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洛乐队忙碌,常常昼夜颠倒,为了附和他的作息习惯,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按时吃饭了。戴玲看着林月月一脸愤恨又无奈的样子,知道她是怪自己不争气。“月月。”她刚要说话,倏地觉察到一道清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她抬眸望去,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男人目似点漆,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可是即使挡住了脸戴玲也能从那双狭长眼眸清楚的分辨出来他是谁。“好久不见,戴玲。”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口罩后边透了出来。
戴玲攥着手机的力道有些颤抖,她的目光直直望着眼前的男人。
不过一瞬,周权洛微微拧了拧眉。
“只是一个工作上的朋友,你想多了。”
周权洛嗓音冰冷,和当年那个抱着吉他给戴玲唱情歌的人大相庭径。
“以后别派人跟着我,更不要拍这种没有意义的照片。”
他说完,拂开跟前的手机,径自起身进了卧室。
戴玲看了看他的背影,心中宛如刀割一般。
一次是工作,二次是朋友,三次撞见还要怪自己想多了吗?
客厅之中寂静无比,犹如鬼魅一般正在吞噬着她。
良久,戴玲抬手揉了揉红涩的眼,走进了卧室。
周权洛已经躺在了床上,宽敞的双人床好似隔了一道海。
戴玲知道他并未睡着,只不过是在逃避刚才的对话。
思及至此,她心底涌上一抹涩意,熄灯上了床。
朦胧月色透过了窗洒进了房间内,带着一丝凉意。
戴玲无神地看着窗外,心情有些空寂。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身边传来一阵温暖,那阵体温熟悉又陌生。
周权洛反身抱了过来,低沉的嗓音透着令人沉沦的声线。
“不要多想,好吗?”
戴玲一愣,随后有些晃神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乖巧的回应,周权洛心满意足地睡去。
……
翌日。
戴玲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空荡。
想到昨天晚上周权洛在自己耳边的低声呢喃,她自嘲一笑,起床洗漱。
一番整理后,戴玲去了剧场工作。
她在大学时主修的是舞蹈专业,毕业之后周权洛做了职业乐手,她为了离他更近,放弃了深造机会,也选择了做一个职业舞者。
过两天戴玲在剧场上有一个演出,这几天的彩排时间很密集。
“安老师,早。”
“早。”
戴玲笑了笑,和剧场的朋友们打着招呼。
舞台灯光打在戴玲的身上,她如一只夺目的黑天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翩翩起舞,引人夺目。
彩排结束时,戴玲在观众席上看见了林月月。
“你怎么来了?”
戴玲的语气之中藏着惊喜,这几年她的生命之中几乎只剩下了舞蹈和周权洛,再没有别的东西。
“怕你昨晚想不开……”
林月月刚调侃开口,就看见刚才还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戴玲,表情突然变得痛苦了起来。
“你怎么了?!”她慌张问道。
“胃病犯了……”
戴玲的声音颇为虚弱无力,林月月见状也不敢耽误,扶着她匆匆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
戴玲的冷汗簌簌而落,脸色苍白。
林月月搀扶着她在急诊科坐下,又心疼又气:“你说说你,知道自己有胃病还不好好吃饭?”
戴玲抿着唇,一时没有接话。
周权洛乐队忙碌,常常昼夜颠倒,为了附和他的作息习惯,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按时吃饭了。
戴玲看着林月月一脸愤恨又无奈的样子,知道她是怪自己不争气。
“月月。”她刚要说话,倏地觉察到一道清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她抬眸望去,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
男人目似点漆,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可是即使挡住了脸戴玲也能从那双狭长眼眸清楚的分辨出来他是谁。
“好久不见,戴玲。”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口罩后边透了出来。
戴玲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自己还会遇见他。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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