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脸上满是茫然。裴湛气笑了,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还能因为什么生气呢?裴二公子一向喜欢强词夺理,他在短暂的错愕后,便很快反应了过来,他说:“对,我就是因为这个生气。”陶真非常无语。“那个人怎么样了?”她问。裴湛说:“霍行不是说了,他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说不定是自己后来醒了跑了。”陶真皱眉,狐疑的看着他:“真的?”“我有什么理由说谎吗?”
院子外,裴湛因为腿伤没好,走的慢了些,霍行也放慢了脚步跟着。
“霍大人有心了,因为一根木簪专门跑一趟。”裴湛饶有深意的说。
霍行笑道:“应该的,我只是担心陶真出事。”
裴湛道:“霍大人对谁都这样好吗?”
霍行停住脚步看了裴湛一眼,裴湛也看着他。
“那当然不是,只是昨天陶真是坐我的马车去的宁州,她若是出点什么事,我过意不去。”
裴湛皮笑肉不笑道:“那真是多谢霍大人了。”
他倒是不知道,陶真还坐霍行的马车了。
“不用谢。”霍行停住脚步,对裴湛说:“好了,裴公子就送到这吧。”
裴湛也停下了脚步。
霍行又回头道:“对了,我跟下面人打过招呼了,裴公子的腿伤没好,可以等好了再来上工。”
裴湛回来的时候,陶真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她似乎有话要跟裴湛说。
可裴湛没给她这个机会,现在突然把裴湛叫走,也说不过去,好不容易熬到吃了午饭,裴夫人和裴恒回屋了,陶真乘机进了裴湛的屋子。
裴湛正在换衣服,陶真急忙转头背过身:“我不是故意的。”
裴湛慢条斯理的换好了衣服,又很有深意的说:“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他指的是换药的事情。
陶真觉得这完全是两码事。
“换好了吗?”等了许久,陶真才问。
裴湛道:“换好了。”
陶真转头,见他已经在抄书了。
陶真“……”
“那个人怎么回事?”她问。
裴湛头也没抬道:“什么人?”
陶真一怔,在原地站了片刻才道:“你在生气?”
裴湛嗤笑,放下笔,看着她:“我为什么要生气?”
典型的吵架必备问题,那么问题来了,裴湛为什么生气?
陶真想了一会儿,无非就是因为她出这件事有可能给裴家带来麻烦,裴湛生她的气无可厚非,可是陶真还是觉得有些委屈,毕竟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是为了进城去买东西。
“是我的错,我下次会小心。”陶真没骨气的道歉。
裴湛抬头冷冷的看她:“你觉得我因为这个生气?”
陶真“……”
不然呢?还能因为什么?
陶真脸上满是茫然。
裴湛气笑了,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还能因为什么生气呢?
裴二公子一向喜欢强词夺理,他在短暂的错愕后,便很快反应了过来,他说:“对,我就是因为这个生气。”
陶真非常无语。
“那个人怎么样了?”她问。
裴湛说:“霍行不是说了,他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说不定是自己后来醒了跑了。”
陶真皱眉,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我有什么理由说谎吗?”
裴湛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说谎,陶真也就信了。
她舒了口气:“霍行没发现就好。”
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惹上官府的人。
裴湛放下笔,皱眉道:“我看霍行不简单,上次张力的事,他可能还在怀疑我,接近你,说不定是在套话。”
陶真恍然大悟,难怪霍行对她好,还让她上马车,还关心她的安危,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霍行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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