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宋淮之的院子里,每日大鱼大肉吃的很好。 那么小惩一下也没什么。 她挥手:“来人!姜姨娘不是喜欢骂人吗?让她一次骂个痛快,若是骂得停下来,便想法子让她继续骂,什么时候骂够了,再放她回去。 很快,姜宁被拽到了一间屋子里,谢蕴颜安排了人将她摁着坐在一把椅子上。 而后一只笼子提到了姜宁跟
宋郎也答应了,等孩子出生之后,我为平妻,因为我有孩子你没有,到时候你喊我一声姐姐好了。”
第75章 姜姨娘晕了
谢蕴颜几乎被逗笑了,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声音平淡:“可是就算抬你为贵妾,就算你做了平妻,你的孩子生下来懂事之后还是会知道,你是贱妾出身,当初你与他的父亲是无媒苟合,寺庙淫奔,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
你既然不在意名分,不如也教教你腹中的孩子,什么贵贱都不要紧。”
姜宁当即站起来,红着眼指着她骂:“你怎么这么恶毒!不是说谢家是礼仪之族吗?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我确实不在意名分,我只是为了孩子为了宋家着想罢了!你整日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事实上心狠手辣,十分卑鄙!”
这些日子姜宁在宋家过得并不算好。
宋淮之是愿意给她花钱,那竹镶玉她也抢走了,可姜宁却发现,自己得到的都是一些零碎的好处。
她越是对比越是心惊。
谢蕴颜是不得宋淮之宠爱,可日常生活丝毫不受影响,姜宁着人暗中打探了,光是谢蕴颜名下能查得到的铺子,都生意极好,每日营收肯定是多的可怕。
据闻谢蕴颜妆夯内随便取一件东西,都是旁的女子一箱子首饰比不上的价格。
她也观察了一阵子,谢蕴颜头上的首饰瞧着很简约,有的款式也很相似,就好像只有那几样首饰。
但仔细看过之后便会发现,谢蕴颜的首饰每一样都不简单,且都是孤品!甚至还有前皇后曾经戴过的玉簪!
更别提那一匹一匹精致华美的衣裳料子,一双鞋能镶嵌十来颗宝石的绣鞋,不知道多少套琉璃茶碗,玉石花瓶,等等。
再细细打探便知道,谢蕴颜哪怕是写字用的笔墨纸砚都是顶级的。
谢家究竟多有钱,给了谢蕴颜多少嫁妆?
姜宁暗暗握拳,她走之前,一定要将谢蕴颜的嫁妆拿到手一起带走!
今日她要做的便是激怒谢蕴颜。
可谁知道,谢蕴颜眼神清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姜宁便将话说得更难听了些:“谁不知道你连自己亲妹妹都敢害?谢柔春不是你害的吗?你们谢家就是喜欢残害姨娘!你敢发誓,永远不会对我跟我的孩子下手吗?!”
谢蕴颜已经懒得与这种人废话了,既然姜宁要做的是陷害她,那她不如成全姜宁。
“来人,捆住她。”
梧桐很快带人捆住姜宁的手脚。
虽然姜宁本意的确是要与谢蕴颜起冲突,可没想到她真的会捆住自己!
“你干什么……你!”
谢蕴颜上去直接将抹布塞入她的嘴巴。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宁,漂亮的脸上都是冷漠。
“原本我并不想拿你如何,你与宋淮之到底有多爱都是你们的事情,可你非要令我不舒服,不就是想栽赃陷害我欺负了你吗?”
她用力抓住姜宁手腕,就发现其实姜宁的胎像是很稳的。
毕竟在宋淮之的院子里,每日大鱼大肉吃的很好。
那么小惩一下也没什么。
她挥手:“来人!姜姨娘不是喜欢骂人吗?让她一次骂个痛快,若是骂得停下来,便想法子让她继续骂,什么时候骂够了,再放她回去。”
很快,姜宁被拽到了一间屋子里,谢蕴颜安排了人将她摁着坐在一把椅子上。
而后一只笼子提到了姜宁跟前。
里头,是一条带着花纹的蛇!
那蛇一边蠕动着身子,一边试图往有人的地方去咬。
它的脑袋一伸一伸,就好似要从笼子里跑出去咬姜宁一口!
姜宁吓得脸色发白,身边的婆子却捏住她下巴:“少夫人的话你忘记了?喜欢骂人,你便对着这个使劲儿骂,骂得不好,或者不够,便只能让这蛇惩戒你一番!”
那蛇吐着信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姜宁差点晕过去,可被迫之下只能战战兢兢骂了起来。
但又怎么敢骂谢蕴颜?
她只能骂自己:“是我,我无媒苟合,我是贱妾,是我下贱……”
骂着骂着,姜宁忽然想到了上辈子她带着小姐妹一起霸凌过的女同学,那时候他们不就是这样一起逼着那女生自己骂自己的吗?
她一边承受着惊恐,流着泪辱骂自己,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谢蕴颜你这个贱人疯子!!等我拿到你们所有的财产放进空间一走了之,看你还如何奢靡!
到时候,看着自己空空如何的库房,谢蕴颜这贱人一定会傻了吧?
姜宁最终还是被蛇吓晕了。
宋淮之得了消息,破门而入抱着姜宁就要出去寻大夫。
临走之前,还回头带着恨意看了谢蕴颜一眼:“今日你欺负阿宁,总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吧?谢氏,此事我一定要与你计较下来!”
第76章 宋淮之尿裤子
姜姨娘病了,昏睡中还在胡言乱语,高喊着什么“蛇”!
醒来之后,更是哭得真情实感,肝肠寸断,死死地抱着宋淮之:“宋郎,我不敢了,阿宁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敢招惹少夫人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害啊!”
宋淮之红着眼,眼神发沉:“阿宁你放心,此事我必定要她付出代价!”
姜宁只觉得失望,按照他们二人的感情来说,谢蕴颜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宋淮之不该直接去教训谢蕴颜一顿吗?
谢蕴颜便是再聪明,可这是宋家啊!
宋淮之是她的夫君,难道给她几巴掌都做不到吗?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宋淮之:“是不是只有等我跟孩子都被谢氏害死了,宋郎才会真正在意?”
宋淮之心痛如刀绞:“阿宁你有所不知……”
他现在根本不敢招惹谢蕴颜,每次只要想对谢蕴颜下手,自己都会结结实实地挨打。
他也想教训谢蕴颜,可他做不到啊!
姜宁失落地收回手:“宋郎,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就连让她罚跪祠堂都不能的吗?”
宋淮之沉默了下,这才唤人过来:“去告诉谢蕴颜,她出言不逊,苛待妾室,即日起罚跪祠堂,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许起来!也不许给她吃食!”
谁知道,宋淮之才说完,下人面色为难tຊ:“公子,可,可少夫人估摸不会听,上次您也是派我们去告诉少夫人,不许她吃饭,可她一手烤鸡,一手排骨,吃得更高兴了……”
宋淮之的脸色难看:“放肆!”
难道在这个家里,他还比不上谢蕴颜吗?!
还是姜宁提醒了:“宋郎,谢蕴颜天不怕地不怕,难道不怕皇上吗?尤其是先皇,长公主可是先皇的亲女儿,当初不是还赐下了一块金牌吗?”
这让宋淮之瞬间精神了:“阿宁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去问母亲借金牌一用!”
谢蕴颜原本是在屋子里看账本,算账,这段时日她从宋家与五皇子身上赚了两笔大钱,但这钱肯定不会就放在仓库里。
一是拿来做本钱赚更多,二则是要有其他花销之处,比如她哥哥谢明朗年前与梁秋静即将成婚。
谢蕴颜也是打算出一笔银钱的。
但梁家对女儿偏心,给梁秋静的嫁妆势必要比给梁若初的少。
谢蕴颜打算着要给梁秋静想个好法子,必定不能让未来嫂嫂吃亏了。
她正想着,宋淮之直接从门外进来了,他面色森冷,虽然还是从前的五官,但脸上的皮肤只是疤痕少了些,早就不够白净了,如今看着也只是个长得还算周正的男子,与帅气几乎不沾边了。
尤其是那腿走路的时候一瘸一瘸,谢蕴颜看到的时候没忍住笑了。
宋淮之瞬间恼怒,直接掏出来金牌:“谢氏!看见金牌还不下跪?这是先皇赐给我母亲的金牌,今日我便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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