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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双手反背,苦口婆心:“你们知不知道?上面派下来援修水利堤坝的部队已经陆续驻扎到我们村子里了,就连团长都来了,你们俩老头还在村口打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村子是什么流氓地痞呢,丢人不丢人?”   老葛头一听这话来了劲,连忙凑近询问:“什么,团长都来了?”   “那可不,看到门口停的那大皮卡车没?徐团长现在就住我家里呢。   老葛头和江大爷各自别过脸去,不再吭声。   徐崇瑾和士兵早上出门去大

  他笑容满面询问道:“大爷,打听个事,请问芦苇村怎么走?”

  江宓儿一听芦苇村,立刻起身来。

  “芦苇村,那是我们村子啊。”

  “太好了,”那年轻士兵很是高兴,“问了一路,终于有人知道怎么走了,能不能麻烦给我们指个路,我们得在天黑之前赶到村子里。”

  江宓儿眼珠一转:“正好我们也要回去,我娘年纪大了走不动,能否行行好,搭我们一程?”

  年轻士兵稍显为难,转脸过去请示:“徐团长……”

第17章

  皮卡后座的阴影里,坐着一个身穿军装气质凛然的男人。

  刚结束一天一夜的搜救工作,现在又马不停蹄来了芦苇村。

  这个处在大河江下游的村落,年年被洪水所扰,民众苦不堪言。

  因此这次,上面专程派了一个团的士兵前来援修水利。

  此时此刻,男人被士兵叫醒,粗粝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有什么事?”

  士兵将事情粗略一说,那男人点了点头,薄唇轻微地动动。

  “军民一家亲,顺路的事,叫他们上来吧。”

  大石块旁,江宓儿还在焦心地等着士兵答复。

  马上天黑了,昏暗阴沉,这荒郊野岭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遇上,他们必须要早些回家。

  心里悬着,害怕后面的人不给他们搭车,却没想到,士兵问完之后跳下车来。

  他打开皮卡后座:“你们上来吧。”

  江家人一听,脸上都露出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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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宓儿搀扶着江大娘和江大娘先上了车,待他们坐稳之后,江宓儿最后才上来。

  后排挤了四个人,最里面的男人呼吸沉重,像是个大人物。

  阴暗昏沉的夜色中,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车灯往前,照亮回家的路。

  一家子心都悬着,不敢开口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得人不快。

  前方士兵开着车,很快遇上一个难以抉择的分叉路口。

  他稍微停下来,扭头询问:“该往左还是往右?”

  江宓儿身体前探,声音轻柔,如同春风微雨,润物无声。

  “往右。”

  这一句熟悉的语调,让最里侧正在闭眼小憩的男人在黑沉夜色中骤然睁开眼。

  他深邃的目光,如利剑一样投射过来。

  尘封已久的心,也像是打起了鼓,一下一下敲击着。

  这声音,与他的妻子那样相似。

  可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三年了。

  人死又怎么可能复生,意识到这一点的徐崇瑾收回视线,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或许只是声音相似吧,这世上,声音相似之人何其多。

  他看着车窗外,远处连绵的山掩藏在浓郁夜色里,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绵密的疼。

  原来,舒月已经死了三年了。

  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

  他深深吸气一声,将背脊沉入后座中,伸出手指,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军用皮卡车在黄泥路上颠簸着,没多久,便到了芦苇村里。

  江家人道谢完,跳下车来,准备回家。

  车再次启动,徐崇瑾往窗外随意看了眼,一个清丽的身影跳入了徐崇瑾的视线之中。

  错身的瞬间,她转脸,在车灯映照下,秀美的面庞清晰无比。

  徐崇瑾怔了几秒,瞳孔一缩,连忙往后看去。

  可车早已往前,身后漆黑一片,他什么也看不到。

  徐崇瑾疾声:“小郑,停车!”

  郑士兵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脚下刹车一踩,皮卡“嘎吱”长长响了一声停下来。

  “团长,发生什么事了?”

  徐崇瑾拉开车门下了车,可是夜色之中,那家人已经走远了。

  夜风温柔,徐崇瑾感觉自己有些魔怔。

  舒月已经走了三年了,三年时间,尸骨都已经归于尘土,怎么可能会再次看见。

  应该是幻觉吧。

  郑士兵摔上车门走到徐崇瑾身边战战兢兢问:“团长,怎么了?”

  徐崇瑾深深吸气一声,抬手摆了摆:“没事,上车吧。”

  像是有了什么感应一样,江宓儿颦蹙秀眉转过头。

  军用皮卡车已经疾驰离开!

第18章

  翌日一早,江宓儿被镇上相亲对象退货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芦苇村。

  消息传得可难听,说是给江宓儿介绍对象,昨天去镇上见面,见着国营饭店工作的小伙又是贴又是抱的,急着飞上枝头当凤凰,没成想被相亲那小伙家里嫌弃得不行,说这姑娘要不得!

  是个十足的狐媚子,谁娶了谁倒霉。

  江大爷早上去田埂放水,听到这消息,气得立刻冲回家里告诉了江大娘。

  江大娘哪里忍得了,操上一把锄头,和江大爷去了老葛头家。

  家里空的,老葛头不在,江大娘又去了村口坝头,果然在人群中见着了。

  江大娘那一张嘴,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老葛头,放你娘的屁,你给我家宓儿介绍个麻子,又黑又矮,鼻孔朝天能插葱,还好意思说我家宓儿贴上去,呸,不要脸!”

  老葛头一见着架势,撸起袖子哎呦几声:“还想打人啊?”

  江大爷气得牙根痒痒:“你个脏心烂肺的,凭什么编排我们家宓儿?”

  老葛头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手指一扬,将老江家隐忍的痛楚活生生撕扯开来。

  “你家宓儿?姓江的,你家宓儿三年前洪水里就淹死了,现在你家那个,是宓儿吗?是哪里来的都不清楚!”

  江大爷听到这话,怒目圆瞪,冲上去邦邦给了老葛头两拳

  老葛头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两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扭打起来。

  见丈夫被打,江大娘也来帮忙,二对一,三人在村口坝头打的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江宓儿正在江边洗衣服。

  她拿着根棒槌,狠狠捶打着大石块上的衣服。

  日头悬空,江面泛着粼粼波光,映照在江宓儿白皙面庞上。

  这时,身后脚步匆忙,有人大声喊着:“宓儿,宓儿!”

  江宓儿转过头,是邻居陈婶子。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衣物,开口问:“陈婶子,有什么事?”

  “出事了!”

  江宓儿听到这话,手一抖,棒槌掉落在地:“出什么事了?”

  “你爹妈在村口坝头,和老葛头打起来了。”

  “什么!”

  听到这话,江宓儿衣服都来不及收,快步赶过去。

  到村坝头,却被村民告知:“你爹妈和老葛头,都被叫去村长那里。”

  江宓儿又马不停蹄,赶到村长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村长满是怒火的呵斥声。

  江大爷梗着脖子:“谁让他在外面造谣我们家宓儿。”

  老葛头毕竟理亏,支支吾吾没了声。

  村长双手反背,苦口婆心:“你们知不知道?上面派下来援修水利堤坝的部队已经陆续驻扎到我们村子里了,就连团长都来了,你们俩老头还在村口打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村子是什么流氓地痞呢,丢人不丢人?”

  老葛头一听这话来了劲,连忙凑近询问:“什么,团长都来了?”

  “那可不,看到门口停的那大皮卡车没?徐团长现在就住我家里呢。”

  老葛头和江大爷各自别过脸去,不再吭声。

  徐崇瑾和士兵早上出门去大江堤坝边仔仔细细勘了一番,这才回村长家。

  可刚进门,却成想一个女子脚步匆忙跑来,没注意撞上了他。

  徐崇瑾下意识伸手去扶。

  随着一声惊呼,江宓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跌进了一个坚实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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