李杆
只是这样一来,这租费就有点不合理了,是她运气好占便宜了吗?
今晚有几个朋友过来做客,池槿忧趁着没工作,到小区内的商场去买了些食材,准备晚上下厨做几道菜。
而就在她离开一小时后,有一个男人,拉着行李箱,输入密码,推门走了进去。
[5]
何昭墨推开门,站在玄关,低头准备换鞋,就看到鞋柜上摆着一双女人的拖鞋,再往上看,鞋柜里有好几双女人的鞋子。
何昭墨眉头皱起,也没有换鞋,就这么走进去。
客厅里多出了一些文艺范儿的装饰品,茶几上摆上了花瓶,还有新鲜精致的水果盘,使冷色系清冷的客厅多了一丝柔和与温暖,还有点像家的味道。
何昭墨又进了卧室,床头柜上多了女人的护肤化妆品,他的床上还有一只毛茸茸的抱熊,衣橱有一半被女人的衣服占满。看到这里,何昭墨的脸已经有些黑了。
再转去浴室,女人的毛巾、牙刷,都摆在他之前摆的位置上,何昭墨克制着怒气,“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就连书房,也不可避免被侵略了,多了不属于他的书籍。
何昭墨深吸了口气,一开始他还以为那小子带女人到家里来了,但现在看来,是有一个女人直接住进来了。
好小子,胆子不小,竟敢把他的房子让一个女人住?
呵。
何昭墨冷笑,从风衣外套里掏出手机,给那个不怕死的弟弟打电话,结果电话接通后没一会儿,他收到提示,对方直接关机了。
“何昭谏,你活腻了。”何昭墨捏紧手机,蓦地起身站起,走到玄关处,拉上行李箱,就这么走了出去。
“砰!”
关上的房门又发出一声巨响。
就在何昭墨站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购物归来的池槿忧拎着满当当的两大袋子,走进了电梯,摁了18楼。
何昭墨看着两边的电梯,一边正从一楼刚刚升起,另一边从上往下来的电梯还有两层的距离。
他等了一会儿,电梯才落到他这一层,他推着行李箱走进去。
就在他走进去,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池槿忧拎着食材从旁经过,他一瞥,电梯门已关上。
“社长,你从刚才就一直揉着眼睛干吗?”实验室里,看着一直在揉眼睛的何昭谏,小学妹疑惑地问。
“不知道,就右眼一直在跳。”何昭谏使劲眨眼睛。
小学妹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道:“社长,你知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
“什么玩意儿?”何昭谏一脸古怪。
“你右眼一直在跳,说明你有危险啊!”小学妹很笃定,振振有词。
何昭谏翻了个白眼:“妹子,我们是搞科学的,能不能有点科学常识?”
“社长,有人找你。”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声。
“谁啊?”何昭谏转头望去,就看到门外站着他那为搞科学研究而邋遢好几天没洗澡的哥们,以及一个俊逸清贵的男子。
清贵男子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镜片下的双眸犀利而冷冽,紧抿的薄唇不苟言笑,立体的五官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威慑一方的强势气场。他上身穿着白色西装衬衣,外穿着一件墨黑色风衣,一双大长腿格外醒目,脖子上围着一条蓝色的围巾,高挑劲瘦的身材,堪比模特,站在那同学身边,整整比他高出了一个头。
只见他一手插兜,一手扶着行李杆,给何昭谏投去一个冷冰冰不耐烦的眼神。
“有时候,迷信也可以是真的……”何昭谏呆滞地喃喃自语。
完蛋了,他哥改变主意,提前回来了……
“好帅啊!”小学妹露出痴迷的表情,“社长,他是谁啊?”
“来要我命的。”何昭谏欲哭无泪,不知道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6]
几分钟后,机器人社团社长室里。
“大哥,您喝茶。”何昭谏小心翼翼捧着一杯热茶,恭恭敬敬地递到何昭墨面前,然后弓着腰退在一旁听候差遣。
何昭墨双腿交叠,双臂抱怀,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听到他这话,何昭墨才缓缓掀开眼帘看着他。
感受到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正深不可测地注视着自已,何昭谏咽了咽口水,忐忑又紧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选择哪一个?”何昭墨斜睨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贯的冷漠与傲慢。
“大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谁让你弟太缺钱,我就想着,反正房子放着没人住也挺可惜的,就租出去了……”何昭谏的声音越来越低,只因他怀疑再说下去,他哥就要拿东西砸他了。
“谁帮你的?”何昭墨犀利的眼神中透着压迫的冷光。
何昭谏摸了摸后脑勺,心想着自已已经遭殃了,多一个做伴也挺好,于是把沈易修供出来了。
何昭墨冷笑:“未告知当事人,在当事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将房产租售给第三方,获取利益,一个主犯,一个帮凶,在法庭上,我能把你们告破产信不信?”
“大哥,没那么严重吧?”何昭谏瑟瑟发抖,还是说律师都这样的吗?惹不起!
“给你一天的时间,把房子收拾干净还给我。”何昭墨下最后通谍。
何昭谏立马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皱着一张脸苦巴巴道:“大哥,不行的,我这属于毁约行为,是要赔偿巨款的。你是律师,你应该清楚。”
“那就赔偿。”何昭墨毫无所谓。
“大哥—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知道错了—”何昭谏哀号,准备走苦情路线。
何昭墨不为所动,端起茶杯淡淡抿了一口。放下茶杯,他才瞪了何昭谏一眼道:“现在知道后悔,之前在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被我发现?”
何昭谏咬着嘴唇,可怜巴巴道:“我利欲熏心了。”
何昭墨冷眸一扫。
何昭谏自知说错话,赶紧捂住嘴,知道他是律师,在法庭上最讨厌听到这些做错事后找的借口。
“真的要我把房子收回来啊?”何昭谏不确定地问。
何昭墨给何昭谏一个眼神,何昭谏就知道没机会了。那是他的家,他现在回来了,自然得回去住,难不成还得另租一个房子?他又不傻。
“可是,我要赔好多钱的……”何昭谏小声说。
“谁拟的合同?”何昭墨还不至于对他太绝情,只能帮他从法律上,看能不能不用赔偿违约金。
“我拟的,房租合约我也不懂,就随便写了几条。大哥,我是不是还有救?”何昭谏露出欣喜的笑容。
何昭墨冷哼了一声:“你这脑子,基本没救了。”
“嘿嘿,没事没事,合同能救就行。”何昭谏喜滋滋的,果然他大哥还是疼他的。
“合同呢,拿来给我看看。”
何昭谏立马四处张望,嘟嘟囔囔:“沈大哥寄给我了,我看看,被我放哪里……呀!在这儿!”他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了一张合同,双手奉上递给何昭墨。
何昭墨接过,仔细看了一眼内容,只是眼角余光扫过合同签名时,他愣了一下,在唇边临摹出她的名字,池槿忧。
“她就是租了我房子的人?”何昭墨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问何昭谏。
“是啊,好像是个演员来着,我看过她的照片,长得挺好看的。”何昭谏老实交代。
“谁说挺好看的?”明明是很好看!当然,何昭墨后一句话没说出来。
“嗯?”何昭谏有些奇怪,他大哥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没什么。”何昭墨低下头继续看合同,只是不知怎的,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将合同往桌上一丢,他站起身,对何昭谏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继续把房子租给她住。”
“啊?”何昭谏怀疑听错,“那……那大哥你住哪儿呀?”
何昭墨斜扫了他一眼,吐出一句:“我另租房子。”
何昭谏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
更让他惊恐的是,没多久,他微信收到一笔转账,来自冷酷无情的大哥。
[7]
池槿忧开门进屋的时候,愣了一下,她感觉,空气中似乎有股不属于她的味道。
她拧着眉走进去,客厅里空空如也,毫无异样:“是太敏感了吗?”
可能是后遗症,让她疑神疑鬼的。池槿忧拎着食材进厨房,开始淘米做饭洗菜。
晚上七点的时候,陆姝敏与秦筝榆率先过来了。这两人一到,池槿忧静悄悄的屋子瞬间闹腾起来了。
她们都是她大学同一寝室的室友。
陆姝敏一毕业就结婚了,现在有一个两岁的女儿,小名叫米米,基本走到哪儿,孩子都必须带到哪儿。
秦筝榆是个比男人还要帅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只穿西装,大大咧咧,嗓门又大,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