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满足感在他心中升腾而起。权序商出生名门望族、自小锦衣玉食、常年身居高位,他想要的一切唾手可得。偏偏家对他来说很遥远。权家,且不论旁系众多,光主脉的权老爷子就有三房太太。家族里里外外,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权序商自初中起,便不待在权家老宅,独自居住。因此,家的概念对于他来说,相当模糊。他将阮梨留在身边,与其说他给了阮梨一个家;不如说他给自己的心安了家。
晚上快十点,阮梨进了衣帽间取自己的睡衣洗澡。
徐风傍晚时分就将她的行李送过来了。
听徐助是许时蓓给她收拾的。
阮梨心中一阵感动不已,还在微信上给她发了个撒花感谢的表情。
就是有些奇怪,蓓蓓对于她走读这件事,竟然什么都没有问。
阮梨摇了摇头,不解,但还是继续挑睡衣。
虽然已经五月底了,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她还是果断地拿起了一套相当厚实的。
其实阮梨睡觉不喜欢穿太厚,就算是在冬天,进了被窝她都是穿着小短裤和薄薄的睡衣。
但今天,她直接裹着厚重的睡衣就窝进去睡了。
等权序商从书房处理完工作出来时,主卧已经关了灯。
一室漆黑中,女孩贴心地为他留了一盏床头灯。
脚步声响起,男人踱步至床边,高大的身型映着昏黄的夜灯笼在女孩身上。
微妙的满足感在他心中升腾而起。
权序商出生名门望族、自小锦衣玉食、常年身居高位,他想要的一切唾手可得。
偏偏家对他来说很遥远。
权家,且不论旁系众多,光主脉的权老爷子就有三房太太。
家族里里外外,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权序商自初中起,便不待在权家老宅,独自居住。
因此,家的概念对于他来说,相当模糊。
他将阮梨留在身边,与其说他给了阮梨一个家;不如说他给自己的心安了家。
权序商眸色黯了黯,眼皮微掀地注视着女孩。
被窝里已经进入香甜美梦的女孩儿嘴唇微嘟,还吧唧了一下。
就是穿的实在是厚,小手不时从被窝里伸出来拉扯着脖子处的衣物,眉头也随之皱起。
权序商一贯冰冷的面容上染上了些许笑意。
小丫头,还是个机灵鬼。
男人缓缓弓身,背部的肌肉将家居服撑开,侵略性尽显。
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挑,将勒着她脖子的纽扣拉开。
衣襟向两侧散开。
女孩子白皙精致的两段锁骨中间,已经被摩擦得红了一片。
脖子上的束缚解除,阮梨舒服地嘤咛了一声,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女孩的脖子下方肌肤,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晕。
权序商眸色很深,他拇指轻轻抚过的那里,指尖缓缓上游,落在她红润的唇上,轻擦了下。
女孩双唇柔软饱满,看起来就很甜。
碰过她的拇指都染上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空气中传来男人的沉声低语:“阮梨,我帮你要回你的宝贝,你留下来做我的宝贝,嗯?”
睡梦中的人儿咂巴了下嘴,无意识地发出一丝带着鼻音的呢喃:“嗯~”
权序商凝着她片刻,继而缓缓勾唇,“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
寂寂凉夜。
权序商经历了他二十八年生命中第一次睡沙发。
对于睡惯了柔软床垫的人来说,沙发确实是太硬了。
因此,男人躺了会,始终无法入眠。
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却被小声的啜泣声扰醒。
他皱起眉头,黑眸缓缓睁开。
是阮梨在低声的哭。
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女孩额间满是冷汗,小手也不安地揪着被子,嘴里喃喃有词:“爸爸,那是我的……不要拿走……”
“妈妈,对不起……”
立在床边的权序商黑眸情绪很低沉,不是因为被吵醒,而是心疼。
女孩子细细密密的啜泣声,哭得他心一阵阵酸疼,恨不得把人摁进身体里哄。
权序商眉眼一低,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
他结实的胸膛撑开了睡衣,阮梨就这么被他拥着躺进了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男人拭去她眼角的晶莹,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一遍一遍的安抚,“梨梨别怕,我在呢。”
温暖的杜松味萦绕着阮梨,夹杂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舒缓了她的恐惧。
女孩紧皱的眉头缓缓地松开,面上表情也放松。
女孩小脸在他胸膛处蹭了蹭,被窝里的小手也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虽然隔着厚厚睡衣,男人还是能感觉到女孩子贴上来的柔软。
权序商动作一顿,眸色渐深地低头看她。
女孩红润的唇边嘟囔着溢出一句梦呓:“权先生,你真好~”
半晌,他大手继续抚着她的后背,低低地叹了口气,喑哑嗓音满是无可奈何,“阮梨,你故意的吧。”
睡梦中的阮梨毫无反应,嘤咛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又往他脖颈处埋深了些。
*
阮梨酣睡了一夜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试过睡得这么舒服了。
还以为会做一晚上噩梦呢,没想到只做了一会会。
女孩小脸上尽是睡饱的欢喜。
阮梨动了动身体,捋了捋睡乱的衣服。
咦?!
扣子怎么开了。
估计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蹭开的吧。
阮梨没有多想,掀开被子下了床,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沙发上还闭着眼的英俊男人。
权先生,还没醒呢。
女孩心思一动,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男人身高几乎有一米九那么高,沙发的宽度明显不够。
他眉头高高拢起,双手抱臂在胸前,高大的身型半躬着,眼底还有一圈明显的青色痕迹。
这幅场景,看得阮梨心里一阵内疚。
她也太没良心了。
权先生帮了她那么多忙,她就让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是不是有点太狼心狗肺了?
阮梨心事重重地转身,因为怕吵醒他,她踮起脚尖慢吞吞地去了浴室洗漱。
而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走后,男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黑眸里,哪有一丝睡意。
*
阮梨洗漱完,下楼简单吃过了早餐,就拎起书包去学校了。
徐风刚刚来到,在地下停车场碰上了元气满满的阮梨。
女孩还朝他甜甜地打了个招呼。
没五分钟,他看见自家老板脸色很差地从电梯里出来。
权序商上了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昨晚待女孩熟睡后,在沙发上憋屈了一夜,心情实在是说不上舒坦。
徐风坐在车子后排,一边汇报一天的行程安排,一边不自觉地偷偷打量着权总的脸色。
下一秒,阖着眸子的权总冷声开口:“是我脸上有提词器?还是你不想干了?”
车内的气压骤然降低冰点,徐风大气都不敢喘。
额间一滴冷汗滑落,徐风连忙转移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瑞峰科技的事已经安排好了。”
权序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他抬手松了点领带。
先把渣滓清理好。
清理费以后再慢慢跟她讨。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