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说恭喜。 燕远征语气带着十足的嘲讽。 皇帝叹息一声,两人如今说话,句句都是火药味和生疏,再无从前那般亲近。 但皇帝知道,这怪不了燕远征,也不能怪徐晚凝。 “一切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若愿意要补偿,朕如从前一样,能答应你的都会答应,不能答应的,你也别为难朕。 “朕不会放手的。 燕远征冷笑,像是笃定又像是诅咒:“你
皇帝径直阔步走过来,大马金刀坐在床边,又将徐晚凝搂在怀里。
“睡糊涂了?”
皇帝垂首亲了亲她的发丝。
不知是饿的,还是累的,徐晚凝浑身上下依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一摊水似的靠在皇帝结实的胸膛中。
“饿了。”
徐晚凝开口,便发觉她的嗓子像是破了的铜锣一般。
皇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晚凝瞪他。
皇帝连忙道歉:“别气,都是朕的错。”
当然是他的错。
她没有他厚脸皮,若非被逼到极致,她就算把嘴咬破,也根本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可她越是这样,皇帝便越是喜欢故意逼她,她就是看她崩溃,看她因为他失去理智。
想到自己竟尖叫哀求哭了一整夜,徐晚凝便恨的想咬他。
她也是这样做的。
徐晚凝咬住他的胳膊,她早就咬过了,皇帝不要她咬自己,便伸出胳膊给她。
他浑身硬邦邦的,胳膊也是,一只手就能把她举起来,咬他他也好像无关痛痒。
徐晚凝想到这里,又觉得心中发堵。
“阿凝正在心里骂我。”
皇帝声音委屈,可脸上却全是笑意。
“阿凝骂朕一句,朕以后就在床上还回去一次。”
徐晚凝因为他的话下意识轻颤了一下,他真会有这般无耻,也真能做出这样小心眼的事情。
徐晚凝连忙摇头示弱:“我没有,我不敢骂你的,你是我的夫君。”
她嘴唇依然红红的,上面还依稀有些血迹,可怜又可怜,像一朵娇美至极的花。
“夫君放过我吧,莫要和我计较。”
不是徐晚凝没出息,是皇帝太不要脸,恐怖的鼓胀感叫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他说是什么都听她的,可在床上他什么都不听她的。
她不示弱,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阿凝放心,你的夫君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皇帝爱怜地吻了吻徐晚凝的发丝,心软成一团。
他夜里其实逼她喊过许多次夫君了,但听她这样唤他,皇帝依然兴奋不已。
“朕叫人传膳了,先穿衣服,朕在抱你过去。”
“我自己来。”
徐晚凝抬起酸软的手臂,便看到一道道青紫,皇帝也看到了。
两人同时想到了夜里灼热的呼吸和汗水。
皇帝气息都粗重了几分。
“朕帮你穿。”
徐晚凝没有再拒绝,衣服本就是他脱掉的,他服侍她穿好也在常理之中。
“好了。”
皇帝将徐晚凝从床上抱起,放在地上。
“穿上衣裳也好看。”
徐晚凝气的想打他。
“我要沐浴。”
她哑着嗓子开口。
“先用膳。”
皇帝摸上她的肚子,徐晚凝敏感瑟缩了一下。
“你不饿吗?朕怕你饿晕过去。”
徐晚凝点头:“饿,但我还是想先沐浴。”
“朕仔细洗过的。”
徐晚凝摇头:“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徐晚凝手按在肚子上摇头:“你抱我去沐浴就行。”
皇帝思虑片刻还是点头:“好。”
他心中大致猜到了。
————
徐晚凝刚吃完,皇帝便忍不住拿出圣旨给她看。
“朕今日早朝已经说了立后的事情,圣旨也下了。”
“大婚的日子就在一个月之后。”
皇帝语气中有些歉疚:“时间确实有些仓促,但朕不想再等,朕只想早日娶到阿凝,叫阿凝做朕的妻子。”
“这一个月里,朕会增添人手,也会叫所有人都全力去准备,尽量不委屈了阿凝。”
徐晚凝并不在意这些:“我不觉得委屈,怎么样都好。”
对嫁给他,其实徐晚凝心中也有许多期待。
皇帝正打算再和她说些成亲之日的准备,吴得泉便进来,好似有事情要禀告。
“有事就说,朕能知道的事情,阿凝也能知道。”
吴得泉支支吾吾想隐瞒的模样叫皇帝有些生气。
“暗一那边传来消息,在京城发现了贤王的踪迹。”
皇帝沉了眼。
燕远征想做什么,这些时日他以为他早该认清事实了。
如今看来,还是没有。
第190章 等朕回来
燕远征想做什么。
皇帝按住徐晚凝的手,做了决定:“朕去见见他。”
徐晚凝摇头,燕远征没绑走她之前,徐晚凝觉得燕远征能够沟通。
在他绑走她之后,她便不再这样想了。
“早晚要见的,与其等我们成亲之日他来搅局,现在见更好。”
“那我和你一起去。”
皇帝摇头:“你在宫中好好休息。”
徐晚凝也冷静下来,她若是这样去见燕远征,只怕他一眼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说不定还会激怒他。
“好,那你小心些,莫要和他起冲突,更不要动手。”
听着徐晚凝一句句的叮嘱,皇帝的心好似泡在蜜罐里一样。
“嗯。”
皇帝走后,徐晚凝原本想休息,太后却来了。
“娘娘。”
太后走上前握住徐晚凝的手:“别行礼。”
“立后的圣旨已经昭告天下,你就是哀家的儿媳,日后和皇帝一样叫哀家母后。”
徐晚凝眼睫低垂,没有扫太后的兴:“母后。”
太后高兴的应了一声:“好孩子。”
徐晚凝陪太后聊天,而皇帝此时也见到了燕远征。
寂静的包间中,两人相对而坐,沉默许久都没说话。
最后是皇帝主动打破沉默。
“你入京可是有事?”
“你和她要成亲?”
皇帝点头:“嗯,日子在一个月之后。”
“我是不是该说恭喜。”
燕远征语气带着十足的嘲讽。
皇帝叹息一声,两人如今说话,句句都是火药味和生疏,再无从前那般亲近。
但皇帝知道,这怪不了燕远征,也不能怪徐晚凝。
“一切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若愿意要补偿,朕如从前一样,能答应你的都会答应,不能答应的,你也别为难朕。”
“朕不会放手的。”
燕远征冷笑,像是笃定又像是诅咒:“你们成亲不了。”
“祁渊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你死,第二个放了她,废掉封后的圣旨,你便能活着。”
“你想做什么?”
皇帝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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