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言收下名片:“谢先生,我叫江不言,是内科的医生,你放心回去,我跟与幼认识很多年,把她交给我,你放心。 ……只是留下陪床,怎么说得好像要把林与幼下半辈子都交给他了似的。 谢渊用“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将江不言从上到下扫了一圈。 唔,身高目测有一米八五,白色圆领搭配黑色西裤,外套是浅灰色,衣品不错。没那么瘦,看着挺有力量感,应该有腹肌,而且医生是知识分子,社会地位高,福
我们哪能想到还有这个漏洞,往好处想,他也算是为我们排除了一处安全隐患。”
谢渊心梗:“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些照片现在在程京宴的手里,他要是公开出去,你就完了!”
“他不会公开的,他没那么卑鄙……四百万,反正债多不愁,你帮我多接一些单子,慢慢还,早晚能还上……”
话是这么说,但林与幼不只这四百万的债务。
还有丢丢下一期的医药费,以及那个押三个月就要赎回,否则就会被当铺收走的手表。
第67章 像托付终身
林与幼调整了一下姿势,吐出口气:“明天你来看我,帮我把草稿本也拿来吧。”
谢渊虽然着急,但也不舍得:“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画什么,休息几天,天不会塌下来。”
林与幼又疼又累,又累又晕,耷拉着眼皮,没有说话。
谢渊还在絮絮叨叨地念着:“你放心,我肯定会找最好的律师,动用所有关系,钉死林志达杀人未遂,他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林与幼发出一个鼻音:“嗯。”
看到林与幼苍白的脸色,又忍不住继续骂:“猪狗不如的畜生!再怎么说也是你亲爹,居然这么对你!”
林与幼脑袋嗡嗡的,睁开眼想叫他安静点,不过先看到病房门口的江不言。
“江医生?”
江不言神色焦急,呼吸不稳,像是一路跑过来的,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走向她:“我听同事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林与幼道:“一点意外,伤得不重,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江不言没有听信她的一面之词,直接走到她的病床前,皱着眉,轻轻拨开她的头发,看了一下伤口的包扎方式,原本清越的声线此刻听起来沉沉的。
“这是遭遇袭击才会形成的伤口,是谁袭击了你?”
林与幼不愿多说:“总之,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剩下的都交给警察。江医生,你今晚是值夜班还是……”
江不言直接说:“我听到消息从家里过来的。”
谢渊在旁边无声地“哇哦”了一下。
大半夜的,因为听说林与幼受伤,就从家里赶过来,这能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吗?啧。
林与幼顿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快回去休息吧,要是没睡好,明天工作怎么办?”
江不言直接一句:“我今晚不走。”
“……什么?”
江不言看向谢渊:“这位是你的同事?”
林与幼愣愣的:“……是我的合伙人。”
江不言颔首:“我记得你那个工作室的规模不大,现在你受伤了要住院,工作室的事只能麻烦合伙人,他才是应该回去好好休息的人,今晚我就在这儿照顾你。”
林与幼马上拒绝:“不用,我不用照顾,我自己能行,你们都走。”
“伤在头部,可轻可重,无论如何,你今晚身边不能离人。”江不言难得这么强势,又问谢渊,“先生怎么称呼?”
谢渊习惯性掏出名片递过去:“谢渊。”
江不言收下名片:“谢先生,我叫江不言,是内科的医生,你放心回去,我跟与幼认识很多年,把她交给我,你放心。”
……只是留下陪床,怎么说得好像要把林与幼下半辈子都交给他了似的。
谢渊用“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将江不言从上到下扫了一圈。
唔,身高目测有一米八五,白色圆领搭配黑色西裤,外套是浅灰色,衣品不错。没那么瘦,看着挺有力量感,应该有腹肌,而且医生是知识分子,社会地位高,福利待遇好,收入相对稳定,头发目前看很茂密,就是不知道以后脱不脱……
林与幼一看谢渊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黑着脸喊:“蟹、老、板!”
丈母娘……不对,老丈人谢渊对江医生很满意,笑眯眯:“OKOK,那就麻烦江医生了,与幼,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说走就走,还贴心地帮他们把病房门带上。
“……”林与幼真心觉得头疼,“江医生,我真的不用人照顾。”
江不言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床边:“你也不想丢丢担心吧,不想就躺下去睡觉,不用管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搬出丢丢。
“你能半夜翻墙进我家,我这样也没什么,向你学习。”
江不言微微一笑,十分良善。
林与幼头晕得厉害,实在是没力气跟他争了,随便他了,闭上了眼睛睡觉。
过了会儿,她感觉江不言将她的被子往上掖了掖,她没理,渐渐陷入睡梦。
……
谢渊下了楼,正准备开车回去,万万没想到,竟然看到去而复返的程京宴。
他着实吓了一大跳:“宴总!”
程京宴皱眉,转头,看到谢渊。
谢渊连忙挡住他的路:“宴总,您不是已经走了吗?”
程京宴当然不会说,自己回去路上想起来,林与幼有胃疼的毛病,折腾到这么晚,没吃东西,那娇气的胃会不会又发作,所以去了餐厅,打包一份鸡汤米粥送来给她。
虽然他没说话,不过谢渊看到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壶,明白了:“这是给海绵……呃,给与幼的吗?给我吧,我拿去给她。”
程京宴避开:“我自己拿上去。”
那怎么行!
要是被他看到有个男人在林与幼的病房,今晚还要陪睡……不对,陪床,没准会醋意大爆发,一气之下,公开照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海绵宝宝就完了!!
谢渊深吸了口气,隐晦地说道:“与幼心情不太好,不想见人,跟我说,想要自己静静。宴总,与幼毕竟是伤患,充足的休息才能早日康复,还是别打扰她吧。”
程京宴顿了顿。
她是不想见人,还是不想见他?
谢渊眼神真诚,程京宴过了几秒,将保温桶给谢渊。
“不用说是我送的。”免得她不吃直接扔了。
谢渊忙不迭接过:“好的好的。”
程京宴转身离开。
谢渊看着他的车开走后,才松了口气:“……咝,我为什么有一种,帮着海绵宝宝跟别的男人偷情的感觉呢?”
太诡异了。
……
凌晨一点半的马路,车流稀少,程京宴独自开着车,没有表情地看着前方。
遇到红灯,他踩住刹车停下,眸底映着远处的五彩霓虹灯,却仍是暗沉沉。
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林景舟的声音明显带着睡意:“嗯?京宴?”
程京宴将手机开扬声,放在一边,红灯转绿,他踩下油门,继续开。
“有事吗?怎么不说话?”林景舟隐隐约约听到引擎声,“这个点了,你还在外面开车?你要去哪儿?”
程京宴冷冷:“准备沿着沪禹高速,一路开到千秋北苑要你的命。”
第68章 张嘴我喂你
林景舟噗呲一声笑出来:“怎么就要我的命了?我是因为什么荣获宴总的死罪的?”
“你不是说林与幼对我情根深种?”明明排斥他排斥得要命。
“哦……”又是因为林小姐啊。
林景舟知道了,宴总大晚上泪洒马路,是因为情场失意啊。
他也不睡了,兴致勃勃地问,“是啊,我就觉得她对你是情根深种,难道不是吗?那你跟我说说,你们又发生什么导致你对这一认知产生怀疑的,我再帮你分析分析。”他再八卦八卦。
程京宴本来想说,但开口之前,又觉得烦,算了:“挂了。”
然后就直接挂了,后面林景舟再打来,他也没接听。
他就近去了临汾别墅,进了门,随手将车钥匙丢在鞋柜上,一边往里走,一边解开领带。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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