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第一次从阮星辰的话中,发现她的可怕。难道出生富贵就是错?还有,他也知道当初陆哥和白椀结婚,是商业联姻。毕竟没人能逼盛昱霖。可为什么这些,在阮星辰的心中,就是必死的原因?沈泽没有说话,室内的气温好像也低了下来。阮星辰才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又急忙改正。“阿泽,你知道的,我这话只针对白椀,毕竟她太有心机了。”沈泽“恩”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说起心机,他细细回想。
这肯定是巧合!
肯定是!
如果救自已的是白椀,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
还有如果是她,那这些年自已对她做的事……
沈泽关闭了白椀的检查报告。
回到自已的办公室。
一坐就是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泽拨打给阮星辰。
“星辰,我们见一面吧,我有事和你说。”
私人餐厅,包厢里面。
阮星辰打扮精致。
服务员过来,接过了她的外套。
沈泽目光落在了她洁白的两只手臂上,很光滑,没有疤痕。
四年前,他的车出了事故。
他被卡在了车内,意识昏迷,全身是血。
是一个姑娘,不顾危险,从破碎的玻璃车窗缝隙伸手,强行打开车门。
伸手进去,她的胳膊被碎裂的玻璃深深地划伤,院长说那伤口怎么说也要缝针……
所以说,复原后,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面对着沈泽的视线,阮星辰莫名有些发慌。
“阿泽,你说有事告诉我,是什么事?”
沈泽回过神,收回了目光,语气淡了些。
“白椀死了。”
阮星辰一愣。
随即,惊诧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
她嘴上吃惊不敢置信,心底却泛起了一股从来没有的畅快。
白椀死了!
那么阻碍在她和盛昱霖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也就没了。
“就在今天,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
沈泽拿起红酒,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
喝酒的同时,隔着玻璃杯,他看到阮星辰脸上划过了一丝开心,但很快消失不见。
“这可能就是命吧。”阮星辰叹了一口气,“她一出生就过着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生活,之后又凭着家里的权势强行嫁给南沉,如今死,也算是报应。”
报应?
沈泽第一次从阮星辰的话中,发现她的可怕。
难道出生富贵就是错?
还有,他也知道当初陆哥和白椀结婚,是商业联姻。
毕竟没人能逼盛昱霖。
可为什么这些,在阮星辰的心中,就是必死的原因?
沈泽没有说话,室内的气温好像也低了下来。
阮星辰才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又急忙改正。
“阿泽,你知道的,我这话只针对白椀,毕竟她太有心机了。”
沈泽“恩”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
说起心机,他细细回想。
每次都是阮星辰告诉他,白椀有心机!
而他自已并没有真正见到过白椀那些心机。
可能唯一知道的心机,就是白椀对盛昱霖用情至深,为了盛昱霖不惜讨好他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自已……
可这也算是心机吗?
嘴里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没了滋味。
毕竟是信任了四年的人,沈泽觉得阮星辰不可能会骗自已。
一个不顾危险,救自已命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他张口声音莫名沙哑:“星辰,这些天,我经常梦见过去,你救我的时候。”
“梦到你告诉我,让我不要害怕,会没事的。”
“正是因为你,我才活下来。”
“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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