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人家照顾不好丢丢,结果不细心的人是她,林与幼有些懊恼。 程京宴睨着她:“山夕岁大设计师,一没注意到料子,二没有注意到孩子,你这一路,都在想什么?” 林与幼说不上来。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程京宴说:“我和景舟要去一趟顾家,你们饿了就让管家送吃的。 林与幼点头,程京宴又说:“滑雪场晚上也开灯,你们休息够了,想出去玩也可以出去,有教练在。 林与幼听着,纳闷了:“宴总,你好像默认我不会滑雪?”
”程京宴低声,林与幼走过去:“脱外套就可以呀。”
“毛衣料子一般,扎脖子,他拉了两三次领口。”程京宴说着,林与幼抱着丢丢,程京宴便将毛衣脱下,她一看,丢丢那细皮嫩肉的脖子,是有些红。
“我都没注意。”还怕人家照顾不好丢丢,结果不细心的人是她,林与幼有些懊恼。
程京宴睨着她:“山夕岁大设计师,一没注意到料子,二没有注意到孩子,你这一路,都在想什么?”
林与幼说不上来。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程京宴说:“我和景舟要去一趟顾家,你们饿了就让管家送吃的。”
林与幼点头,程京宴又说:“滑雪场晚上也开灯,你们休息够了,想出去玩也可以出去,有教练在。”
林与幼听着,纳闷了:“宴总,你好像默认我不会滑雪?”
程京宴挑眉:“沪城冬天不下雪。”
虽然也有滑雪场,但都是人造的,不好玩还贵,以前缺钱的林与幼,应该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玩。
林与幼哼声:“我也有一段轻松青涩的读书时期啊,我们高中毕业的时候,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就一起去了北方,当时有人手把手教我滑,我学会了。”
程京宴原本是要走,听着不对,又转回来:“谁手把手教你滑雪?”
林与幼慢吞吞道:“我好像,跟你说过,我有个前男友。”
“……”程京宴一直以为,她口中的前男友,是指丢丢的生父,也就是他。
原来不是?
是真的有?
林与幼看穿他心思,一副“宴总你什么都大怎么脸也这么大啊”的表情。
“你以为我说的前男友是五年前的你?我没找回记忆之前,丢丢的生父在我定义里,是渣男来着,哪里够得上前男友的称呼?”
“……”
林与幼啧声:“你感觉还挺良好,我那个前男友啊……”
没给林与幼继续说出他不高兴的话的机会,程京宴直接扣住她脑袋,狠狠咬上她的唇。
蛮横不讲理,充满侵略性。
他报复性地扫荡,掳走她所有呼吸,还将她的下唇咬破。
他真的很喜欢咬破她的唇,尝她的血腥味,林与幼都怀疑他是吸血鬼了。
程京宴乍然听到这个令人不愉快的真相,要不是赶着出门,他还想再虐她一阵。
“今晚等着。”程京宴乌眸微沉。
林与幼眨眨眼,她嘴唇没有涂口红,但这会儿也红得很娇滴滴。
程京宴最后用拇指蹭了一下她的唇,就下楼出去了。
南颂才从房间出来,唏嘘道:“要不让宴总重新给我安排个住处吧,总觉得跟你们住在一起,能随时随地撞见现场。”
林与幼也不要脸:“不收费你就偷着乐,现在资源都卖挺贵的。”
南颂双手抱拳,浪不死你。
丢丢睡了一觉,醒的时候是八点。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雪,兴奋得不行,当下就要出去玩儿。
林与幼便为他穿上滑雪服,和南颂一起,带他出门溜溜。
林与幼和南颂都会一点滑雪,要是她们自己玩就无所谓,但多了丢丢,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叫了教练从旁协助。
到了滑雪场,林与幼看到教练已经穿戴整齐在那儿了,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儿眼熟。
第296章 对他撒谎了
程京宴跟林景舟同车去顾家。
林景舟跟他说话,他支着额头,心不在焉应着,林景舟啧了一声:“嗯什么嗯,我问你,你对你那个妹妹了解多少?”
程京宴才放下手,淡淡道:“不了解。顾氏在程氏旗下,我跟他们只有工作上的往来,私下没有接触。”
说来也怪,顾家家主顾泗云,是记在程夫人名下的女儿,是程京宴名义上的妹妹,但他们确实没有交集。
程家的关系,主要是程迢迢在联络,她要不是因为怀孕,不合适长途奔波来这么冷的东城,原本也想跟着来帮忙的。
程京宴:“我只知道,顾泗云一心在制瓷上,跟有‘宝石大王’之称的岫家的独生子,是未婚夫妻。”
“有未婚夫啊。”林景舟的语气乍一听还有些遗憾,程京宴瞥了他一眼:“没有你想干什么?”
林景舟笑着,桃花眼灿灿:“没想干什么。”
程京宴不爱干涉别人的私事,但他的做法太离谱了:“我以为你是为了南颂才跟来东城。”结果他还想撩妹儿啊?
保姆车宽敞,林景舟靠着座椅,长腿伸着,语气有些听不出来:“是为了她。有点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程京宴真的没兴趣再问了。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继续想林与幼那个前男友。
越想越不对。
他记得,五年前,知知跟他说过,她从没喜欢过谁,也没跟谁交往过,他是她的初恋。
关于知知的记忆,他非常确信自己一点都没记错,除非知知当年就对他撒谎了。
否则林与幼这个前男友,从何而来?
没给他太多思考时间,车子已经开到顾家门口。
程京宴和林景舟一起下车,由顾家的管家带着进了正厅。
程夫人的父母都在几年间相继去世,顾家现在的老人都是叔父,在他们中间,一个长相温婉秀丽的女人,便显得格外亮眼。
毫无疑问,她就是那个顾泗云。
程京宴正要出声,顾泗云便先喊了一句:“三哥,长途跋涉辛苦了。”
程京宴顿了一下,把到了嘴边的“顾小姐”压回去,换了一句:“泗云妹妹。”
叔父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饭菜都已经上桌,边吃边聊吧。”
众人便到餐厅坐下。
叔父热络道:“京宴,你们刚到东城吧?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要是还没有,就在家里住吧,空房间多着呢。”
程京宴回道:“纪淮想玩滑雪,所以我们住在度假村。”丢丢的大名,林纪淮。
“那很好啊,你们多玩几天,难得来一趟,哈哈。”
只这一句,林景舟就知道,程京宴为什么叫上他来顾家了。
这顾家人,明知道他们来东城顾家是为了什么,何况程京宴都提到丢丢了,正常来说,他们就该接话询问丢丢的病情,顺理成章切入正题。
结果现在,他们说什么?多玩几天?
由此可见,这个顾家,也不是真心实意想帮他们救人。
林景舟勾唇:“玩什么时候都能玩,先把正事办了,玩起来才比较尽兴。”
他懒得迂回,“顾家的医疗团队先一步回来了,应该有跟叔父们说过我家孩子的情况,需要用到顾家的医疗器械,我们约个时间吧,就后天。”
小六爷长得漂亮,说话也干脆,刚从芝加哥厮杀回来,言语间还带着“江湖气”,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定时间了。
两个叔父对视,然后摸着白胡子说:“小外甥流着我们顾家的血,也是我们顾家人,生了病,我们能帮忙,自然是愿意帮忙的,只是这项技术,我们投入了大量的资金研发……”
程京宴开口:“我明白,我们可以承担研发费用的九成。”
叔父笑了:“如果京宴你的诚意只到这里,那我觉得,还是先吃饭吧。”
程京宴根本没动过筷子:“叔父有什么不满意,尽管说。”
叔父笑面虎,准备说什么,但被顾泗云打断了:“四哥给的诚意已经很够了,你们先玩两天,后天我们这边准备好了,你们再把纪淮带过来。”
林景舟拿起酒杯:“爽快!我敬泗云妹妹一杯。”
叔父脸色难看:“泗云!”
顾泗云温声道:“叔父,适可而止,纪淮是母亲的亲孙子,我们是一家人。”
另一位叔父咬紧了后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就见外了,那就说白了吧!”
他也不客套了,“程氏这些年日益壮大,顾氏瓷业对程氏来说无足轻重,一家人还分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