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走了。”方亭云看到江书瑶从楼上走下来,额前的头发垂下一缕,走过去接过她的木盆:“瑶瑶,忙完了?”“嗯,完了。亭云哥,你怎么还没走?”江书瑶看到秦砚池,压根都没敢看他,生疏地说了一句,“秦少爷好。”江书瑶一看到秦砚池,心里就像石头悬起来,又开始咚咚咚跳个不停。方亭云把木盆放到一边:“瑶瑶,我带你去吃饭。”江书瑶想起钱管家的话,他是在告诉她:下人就得有下人的样子。于是,低声拒绝:
野?
是挺野的。
秦砚池眼眸往高处一瞟就看到了那抹小小的身影,昨晚上……
药劲儿的驱使,加上恐惧的刺激,他们极尽疯狂。
只是她太嫩,以至于没过多会儿就哼唧唧地哭,然后发展到边哭边挠,后来挠还不过瘾,就开始像小狗一样咬他。咬又不敢用力,可怜中带着点不肯就范的野性。
方亭云见秦砚池不说话,以为他不想谈这件事,转头看向二楼:“表舅,瑶瑶算是我半个妹妹,你帮我照顾照顾她。等过些日子,我就把她接出去。”
秦砚池自认为照顾得还挺好,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能不好吗?
秦砚池起身,想到什么又低头看向方亭云:“你最近想做咖啡生意?”
“啊?哈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表舅。”
“咖啡是好东西,就是注意安全。”
方亭云愣了一愣,转而失笑:“表舅说笑了,咖啡生意而已,有什么危险的?”
“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走了。”
方亭云看到江书瑶从楼上走下来,额前的头发垂下一缕,走过去接过她的木盆:“瑶瑶,忙完了?”
“嗯,完了。亭云哥,你怎么还没走?”江书瑶看到秦砚池,压根都没敢看他,生疏地说了一句,“秦少爷好。”
江书瑶一看到秦砚池,心里就像石头悬起来,又开始咚咚咚跳个不停。
方亭云把木盆放到一边:“瑶瑶,我带你去吃饭。”
江书瑶想起钱管家的话,他是在告诉她:下人就得有下人的样子。于是,低声拒绝:“不了吧,秦楼有供伙食。”
“瑶瑶,今天是我生日。”方亭云脸上露出惋惜,“我后天要离开临城,就当临别礼?”
江书瑶捏着自己的手指,跟秦砚池在一个屋檐下,她总是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她明明也没做坏事,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可就是有拿钱不做事的心虚。
江书瑶盘算着,秦砚池一般吃完饭要回少帅府一趟,说不定她吃饭回来,他已经不在楼里,然后她就可以回屋睡觉。这样一来,他们就见不着面了。
“那……那好吧。”
方亭云笑起来,有礼貌地随口问一句秦砚池:“表舅要一起吗?”
哪知秦砚池竟是回了一句:“好。”
“哈?”
“啊?”
江书瑶和方亭云同时愣住,给人整不会了。
方亭云记得秦砚池有洁癖,从来不吃外面的露天摊:“表舅,我们就去吃个小面。”
“可以。”秦砚池像那个没事的人,车钥匙抛给方亭云,“你来开车。”
方亭云保持着绅士的微笑,打开汽车的后车门:“瑶瑶,你坐后面。”
以前听说过秦砚池喜欢坐副座。
江书瑶懂,乖巧地点点头坐到后排。
结果人刚坐稳,旁边的车门再次被拉开,秦砚池长腿一迈屈身坐了进去。
秦砚池合起眼睛:“累,睡会儿。”
这时候方亭云和江书瑶才发现副驾驶的车窗帘子掉了。
江书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到了小面摊位,秦砚池冷眼看着桌上的小面,一会儿看到苍蝇,扔个筷子;一会儿又看到桌上的头发,砸个碗;一会儿又因为邻桌的老头边吃东西边说话,嘴里的残渣喷了老远,一脚踢飞地上的空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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