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捧月穿着一件漂亮的淡蓝色布拉吉裙。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特意编了小辫,解开后,头发就有些卷曲,又特意模仿徐满枝束起黑发,披散在脑后。偏偏她额头小,脸盘子又大。一时间暴露她的短板。眼睛显得更小,还无神。周向群见了,猛然想起梦中两人打架时,她就是这副模样儿,吓得心口一阵发憷。“向群……”姜捧月搔首弄姿,低声撒娇。她记得徐满枝一撒娇,周向群一整个酥麻了,什么话都听对方的,隐隐猜着男人都肤浅,喜欢骚浪贱的
周向群接到老父亲的电话后,心口淤堵得很。
连贵当天就将姜九鹤的事给断了后路。
他发好大一通脾气。
连作为中间人的老周同志,也被连贵骂得狗血淋头。
加上周赟也抵达京市。
他绝口不提二弟的婚事,让母亲对未来媳妇充满怀疑,总是旁敲侧击地打探,只知道老二媳妇是个美人胚子,老二被迷了魂儿。
一时间,周家想反悔。
老周同志打电话来,三令五申交待,若周向群继续执迷不悟,坚决要娶姜家女,索性就不要回京市了。
周向群挂断电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癞痢以流氓罪蹲了号子。
他是个傻子,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周向群思前想去,不知道整个计划,症结出在何处,便在次日夜晚八点钟,托人把姜捧月约了出来。
姜捧月穿着一件漂亮的淡蓝色布拉吉裙。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特意编了小辫,解开后,头发就有些卷曲,又特意模仿徐满枝束起黑发,披散在脑后。
偏偏她额头小,脸盘子又大。
一时间暴露她的短板。
眼睛显得更小,还无神。
周向群见了,猛然想起梦中两人打架时,她就是这副模样儿,吓得心口一阵发憷。
“向群……”
姜捧月搔首弄姿,低声撒娇。
她记得徐满枝一撒娇,周向群一整个酥麻了,什么话都听对方的,隐隐猜着男人都肤浅,喜欢骚浪贱的女人。
可这一幕落在周向群眼中,宛若惊雷,劈着他的心脏。
他紧紧抓住公园的护栏,才勉强镇定下来。
“你为什么要害贵叔,你知道这样一来,我家里人不同意我的婚事,还害得三哥要坐牢……”
整整30万,全没了。
姜捧月吓得脸色苍白。
她摇晃道:“我没有,这不是我的错,我亲眼看着她喝了茶,药粉都下在茶里,还有枣泥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一回屋,她发现药粉不见了。
后面又连续出事儿。
她至今找不到北,只隐隐猜测,可能是徐满枝搞的鬼。
“小钰,我真的想跟捧月结婚,是真心喜欢她,你若是有意见,我,我可以把自己的私房钱全给你,还有我大哥,他也没结婚,只要你愿意,我安排你嫁他——”
死道友不死贫道。
周向群只想顺利完婚。
哪怕出卖亲大哥,也在所不惜。
可一番话落在姜捧月耳中,字字诛心!
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满枝靠着一张脸,竟然把周向群迷得神魂颠倒,为了她,他连自己大哥的死活都不管了。
心痛如绞。
她一把捂住心口,痛声道:“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向群,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
一股彻骨的恨意,从心底升起。
以前对徐满枝的恼怒,只发现自己不是姜家亲骨肉,可始终夹杂着骨子里的蔑视,直到这一刻,她深刻意识到,徐满枝是她幸福人生的绊脚石。
不除掉她,这辈子不得安生!
她流着泪回到家。
一眼看见在后院炖兔子肉的徐满枝,恶从胆边生,姜捧月抓起脚边的开水壶,打开盖子,想直接对准徐满枝的身子泼。
咻咻。
两道精光骤然袭来。
月光下,徐满枝拿着一双长筷子,手中夹着一块肉往嘴里送,眼神里夹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一丝一缕落在她身上。
哐当一声。
开水壶落地。
开水全部泼在姜捧月的脚上。
“啊——”
姜捧月尖叫出声。
听到动静的姜和军姜慑大踏步冲出门,见到这一幕时,还以为是徐满枝搞的鬼,一个去骂人,一个抱起姜捧月去厨房冲冷水。
姜慑叉腰,冲到后院,怒骂:“徐满枝,你恶贯满盈,小心遭报应!”
吧唧,吧唧。
徐满枝咀嚼着甜滋滋的兔肉,一只手掏了掏耳朵,一脸疑惑道:“姜家的报应,什么时候到?我应该能亲眼目睹吧。”
“你——”
姜慑没想到她伶牙俐齿,被怼得暴跳如雷。
他冲上前,凶神恶煞道:“我知道你妒忌月月,觉得自己是姜家骨肉,却没得到姜家的福利,心生不满,处处针对月月,但她是无辜的,她洁白无瑕,纯真善良,不是你这种砂砾比得上的。”
回应他的是徐满枝的白眼。
她感觉跟傻缺说话,挺傻的。
嘴炮有什么好打的。
有本事,动刀呀。
她又夹起一块兔肉,吃了一口,然后回眸望着姜慑,道:“你说完了吗?心情不好,就去吸收下日月精华,早死早超脱,不要搁这儿丢人现眼。”
自从拿出户口本,姜明达和顾美云开启冷暴力。
两人对她形同陌路。
一般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无声硝烟的杀伤力。
搞不好早搬出姜家了。
她偏不。
冷暴力算个屁呀。
在废土中生活,她被困一个垃圾堆,长达三年没开过口,身边空无一物,时刻面临生死边缘。
连人毛也没见过。
至少这两口子还喘着气儿。
她之所以没走,是要实现一个“宏愿”。
之前在医院时,她听两个大妈聊天,说姜家有个藏宝库,金银财宝堆积如山,还有一笔接一笔的外快,足够一家子人活几辈子的。
一开始,她不懂钞能力的好处。
现在不一样。
姜家的小金库,她先预定了。
在没挖空前,怎么能走?
“徐满枝!你个泼妇,谁娶你谁倒八辈子霉。”姜慑暴跳大叫。
这个疯女人竟然诅咒亲哥去死。
没见这么恶毒的女人。
月月比她善良一千一万倍!
“好啦,你妹妹在叫唤,你没听到吗?你这舔狗,还不去跪舔?不要在我面前乱吠,我的筷子除了吃饭,还可以抽人嘴呦。”
呼呼。
徐满枝话音一落,手中的筷子如闪电般出击,疯狂怼向姜慑瞳孔,吓得他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一屁股跌落,无情摔了个四仰八叉。
“啊啊啊啊——”
惨叫连连,姜慑连滚带爬地跑了。
徐满枝咯咯笑不停。
她淬了一口:“胆小鬼。”
一抬眸,她看见隔壁楼闪过一道银光。
咦。
有人在监视姜家?
还是在偷窥她?
去会会。
徐满枝将兔肉装进一个陶罐,然后背着出门了。
是的。
她的食物,除了进自己的嘴,任何人休想染指。
等抵达对面楼的房顶,就见到天台上站着三个人。
她不由得露出一脸错愕。
这,这不太好吧。
他们怎么凑一堆了……
之前他亲自动的手,他亲自横陈与眼皮子下,全一笔勾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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