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挽清冷漠的样子,方晴并未在意。 她露出得体的笑容:“我是来找你聊路杭宇案件细节的。 陶挽清诧异了下,随后将人带到客厅。 方晴打量着别墅,故作惊讶道:“这是你们以后的婚房吗?居然和我想要的婚房,一模一样。 看似无意的话,却直击陶挽清的痛点。 婚房的设计都是傅惟全权负责的,大家都以为他是心疼自己,如今才知道不过是是为了怀念另一个女人。 她抿了口茶,自欺欺人的笑着:“方小姐不是来聊案子的吗?” 方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纤瘦的女人竟然
他最不喜陶挽清这副冷淡的样子,少言寡语,没有一点激情。
陶挽清想起那句表白时的誓言,心里憋着一口气:“当初告白的承诺,你确定是对我说的吗?”
傅惟神色一顿,表情微微沉下:“不可理喻。”
陶挽清脸色刷的就白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只记得,一整晚耳畔都回荡着傅惟那句话。
喉间的苦涩也渐渐漫延到了心底。
次日醒来。
陶挽清头痛难忍,胃里一阵酸楚。
她强撑着起床,别墅里空无一人。
这时,门铃响了。
陶挽清打开门,却见方晴一身光鲜亮丽的站在门口。
女人打扮得比昨天还要精致,和糟糕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股莫名的危机感突然涌上陶挽清的心头。
她像是披上法袍的法官,为维护自己的爱情而发言:“方小姐,渝州不在。”
对于陶挽清冷漠的样子,方晴并未在意。
她露出得体的笑容:“我是来找你聊路杭宇案件细节的。”
陶挽清诧异了下,随后将人带到客厅。
方晴打量着别墅,故作惊讶道:“这是你们以后的婚房吗?居然和我想要的婚房,一模一样。”
看似无意的话,却直击陶挽清的痛点。
婚房的设计都是傅惟全权负责的,大家都以为他是心疼自己,如今才知道不过是是为了怀念另一个女人。
她抿了口茶,自欺欺人的笑着:“方小姐不是来聊案子的吗?”
方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纤瘦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她低笑:“好,我们聊案子。”
之后两个人一直在聊案件,直到半小时后,方晴合起笔记:“那今天就到这儿,路小姐放心,既然接了二审,我就会公正严明的秉公执法。”
“慢走,不送。”
陶挽清站在原地目送着方晴离开,她像个满身盔甲的战士,但其实内心早被扎得遍体鳞伤。
她紧紧攥紧手心,这些年和男人之间的甜蜜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可最后,所有的甜蜜瞬间像被换了个女主角的模样。
方晴的出现,打破了她这七年来的幸福美梦!
陶挽清忍住苦涩,拨通男人的电话。
“渝州,晚上能早点回来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男人冷漠拒绝:“今晚要加班,下次再说。”
然后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她不死心想回拨过去,手机却先一步响起。
“路大法官,我来夏城了,有空接机吗?”电话那头传来好友萧煦爽朗的声音。
面对从小长大的好友,陶挽清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她敛去心绪:“好,我去接你。”
接到萧煦后,两人便直奔定好的酒店,打算放下行李,再去吃饭。
维也纳酒店前台。
陶挽清刚进去,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本该在法院加班的傅惟,此刻正和方晴在办理开房登记!
第4章
陶挽清身子微颤,才压下去的那股苦涩又涌了上来!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冲上去,质问傅惟为什么撒谎!
但是,她犹豫了。
身为心理医生,萧煦敏锐地察觉到了女人情绪的转变,关切询问。
“清溪,怎么了?”
陶挽清笑的勉强:“没事。”
“就是突然想起院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
然后,落荒而逃。
分外闷热的天气,却让陶挽清如坠深海。
她不想回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又没有地方可去。
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法院。
院长办公室。
张院长看着陶挽清:“不是说让渝州陪你在家休息两天吗?”
陶挽清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个家不是自己的家,那个男人想娶的也并不是自己。
张院长了解她,一遇到事就喜欢把自己包起来,这都是受不幸的童年影响……
他用过来人的思想,劝慰着陶挽清:“小溪,你要学会去依靠别人,不要总是独自承受,两个人在一起本就不容易,很多事还是要摊开来讲的。”
道理陶挽清都明白,只是心口的伤好不容易结疤,再揭开,她没有勇气相信自己还能愈合。
她不想再谈以前的经历,正要说别的,眼睛不经意间瞥到桌上的案件信息——
血泪控诉!女孩被养父母锁地牢强迫奴役十余年?真相让人惊愕!
陶挽清的眼里瞬间腾起怒火:“老师,这个案件交给我吧。”
院长却拒绝了。
陶挽清尽量让自己平静:“老师,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接这个案子。”
“我是一名法官,我会紧记法官的使命,做出最正确的审判!”
她眼神真切,张院长想,或许这个相同的案件能让陶挽清彻底放下。
最终,他同意了。
转眼,一周后。
已经熬了几个大夜的陶挽清,眼睛带着红血丝。
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的翻看着刑法,想为被害人争取最大的利益。
十分钟后。
“清溪姐,凭这几条证据,完全不足以定罪,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电话里,助理叶菲菲叹息的说着。
陶挽清给助理打气:“不会的,我们一定还可以找到新证据,将被告的罪行公之于众。”
站在门口的傅惟听着这些,脸色冷沉。
他看着魔怔了的女人沉声开口:“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或许这个案件本身就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受害者加大厥词。”
看到傅惟的那刻,陶挽清有些晃神。
她试图解释:“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会愿意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他人。”
可傅惟却说:“这只是你个人的揣测,人心难辨,你能信的只有证据。”
“所以我在找更多的证据……”
“够了!陶挽清,这个案件本来就只有这些证据,你到底还要做多少无用功?!”
他摔门而出。
委屈蔓延,陶挽清想说她没有无理取闹。
她只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想救赎这个被害者!
这样有错吗?
自我怀疑中,陶挽清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8岁的陶挽清被一条狗链锁住脖子缩在墙角,面前放着一个脏到不成型的饭碗。
15岁那年,酒店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进来,笑着朝她扑来——
“不要!不要……”
可没有人来救她!
从噩梦中惊醒的陶挽清满身冷汗,过于急促的呼吸令心脏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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