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差点让我们全家遭受连累?” 华瑶兮的手放在身前,依旧道:“女儿没有伤害长公主……” 她那么喜欢孟言司,又怎么会伤害他唯一的妹妹? “啪!” 恭王抬手一道凌厉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死不悔改!你知不知道,若不是阿芊成了摄政王心尖上的人,为你求情,你根本走不出刑部大牢!” 华瑶兮仿佛感觉不到疼,仰头看着恭王不敢置信。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连带着华瑶兮的手一同扔回。
冷硬的条状物撞得华瑶兮肋骨都发疼。
她却顾不上疼痛,看清物体的瞬间,她全身都忍不住冒出冷汗。
那是一把匕首!
是曾经孟言司亲手打造,送给华瑶兮用来防身的定情信物。
也是两年前,华瑶兮被关大牢的证物!
华瑶兮面色唰白:“我当年真的没有伤害长公主,是她自己伤害的自己。”
长公主谢琬,是孟言司的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知不知道两年了,琬琬到现在都没醒,难道她会用自己的命,来陷害你?”
华瑶兮再回答不出。
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要用命陷害自己入狱。
谈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了恭王府的门口。
孟言司不再理会她,走下车。
华瑶兮只能跟着先下去。
远远得,她就看到府门,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冲着这边走来。
那是她的庶妹顾芊,也是她最恨的人。
华瑶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顾芊一把挽住了孟言司的胳膊,“言司,你怎么现在才来?”
言司……
华瑶兮脑子一轰,自己和孟言司在一起的两年,都从不敢这般称呼他。
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挽着他的胳膊。
第2章
华瑶兮清楚的记得,孟言司曾说过,两人身份悬殊,不管是在外,还是私下,都要叫他皇叔。
所以说,现在顾芊和孟言司是什么关系?
她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询问。
就见顾芊上下打量着自己道:“长姐,两年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华瑶兮微微一怔。
此刻的自己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瘦如枯槁,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原本娇嫩的一张脸上也因在大牢受到的折磨,布满了细细伤痕。
而顾芊这两年在王府娇养的越发出挑,浑身都透着金贵。
谁能想到,她们谁嫡,谁庶呢?
见华瑶兮不回答,顾芊又说:
“长姐,父亲现在在祠堂等着你。这次出狱,你可莫再惹父亲生气了。”
华瑶兮没有吭声,一步步朝着府内走去。
她那蹒跚的步伐,引得身后顾芊一阵嘲讽:
“长姐如今是真变了,哪儿还有王府郡主的风范?”
华瑶兮听闻背后顾芊的话,脚步一顿。
许久,方才再次迈开步伐。
祠堂。
恭王一身简服,站在祖宗灵位前,听到背后脚步声,冷声开口。
“跪下。”
华瑶兮看着父亲的背影,缓缓地跪了下去。
“父亲……”
恭王转过身,低头睨视她道: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长公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让我们全家遭受连累?”
华瑶兮的手放在身前,依旧道:“女儿没有伤害长公主……”
她那么喜欢孟言司,又怎么会伤害他唯一的妹妹?
“啪!”
恭王抬手一道凌厉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死不悔改!你知不知道,若不是阿芊成了摄政王心尖上的人,为你求情,你根本走不出刑部大牢!”
华瑶兮仿佛感觉不到疼,仰头看着恭王不敢置信。
“顾芊和皇叔……”
“芊儿品性高洁,被摄政王看上,是我们恭王府之幸。”恭王爷冷冷看着她,“而你已经彻底得罪了摄政王,以后给我躲着他走,别坏了你妹妹的好事!”
话落,他甩袖离开。
徒留华瑶兮一个人呆呆地跪在原地。
她的脑中一团乱,孟言司和顾芊什么时候开始的?
华瑶兮跪了一夜。
翌日,清晨。
府内小厮才过来传话:
“王爷有令,让你不用跪了,免得晦气惹了祖宗们不快!”
华瑶兮双腿已经麻木,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她要去找孟言司。
要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和顾芊在一起了。
强撑着一口气,华瑶兮独自来到摄政王府。
不知道在外等了多久,她终于等到孟言司从王府里面走了出来。
她快步朝着男人走过去:“皇叔。”
孟言司脚步一顿,凤眸落向她:“你来这里作甚?”
“你和顾芊是在一起了吗?”华瑶兮问。
孟言司眉梢中都是冷漠:“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他承认了。
不闪不避,态度坦荡。
华瑶兮脑中一片空白,喉头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般:
“为何是她?!”
“我明明同你说过,顾芊人品恶劣,害死我的母妃,为何你会选择她?”
“为何同样是名义上的叔侄,我和你在一起要遮遮掩掩,而她能光明正大?!”
第3章
华瑶兮眸光氤氲,嘴里一阵发苦。
孟言司却是满脸冷漠。
“人品恶劣?不过是从前你们姐妹间的玩笑打闹罢了。”
“至于害死你的母妃?先恭王妃素来体弱,猝然病逝,也能怪到当年只是个孩子的芊芊身上?”
“自私狭隘,恶毒善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难怪你会做出伤害琬琬的事。本王以前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华瑶兮怔怔望着孟言司,说不出话。
小的时候,华瑶兮母妃去世后,她在家里备受冷落,便跟在了孟言司的身后。
孟言司也不嫌她烦,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教导。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条件偏袒她。
而现在,她好像变成了孟言司眼中无可救药的罪人。
“是不是因为长公主的事,所以你才不相信我?”
华瑶兮喉头漫上一股血腥气,拿出那把匕首,抵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我以命证明,我没有伤害过长公主,你不要和顾芊在一起好不好?”
孟言司只是淡漠的看着她。
“这能证明什么?别无理取闹。”
华瑶兮的手微微一颤,确实这证明不了什么。
可是,两年前,谢琬受伤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
她百口莫辩。
眼看孟言司要离开,华瑶兮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袂。
“我想去看看长公主。”
看看长公主谢琬是不是真的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华瑶兮被孟言司带到谢琬的闺房,当看到床帷深处。
盖着厚厚被子的谢琬时,她才真的相信孟言司所说的话。
面前的谢琬,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就连呼吸都十分微弱。
华瑶兮真的不明白,当初她为何要陷害自己。
她至今还记得两年前,谢琬约她见面,拿着孟言司送给她的那把匕首,突然自缢。
当孟言司赶来的时候,谢琬浑身是血,有气无力的说:“……哥,我好痛啊,我真的没有把你和瑶兮的事说出去……”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伤害谢琬的凶手,被关监狱,备受折磨。
一想到这些,华瑶兮就委屈不已。
她一把揭开床帷,抓住谢琬的手。
“长公主!你醒醒!你快起来告诉皇叔,真的不是我害的你!”
可惜床上的人,双目紧闭,根本回答不了她。
华瑶兮不甘心,一遍遍道:“长公主,就算我求你,我求你醒过来,告诉皇叔真相,好不好?”
她的声音沙哑。
一旁孟言司看她如此,一把扯开了她的手。
“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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