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大哥的手昨日已经能够拿起筷子了。沈时好眉眼带笑,她在沈修则面前表现得轻松自在,总安慰他肯定能够恢复,但其实心里没有底,昨天看到他能够自已用筷子,她真的太开心了。 周序川望着她笑起来顾盼生辉的眼眸,心里也跟着泛起暖洋洋的喜意,“正好今日要去给沈大哥针灸,一起回去吧。 “嗯。沈时好笑着点头。 刚出了宫门,迎面走来的是李澜和定郡王。 李澜的视线落在他们两人交握的双手,眼底闪过
…可以”是他错觉吗?北山侯觉得皇上好像比之前更期待练兵了。
等养心殿只剩下周序川跟他面对面,盛武帝冷笑一声,手中的奏折就扔过去,“你故意的吧!”
周序川笑嘻嘻地接住奏折,伏小做低地放回去,“舅舅别生气,谁叫他们北山军看不起我们都护所呢。”
“你有把握赢吗?你没有多少行军布阵的经验。”盛武帝没好气地说。
“所以请了朝仁郡主帮忙啊。”周序川说,“舅舅,您得跟她说一声啊。”
盛武帝叹口气,“北山侯到底是你的父亲,你这么做,他心里必定不好受,眼看着你们兄弟不和……”
周序川眼底闪过冷意,不好受也得受着。
“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哪来的兄弟。”周序川说。
盛武帝摇头,“算了,朕不管你这事,你真没故意打了苏屿恒?”
“没有。”周序川立刻说,他昨天就问过了,那是沈时好打的,所以他刚才故意没说出来,免得让北山侯又找到机会嘲讽她。
“先传召沈时好进宫吧。”盛武帝说。
第384章 我管他去死
沈时好没想到她昨天打完苏屿恒之后,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听到皇上问她愿不愿意和周序川一起参加练兵,与北山军进行一场实战操练的时候,她眼底闪过一抹亮光。
那可真是太愿意了!
“回皇上,臣女愿意参加。”沈时好立刻说。
答应得还真快啊。
盛武帝看了底下两个人一眼,“行了,你们去准备吧,朕会下令让兵部在城外准备练兵战场。”
周序川拱手一礼,和沈时好一并退出养心殿。
“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让你也参加练兵,对不起。”周序川勾住她的手指,目视前方,声音却缠绵得仿佛能拉丝。
沈时好在他的掌心挠了一下,“不用对不起,挺好的。”
“昨天打了苏屿恒?”周序川轻声问。
“他还在怂恿真真跟他见面。”事关沈真真的名声,沈时好也就没有多说,“打得算轻了。”
听到苏屿恒能还对沈真真没死心,周序川大从心底觉得苏屿恒真不是个东西,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别人不知要如何议论沈家姐妹。
“对了,我大哥的手昨日已经能够拿起筷子了。”沈时好眉眼带笑,她在沈修则面前表现得轻松自在,总安慰他肯定能够恢复,但其实心里没有底,昨天看到他能够自已用筷子,她真的太开心了。
周序川望着她笑起来顾盼生辉的眼眸,心里也跟着泛起暖洋洋的喜意,“正好今日要去给沈大哥针灸,一起回去吧。”
“嗯。”沈时好笑着点头。
刚出了宫门,迎面走来的是李澜和定郡王。
李澜的视线落在他们两人交握的双手,眼底闪过一抹晦涩,却还是露出温润如玉的微笑,“怀霁,朝仁郡主,真巧,你们也进宫了?”
周序川自然地松开沈时好的手,与李澜回礼,又看向定郡王,见他目光阴沉地盯着沈时好,周序川眼中透出几分不悦,“不打扰魏王世子跟郡王,回见。”
“表弟,知人知面不知心,作为过来人,本王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要被美色迷惑,有些人是处心积虑接近你,在你知道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咬你一口,你可以看看苏家的下场,可全都是拜她所赐。”定郡王阴阳怪气地开口。
他对沈时好的恨意深刻,早就想找机会对付她,但如果周序川将来真的娶了她,那沈时好就是北山侯的儿媳妇,他要弄死她岂不是更难了。
周序川狐疑地看着定郡王,“郡王说得如此真切,莫非你被女人骗过?”
定郡王想到他真心相待,结果却背叛他的柳依依,他的脸色阴沉如墨,“本王只是好言相劝,你若是不信,那就当本王没说。”
“我自然是当郡王没说过的。”周序川咧嘴一笑,不然他拳头都硬了,苏家会有这样的下场,难道不是他们自已作的?
要不是皇上在保护自已的儿子,苏家跟定郡王的下场可不仅仅是如此。
沈时好淡淡都扫了定郡王一眼。
看来他还在怀疑柳依依是她的人,就算定郡王知道那又如何,他有证据吗?
一个无法生养子嗣的废物王爷,他只能对永远仰望那个位置,却无法得到,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谋划多年野心勃勃的皇子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郡王跟朝仁郡主有旧怨?”李澜含笑问着定郡王,当着周序川说那样一番话,肯定是之前跟沈时好结仇了啊。
“要不是她,本王不至于有今日。”定郡王冷哼了一声。
“哦?”李澜好奇起来,“郡王莫非……”
定郡王沉着脸,“说来话长,魏王世子不是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吗?本王要去养心殿见父皇,你我不同路,先告辞。”
李澜若有所思地看着定郡王的背影,摸着下巴笑了笑,看来定郡王和沈时好的仇恨不小啊。
他在心底盘算了几回,已经来到慈宁宫外面,正等着宫女进去通禀,他听到里面传来长公主的声音,“……是该找时间跟皇兄提一提赐婚的事了,要是本宫去提亲,怕沈元帅不肯答应。”
谢太后说,“北山侯怎么说?”
“我管他去死。”
李澜……
第385章 训斥
回到军营,北山侯把周霖宇叫到营帐里,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是谁允许你提出要跟都护所比试的,你以为你赢了怀霁能证明什么?北山军的责任是什么,是守家卫国,不是争强斗胜,你知道都护所是谁的兵吗?那是皇上的兵,你想怎么赢皇上的兵?”北山侯冲着周霖宇怒骂着,他平时对周霖宇的教导全都喂狗了。
周霖宇跪在北山侯面前,低着头说,“父亲,是周序川逼我的,他凭什么无缘无故抓我们北山军,要是我们不在这么做,那北山军的尊严何在。”
“你觉得苏屿恒宵禁时间提着长枪走在朱雀大街没问题吗?都护所并没有做错,反倒是你,对都护所怀有偏见,一心只想压他们一头,才会跟他们发生冲突,给了周序川机会,让他把你们抓进去。”北山侯虽然没有在现场看到经过,但从今日他们几个人的解释中,他已经大约了解全部经过。
周霖宇握紧拳头,他就是不想承认自已错了。
父亲就是偏爱周序川,所以才觉得周序川做什么都是对的。
“皇上宽厚仁爱,我们凭真本事赢了都护所,皇上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周霖宇说。
北山侯呵一声冷笑,“要是输了呢?”
周霖宇抬头坚定地大声吼道,“北山军绝对不会输的。”
他就不信了,他们经验丰富的行军布阵经验会输给什么都不会的周序川。
北山侯指着他点了点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去招惹周序川,你也别想着跟他比,你跟他是没法相比的。”
听到这话,周霖宇一肚子的不服气,就凭周序川是从长公主的肚子生出来的,所以他就比不上吗?
要是他娘亲被扶正了,他一样是北山侯府嫡出的,也有机会成为世子。
“父亲拿他当儿子,周序川尊重父亲了吗?”周霖宇沉声说,“儿子也只是看不惯他的无情不孝,不想父亲一片苦心被他辜负。”
“我与周序川之间的事,轮不到你置喙。”北山侯怒道,“你下去好好反省,想清楚你今日到底做错了什么!”
周霖宇根本不认为自已错了,但看到北山侯震怒的样子,他只能将所有的不甘都咽回去。
他得赶紧写信回去告诉娘亲,果然如她所料,回到上京之后,父亲的心就变了,难怪这么多年来,娘亲都想方设法不让父亲回来。
“把苏屿恒叫进来。”北山侯道。
一直候着外面听命的苏屿恒脸色沉重地走进来,扑通就跪在北山侯面前,“是末将辜负将军的期望,请将军责罚。”
“跟谁打架?”北山侯问。
“不值一提的人,不敢污将军的耳朵,末将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苏屿恒低声说。
北山侯目光犀利地盯着他看,苏屿恒的伤势看着虽然是皮外伤,但每一处都打在身上最痛的地方,看来对方是个高手。
“苏屿恒,上京确实有不少捧高踩低的人,苏家落魄,你必然有落差,你须坦然面对,日后东山再起,这些人自然对你做小伏低,动手就不体面了。”北山侯沉声说。
苏屿恒不敢辩解,他若是解释自已跟沈时好动手,而且是为了沈真真,他有预感,北山侯必定会将他赶出北山军。
“末将谨听教诲。”苏屿恒声音埋头叩首。
北山侯摆手,“下去吧。”
苏屿恒心情压抑地走出营帐,他心情不知如何形容,不甘、憋屈、痛苦!无法发泄的愤怒,跟打不过沈时好,以后要想见沈真真肯定是更难了。
和离之后,他的日子过得如此痛苦,沈时好凭什么能过得更好?
“苏屿恒!”周霖宇黑着脸拦住他,“你刚才在宫里是几个意思?我们大家是为了你才跟都护所打起来,结果你这个怂蛋,居然连指认周序川都不敢,你是不是以为他是侯爷的儿子,所以才怕了他吧!”
“我不是怕他,只是实话实说。”苏屿恒皱眉,有些不耐烦。
若是换了以前,他压根看不上周霖宇这样自以为是的庶子。
“孬种!”周霖宇压低声音骂道,“我警告你,练兵比试的时候,你要是敢给周序川放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若是轮到我上场,自然会全力以赴。”苏屿恒面无表情地说,他抬眸看了周霖宇一眼,“你对周序川可能还不太了解,外面当他是吊儿郎当的纨绔并不真实,他要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皇上不会如此重用他,你别轻敌了。”
周霖宇嗤笑一声,“他能有多厉害,上过战场杀过人吗?”
苏屿恒轻轻摇头,觉得周霖宇这么小看周序川肯定会出问题。
他周霖宇是上过战场了,刚回上京就败在周序川的手里,这件事他倒是忘得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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