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两天未眠,如今眼眶微红,眼球内遍布血丝,一脸憔悴,满身疲态。可他要找的人还没找到,他实在没办法安心入睡。这时胃部也传阵阵痛感,向他发出抗议,他又忘了按时吃法。这时,广场上的白鸽居然惊飞。顾沉舟抬眼望去,似乎见到了一个正在画画的人。是她吗?他顿时恢复了些力气,捂着疼痛的腹部朝那人快步走去。手终于搭上了那人的肩膀,可那人回过头来时,却是一张陌生的异国面孔。
“在日本奈良。”
顾沉舟立马动身前往日本奈良。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找人,工作也没有丝毫懈怠,只是最近总是没有按时吃饭,所有胃痛总是反反复复。
日本。
苏语这段时间常去外写生,画了许多花草。
有时是在小溪边,有时候又是在枯树之下。
她画完后总会去街边买一份鲷鱼烧,然后背着画架在路边走边吃。
仿佛只有这些自然之景和人世喧嚣能安慰她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了。
奈良的街边有很多小语,总是朝过往的旅客讨要食物。
听闻旅馆奶奶喜欢这些语,苏语便支起了画架在街边画了起来。
画面快要完成时,有很多人都驻足在此看一会儿她的画。
甚至有人出价购买。
她却笑了笑,轻轻一句:“不卖了。”
画完后,她将这副画送给了旅馆奶奶。
随后,她便又收拾了行李,在夜色中走出门外,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
顾沉舟来到旅馆面前,刚走入旅馆,就见它大厅前正挂着一幅画。
他顿时眼前一亮,走上前去。
这用色和工笔,似乎是苏语留下的。
他立刻吩咐起一旁的助理:“你去问问,这个画是谁给她的,什么时候给的。”
助理低头应下:“是。”
几分钟后。
顾沉舟一边饮茶一边听这助理的汇报。
“旅馆的奶奶说是苏小姐送她的,是昨天刚画完的作品,苏小姐也于昨晚离开了。”
说完,顾沉舟久久没有说完,只缓缓饮着茶。
助理也摸不清他的意思,窘迫地站在旁边等候指示。
良久,顾沉舟才开口问道:“有去查她的下一站吗?”
助理立马点头,语语气肯定地说:“是莫斯科。”
顾沉舟将茶杯放下,喃喃道:“她朝着更冷的地方去了啊。”
没有休整片刻,他又立刻日夜兼程地前往了莫斯科。
莫斯科的街道这时正在下雪。
苏语在一处酒店安置后,她就又走出了酒店,来到街边。
即使是冬天,一些街头还是会有些流浪演奏家。
她正巧被乐声吸引,走到那人面前。
乐声悠扬,是本地的情歌。
她立马抽出自己的便签本,寥寥几笔勾勒出那演奏者的身姿。
几分钟后她将这幅速写连同几张卢布一起投入了演奏者放在脚边的琴包中。
在得到对方一句感谢后,她就离开走回了酒店中。
翌日。
顾沉舟得到消息来到了同一个街道。
他几乎两天未眠,如今眼眶微红,眼球内遍布血丝,一脸憔悴,满身疲态。
可他要找的人还没找到,他实在没办法安心入睡。
这时胃部也传阵阵痛感,向他发出抗议,他又忘了按时吃法。
这时,广场上的白鸽居然惊飞。
顾沉舟抬眼望去,似乎见到了一个正在画画的人。
是她吗?
他顿时恢复了些力气,捂着疼痛的腹部朝那人快步走去。
手终于搭上了那人的肩膀,可那人回过头来时,却是一张陌生的异国面孔。
顾沉舟失望至极,几乎是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后退几步后,腹中又是传来一阵巨痛。
他损失痛的晕倒在地。
只是在意识消散的前一刻,他似乎是听到了苏语的一声呼喊:“顾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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