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孝好男友,钟莘栎亲自认证。 好不容易熬过了害喜,钟莘栎总算能吃些东西了,公仪陵也很开心,总是变着法子给她弄些好吃的。 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为村子里成亲的新人绣了床鸳鸯被,换来一只母鸡,刚换来的第一天便成了鸡汤进了钟莘栎肚子里。 后来又是跑河边捞了条肥大的鱼,拎回来为她做了鱼汤。 钟莘栎看着他被针扎伤还未好又因下水而泡肿的手指,心疼地直吸气。 “阿陵,不
“我没有任性,阿陵,我除了胃口不好,再没别的不适了,师父也说了,这是正常情况。”
公仪陵将手掌捂热,轻轻放置在她的小腹上,珍重地说道:“女子怀孕十分凶险,哪怕是再强健的人,生子都要在鬼门关走上一遭。若你还在楚王府,那么多人看护着,我倒也不会担心。可……如今是在这个村子里,没有合适的生子条件,那山路又不好走,你若是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可是,春日疾病多发,师父忙不过来,若是我不去采药,岂不是耽误救人?”钟莘栎犹犹豫豫开口道。
谁知公仪陵一听,小孩子赌气般说道:“我们没来这里时,郑大夫不也救人救过来了?何至于偏要你去采药分担?”
“可……我们还白住着人家的屋子呢!”
无论钟莘栎怎样哄着,公仪陵都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让钟莘栎颇为头疼。
公仪陵态度强硬,钟莘栎也不敢用孩子的安危冒险。后来郑全让她多出去走走,不要老闷在屋子里,公仪陵才把她带了出去,每日便是在山间到处转悠,日子也不算太无趣。
晚上的时候,因为床小,公仪陵怕挤坏她,所以他便打地铺。她觉浅,稍微动动,都能把他惊醒,守在床边等着伺候她。
二十四孝好男友,钟莘栎亲自认证。
好不容易熬过了害喜,钟莘栎总算能吃些东西了,公仪陵也很开心,总是变着法子给她弄些好吃的。
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为村子里成亲的新人绣了床鸳鸯被,换来一只母鸡,刚换来的第一天便成了鸡汤进了钟莘栎肚子里。
后来又是跑河边捞了条肥大的鱼,拎回来为她做了鱼汤。
钟莘栎看着他被针扎伤还未好又因下水而泡肿的手指,心疼地直吸气。
“阿陵,不必为了我这般操劳,我没事,真的。”
公仪陵将鱼汤盛好递给钟莘栎,见她没心思喝汤,伸手撩过她鬓边碎发,温柔地说道:“阿栎,你知道吗?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想,若我以后嫁了一个很好的人,当她要经历身为女子所要做的最辛苦的事时,我一定要尽我所能呵护她,尽到一个做夫郎的本分,也要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钟莘栎眯起眸子,夸赞道:“阿陵的父母一定是很好的人吧?所谓言传身教,果然不虚。”
公仪陵敛下眸子,心道:与此相反。
他不知道公仪陵本尊是如何想的,公仪茗生下了那个最尊贵的嫡长子,自小便把他作为一个京中最值得娶的物件般养大,琴棋书画贤才夫能,样样精通,彼时他幻想着嫁个好人家逃离厄运,还天真地偷学公仪陵的一言一行、所有才能。
谁知后来他不天真了,放弃了那个幼稚的想法,却还顶着公仪陵的身份、仿着公仪陵的言行,嫁给了那样好的女子。
天意弄人。
他一开始想,若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要养成公仪陵那般锦衣玉食、知书达理的矜贵公子,后来便期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同自己一般窝囊,再后来便不想要孩子了。
生了也是累赘,不如不生,不将它带到这个世上来,也免于遭受像他一般的罪厄。
可他听到自己所喜欢的小姑娘有了他们的孩子的时候,他心里那些死掉的期待,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他也想如同小姑娘预想般,一起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桃源之乡生活下去,天长地久地过一辈子。
可郑大夫却发现了她脉象中有下过蛊的痕迹。
那蛊是他下的,他很清楚,那个能够操控人心智的令魂蛊,在种入她身体后莫名不起作用,或许便如同郑大夫所讲的那样,蛊虫莫名消失了。
他还记得起初两人离心,便是钟莘栎发现了令魂香的存在,若是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的异常,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不是会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他无法接受那一天的到来,与其将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的运气上面,不如牢牢抓住主动权,在她发现真相时将她带离郑全这里,以免他们合计发现了什么。
于是他趁着钟莘栎没留神,一个人走去了自己踩了无数点的地方——那是外界翻山进来最近的路线,放出了信号。
鱼是回去的时候顺手捞的,毕竟突然消失,总要有个名头才是。
这让她心底久有暖意的举动,竟只是为了掩饰他的行踪用意。
这份爱,自掺杂了谎言与算计为始,便再也不纯粹了。
真假
不能上山采药, 钟莘栎便跑去郑家瞅瞅有没有什么她能干的活,但郑全也不让她出力, 她只得在一边处理药物,空闲下来同郑全聊聊天。
“师父,小月的婚事可定下来了?”钟莘栎一边挑捡着药材,一边随口问道。
“小月心性不坏,但粗枝大叶的,小时候为了证明毛毛虫放手心不会扎痛人,固执地拿着毛毛虫到处给小孩子看, 村里男孩子都被她吓跑了。手脚勤快又如何?男子不都想要个疼自己的妻主吗?所以村里说亲, 每次都黄了。”
提起郑月的婚事,郑全就像她那对催婚姐姐的父母一般,絮絮叨叨, 比她妈妈的语气还要怨恼。
果然不管古代还是现代,封建还是民主, 适龄青年都逃不开逼婚魔咒。
“不过……小月如今多大了?婚事什么的, 应当不急吧?”钟莘栎随口问道。
她记得经常能看到郑全捧着镜子照, 一边看一边哀怜自己马上便要至不惑之年,那时郑月还说他离不惑尚有两年,应当才三十八才对, 那小月的年龄应当同钟莘栎差不多吧?
怎料郑全突然用力将草绳扎紧药包, 狠狠地说道:“多大了?二十有五了!与她同年的女子, 孩子再过几年都要说亲了!”
“可师父……您不也才……”三十八岁吗?
在这里提起男子年龄便如同在现代提起女子年龄, 很没礼貌,钟莘栎嘴上及时刹了车, 郑全却面色如常地说道:“小月,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见钟莘栎一脸惊诧, 郑全接着说道:“我与你们一样,都是从村子外来的,我刚来时,小月父母得了急病撒手人寰,小月又没别的亲戚,我在此扎根时,便顺手将小月抱养了过来。”
郑全说自己是外来人士,应当是情理之中。
钟莘栎早该发现郑全的谈吐举止与其他村民不大一样,也是,这样的妙手圣医,光凭自己的悟性,怎么能在这封闭的山林里悟成那样高超的医术?
不过,既然郑全选择了避世,那钟莘栎定然不会去问他的曾经,只好岔开话题,又转回郑月身上。
“村子男子都不喜小月?可这几天来找阿陵学做菜的几个小郎君,有一个可是老往师父这里看呢!”
这一提,郑全起了兴致,问道:“谁?”
钟莘栎食指抵着下巴,脑子里努力回想那小郎君的名字,半响才开口道:“若我没记错名字,应当是邓婶家里的小儿子。”
“唔……是邓明月?”郑全问道。
“对,是他,就是这个名字。”完全记起了这个名字后,钟莘栎莫名起了替人牵线的心思。
这两个人名字里都有月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听起来多合配。要不然她起个头,看看这两个人的意思?
若是能解决小月的终身大事,她也算能偿还一点郑家父女施予她和公仪陵的恩。
怎知郑全听了这名字,黯然摇了摇头,说道:“不妥,你来得晚,有些事你不知道。之前小月稀罕邓家老大,虽然她心粗,但也学着其他女子哄男子般,日日摘花放邓家门口。谁知后来邓家老大与旁人定了亲,小月低沉了许久,自那男儿出嫁后,她见了那男儿的母家妻家,都要绕道走。你若是给她和邓家小儿子牵线,那不是惹她伤心吗?”
钟莘栎发现了盲点:“师父……你说她摘花放邓家门口,那邓家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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