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自嘲笑了一下,祈年死了,他正躺在解剖室等着我呢。 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师兄发来消息跟我说纸条的事有结果了。 我急忙赶着过去,推开解剖室的门,师兄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尔尔,你看看。 我接过资料,手机突然响了,是沈白发来的,只有简短一个字:“是!” 第六章 沈白的哥哥 沈白有哥哥! 所以我看到的那个背影是……他哥哥! 他哥哥会是…… 不,沈白的哥哥怎么会是祈年呢? 师兄拍了拍我的
沈白这两个字也被我记在了心里。
直到大学开学,我遇见那个叫沈白的男人。
他是我们这地方有名的豪门小少爷,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可他偏偏主动招惹我。
所以,我要成为他的女朋友。
而那些撩人的本事,都是以前祈年教我的。
我有样学样,我快拿下沈白了。
从疗养院离开,我又交了些钱,走的时候我告诉我妈。
“妈,等我给爸爸翻案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晚上。
我回了系里。
重新推开解剖室的门时,我好像已经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我已经有勇气看遍祈年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处。
第一处致命伤是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那里被凿开了一个洞,皮肉翻着,已经没有再流血,却能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
第二处致命伤是在他头骨上有一枚长达十厘米的铁钉。
那么长的铁钉被敲进他的脑袋。
我轻抚着那块地方:“祈年,你疼不疼啊。”
恍惚间,我又看见了祈年。
他刚来我家那年,我妈给他洗澡,我趴在门口,那时我才十岁,他十五岁,个子不高,皮肤还黢黑。
他害羞的转过身去,想要关上门,我伸手拦着。
因为我已经看见了他一身的伤,新伤掺杂着旧伤,青紫遍布了每一块好肉。
“祈年,你疼不疼啊?”
“不疼。”那时候他会回我。
以至于我每次被爸妈混合双打时,他都会挡在跟前,我依旧问着他。
“祈年,你疼不疼啊!”
他也总是笑着回应我:“不疼。”
到后来,我第一次来月经,我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以为自己要死了。
祈年手足无措他也不懂什么是初潮。
“尔尔,你疼不疼啊!”
“疼!”
“祈年,我快疼死了!”
最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只觉得有人给我揉肚子,很舒服。
总之我妈回来时看着桌子上的红糖水很惊讶。
我把手放在他肚子上,如同当年他给我暖肚子一样。
手心里有些膈得慌,低眸一看,是祈年的尸体,他肚子里有东西。
第四章 这个男人骗我
我不想碰他,我也不信师兄送来的资料。
我信我自己的直觉,更信他!
祈年不是变态杀人犯,更不会跟贩毒集团有关系。
我哆嗦着双手,以最专业的手法解剖了他,在他的胃里,有三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却看不清。
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其中一张赫然印出‘沈白’两字、
又是沈白!
我再次控制不住颤抖。
为什么又跟沈白有关系。
我将那三张纸都交给了师兄,他一定有办法复原。
我一定要知道纸上所有的内容,说不定那是祈年留给我最后的话。
……
我没有去找沈白,他却主动找上我,快大四毕业了。
他抱着我坐在他双腿上,故意咬着我的耳朵:“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嫁给我吗?”
“这周末我带你回去见我爸妈,怎么样?”
在接近沈白的时候,我都打听好了。
沈家背后势力很大,但所有的势力都掌控在沈氏夫妇身上,沈白就是个吊儿郎当的豪门阔少爷。
想要给我爸翻案,就只能名正言顺嫁进沈家。
我这种普通人家庭的孩子,除了空有一张美貌的脸,是不足以踏进沈家的门。
所以,我得怀上沈家的骨肉。
这个念头第一次在我脑海里生出时,我也觉得我大概是疯了。
我还要等祈年回来呢。
我怎么可以嫁人。
但我妈的病情她没时间了,我得为我妈,为我爸,别无选择。
我试过向上面给我爸翻案,通通都被打了回来。
我也试过花钱找人托关系,可那些人除了欺负我年纪小,或者吃我豆腐之外,一点屁事都不干。
反正都是睡,睡谁不是睡。
睡沈白,至少他是豪门公子哥,我不亏的。
我对上沈白的眸光,狭窄的车后座里,他掐着我的腰就连呼吸声也越来越大。
今天穿的衬衫套装裙,也被他撕开一个口子,我几乎是半挂在他身上。
沈白动情得厉害,腿间抵得我有些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更满足了。
“尔尔,你也想对吗?”
我两只手物理攀在他脖子上,被迫承受着他,我想说不想,却还是违背心里。
“嗯。”
沈白听后,干脆将我裙子给撩了上去,又解开他自己皮带,啪嗒一声。
扉糜的气氛里,我双手按住他的冲动。
“沈白,我有个问题。”
沈白声音沙哑,眸光幽深,像是一头随时会吃掉我的野兽。
“尔尔想问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回答你。”
我回应着他。
“沈白,你认识祈年吗?”
那问出口的话,将车内刚上升的气温降低到最冰点。
沈白掐住我腰身的手停了下来,眸子一点点恢复清明,我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他是认识祈年的对吗?
所以……
我再次质问。
“你真的认识祈年?”
沈白给我拉好衣服,将我从他双腿上抱下去,点了根烟,烟雾朝着我脸上吐了出来,也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只剩下耳边他冷淡的三个字。
“不认识。”
第五章 祈年没有死
沈白在说谎。
我了解他比他玩过的女人还要多。
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而且从我那天问过他之后,足足三天没有跟我联系,放在以前这是没有的事。
沈白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我主动给他发去了信息,他说了这周末带我回家见他父母,这个机会我不能错过。
几秒后,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他没有回我。
不死心,我给他弹去了视频,秒接。
视频里的背景是他在自己家,不过是在客厅,他戴着耳机,眸子里很是淡漠。
我放下姿态,软声软语哄着。
“沈白,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你知道的,我家出了事,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家人的一点消息。”
沈白没说话,我却听见了他手指敲在屏幕上的声音。
短短几个字。
“那你想想怎么哄我。”
我脸一下白了,哄沈白的手段,无非是床上的那一套,现在他人又不在,我只能隔着视频,尽可能取悦他。
后槽牙都快被我自己咬碎了,落在沈白眼里却成了娇羞。
屏幕上是他发来的消息。
“我想看,尔尔,你不想见我的家人吗?”
深吸一口气,为了我妈,也为了祈年,深呼吸一口,不就是以色侍人,也不差这一次了。
我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整个人半跪在床上,以最诱人的姿态展现,手指轻轻撩开了肩上的吊带,那一片好春光落在镜头前。
沈白上下滑动的喉结,足以证明他很满意,可他还是有些不满足。
“尔尔,继续。”
“我想听你开口说话。”
这一刻我无比想念祈年。
至少从来都是他哄我,不是我哄他,他也从未这样对我。
只会在我害羞得不敢抬头看他时,他会捏捏我的耳垂说着世上情人都爱听的话。
“尔尔,你很漂亮。”
就好比沈白现在夸我。
“尔尔,你的身体真得很漂亮。”
我低着头,拿起耳机放在唇边,制造了一些声音,供他取乐。
我要再露骨时,从耳机里传来的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弟弟,吃饭!”
四个字,我浑身如颤栗一般。
这声音……
是祈年!
抬眼看向手机,屏幕上只留给我一个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无形中跟我记忆中的祈年重叠。
我忘记谁都不会忘记祈年!
那身形,还有那声音,以及他说话时的口吻,分明就是祈年!
祈年?
是祈年?
他没有死对吗?
刚想问那人是谁,沈白匆匆挂了电话,连我开口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有什么东西好像砸中了我的脑袋,轰得一声,一片空白!
眼睛再次疼了起来,泪水湿润了眼角。
是我太想祈年了吗?
我也从未听说过沈白有一个哥哥?
盯着微信对话框,我颤抖着手给沈白发了条信息。
“刚刚跟你说话的是你哥哥吗?”
五分钟过去了,沈白依旧没有回我。
握着手机自嘲笑了一下,祈年死了,他正躺在解剖室等着我呢。
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师兄发来消息跟我说纸条的事有结果了。
我急忙赶着过去,推开解剖室的门,师兄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尔尔,你看看。”
我接过资料,手机突然响了,是沈白发来的,只有简短一个字:“是!”
第六章 沈白的哥哥
沈白有哥哥!
所以我看到的那个背影是……他哥哥!
他哥哥会是……
不,沈白的哥哥怎么会是祈年呢?
师兄拍了拍我的胳膊:“尔尔,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看到的那个男人,心中那股急切的预感,让我想要见到沈白的哥哥!
师兄指了指那三张纸。
“这纸我已经找了老师跟教授,他们都很尽力了,纸上除了那两个字,再也没有别的线索。”
“事关沈家,尔尔你懂我的意思吗?”
意思就是闭嘴呗。
那可是沈家,谁敢招惹。
但若祈年的死真跟沈白有关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对了,尔尔,解剖报告下个星期必须交给我。”
“上面急着要用。”
师兄临走前说了几句,我点点头应下。
尽管上次已经检查过祈年的尸体,可再次面对时还是落下泪来。
“哥,我会帮你报仇的。”
只不过盯着眼前祈年的尸体,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背影,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产生。
眼前这具尸体会不会不是祈年!
我不知道,这张脸已经毁了,从样貌确认很难了。
也不知道在解剖室待了多久,手机闹钟响起,才记起今天是去医院检查卵泡的日子。
为了能一次拿下怀孕,我做了好多功课。
我不想在沈白的身下反复蹂躏,他每一次的触碰只会更加提醒我和他的仇恨!
这家医院是沈家旗下的私立医院。
我特地选的这家,也是为了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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