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小说洛桑酒裴行之-洛桑酒裴行之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她停顿了瞬,在看清是裴行之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砰——’ 拉他进来,将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裴行之被洛桑酒强势的抵在门板上,他怒极,吼腔尽是怒火:“洛桑酒!” “嘘!”洛桑酒用食指捂住他的嘴,醉眼朦胧质问,“说!你今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江燕生去找你就可以?她在你心里就这么特别?” 接绵不断质问杂着热气萦绕在男人脖颈。 裴行之强行拉下她的手,嗓音冷肃:“洛桑酒,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洛桑酒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

微皱眉下意识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女人缓缓走来。

女人一袭黑色收腰装,容貌清丽,清澈眉眼间还透着一股傲气。

她先是朝洛桑酒轻点了下头,然后就看向裴行之禀报:“朝中有急事,我来接您。”

这女人是谁?

洛桑酒打量半天,才记起女人的身份——江燕生,裴行之的暗卫。

可哪个下属会直呼主子的名讳?

洛桑酒心中不悦,冷脸等着看江燕生的笑话。

而一贯清冷的裴行之却并没将江燕生拒之门外,反而一改常态的回应。

“嗯,你且等我。”

洛桑酒气愤地看向裴行之,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

她一把拉住男人衣袖,大声质问:“裴行之,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

第2章

裴行之脸色沉了又沉。

他嗓音冰冷:“洛桑酒,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洛桑酒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裴行之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江燕生走过来,粉唇浅笑:“夫人别误会,朝堂事对凌白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洛桑酒侧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身为周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江燕生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燕生与凌白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好书推荐小说洛桑酒裴行之-洛桑酒裴行之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夫人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裴行之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江燕生点头:“好。”

话落,他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洛桑酒。

江燕生跟在他身边,并肩而行。

洛桑酒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裴行之就这么把她扔下了?

她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嫁给裴行之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裴行之之妻”的名分吗?

洛桑酒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裴行之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她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

回到周府时,已是傍晚。

回了房,洛桑酒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

她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江燕生的蜘丝马迹。

江周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江府家破人亡,江府托孤给裴行之。

裴行之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却偏偏对江燕生是个例外。

不仅教她识字,还让她常伴左右。

难道……裴行之真的喜欢江燕生?

只因世俗没法让他们在一起,所以这才用暗卫的身份把她强留在身边?!

洛桑酒顿时觉得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

那她这么多年的爱慕与付出又算什么?

出神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娘,您应该沐浴换下脏衣裙,君子有道,每日需洗漱后才方可入睡。”

洛桑酒倏然起身,打开门后,就见儿子周轩一脸嫌弃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神情简直和裴行之不相上下。

原来,儿子也并不喜欢自己。

“轩轩。”

压下喉间酸涩,洛桑酒摆出贤良淑德,温柔一笑,“娘……”

“怪不得爹总夸燕生姐姐每日都大方得体,不像娘你这般,见不得台面。”

周轩打断她的话,扫过她被雨水凌乱的发丝,冷漠转身离开了。

房内重归寂静。

洛桑酒笑容僵住,她拥有这七年的记忆,记忆里的主人公也是自己。

可在这偌大的周府里,丈夫冷眼、儿子嫌弃。

让她的心渐渐沉寂。

洛桑酒遥望着这个同样冰冷的卧房,第一次从心底生出对未来一切的恐慌。

……

深夜,裴行之终于回来。

他刚走进大厅,就见一群下人围在静室门外。

“何事慌张?”

听见声音,下人回望的脸上个个都是仓惶惊恐的表情。

周轩也一改往常,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爹,您要不先回房休息……”

可话才说到一半,静室传来一声“哐当”的巨响!

裴行之下意思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狼藉。

案上纸砚笔墨倒了一地,挂在墙上字画也被拽下。

而洛桑酒醉醺醺踩在上面,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沾墨的毛笔正要往字画上落。

那幅字,是裴行之供奉了三万白银香火,才从寺中最得道的高僧了空大师手里拿到的题字!

裴行之脸色骤黑,厉吼出声:“洛桑酒!”

“谁叫我?”

洛桑酒一回头,墨水正好顺着手抖的弧度滴在字画上的‘静’字上!

第3章

天边月色高悬,无声寂静。

周轩连带着下人都看出这位平日里清规戒律自持的帝师,戒……要断了。

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洛桑酒没有觉察。

还一个不如意扔掉毛笔,接着又将酒壶往嘴里倒了倒。

她仰头,芙蓉香腮上染上驼红:“没酒了……”

话音刚落,正对上一双幽黯至深的眸子。

她停顿了瞬,在看清是裴行之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砰——’

拉他进来,将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裴行之被洛桑酒强势的抵在门板上,他怒极,吼腔尽是怒火:“洛桑酒!”

“嘘!”洛桑酒用食指捂住他的嘴,醉眼朦胧质问,“说!你今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江燕生去找你就可以?她在你心里就这么特别?”

接绵不断质问杂着热气萦绕在男人脖颈。

裴行之强行拉下她的手,嗓音冷肃:“洛桑酒,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洛桑酒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抬了抬睫毛,盯着裴行之手腕那串菩提佛珠,一个勾手从他掌心逃脱的同时将那串佛珠也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个,我喜欢。”

黑木色的珠子,套在她洁白莹润的腕间,莫名生出一种禁忌感。

裴行之凝着好一会儿,直到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才回神,冷着脸拿回手串,反手拽起洛桑酒来到窗前。

窗户未关,吹进房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

“嘶!”

洛桑酒狠狠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

“裴行之,这么冷的天你要冻死我啊!”她挣扎着想甩开被他紧箍的手,“松开我!”

可她挣扎一步,裴行之就加重一分力气。

“酒醒了?”他眼神冰冷的可怕,“醒了就看清楚你都干了什么!”

说完,他愤然松开手,转身走了。

室内寒冷,洛桑酒站在风口,看着满地的狼藉,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疼。

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本是受了委屈,想借酒消愁,没曾想会喝醉。

还砸了裴行之最爱的静室,这的确是过分了点。

可明明是裴行之有错在先,哪有将正妻丢下的道理!

……

大闹过后,洛桑酒当晚就着凉了。

半夜还发起了高烧,可得罪了裴行之的缘故,没人赶去请大夫。

她只能自己拖着发昏的脑袋,熬了姜茶服下,然后蒙头大睡。

之后几日里,都没见裴行之回府。

病好那日,好友邵燕询前来拜访。

刚落座,邵燕询就调侃她:“听说你砸了裴行之的静室,还毁了他珍藏的题字!”

“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这些年真变成贤妻良母了,没想到还是以前那个洛桑酒。”

洛桑酒心里腹诽,她现在就是以前的自己。

“你今日来府上找我所为何事,若无事就请回吧!”

看出她心情不悦,邵燕询立马笑着拦住她:“不逗你了,就为了你敢砸静室这个壮举,我买了匹汗血宝马送你,要不要去马场看看?”

洛桑酒眸光一亮,心底涌上丝丝欣喜:“要,你先去老地方等我。”

邵燕询走后,她就立马回房,翻出柜子最里层的那件枫叶红衣裙换上。

又将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然后脚步轻快出府。

经过前院时,却不知裴行之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静室临摹。

他没抬头,淡淡一问:“要去哪?”

洛桑酒有点心虚,但一想到这些天他的冷漠,和这些年为他压抑本性所受的委屈。

她瞬间就挺直腰背,头一次硬气反驳。

“本小姐要去骑马踏花,要不带上你一块儿?”

第4章

洛桑酒不施粉黛,一袭红衣的样子映入裴行之眸中,肌肤若雪,明眸皓齿。

他有一瞬错愕,恍惚看见多年前那个鲜艳、明媚的她。

但很快,裴行之就淡漠收回目光。

“今日初八,按例我们要回老宅看望母亲。”

洛桑酒脚步一顿,笑意也僵住了。

她怎么忘了,周母不喜雍容,至今还住在老宅,而每月初八是雷打不动拜访的日子。

可周母从来都瞧不上她。

老宅团聚的氛围简直阴沉到让人发寒。

也难怪周轩和裴行之都是那副冷漠的性子。

洛桑酒不想自讨没趣,遂招了招手:“不去,你就说我病没痊愈。”

刚欲离开,裴行之微怒:“洛桑酒,侍奉婆母是你的责任!”

听到这话,洛桑酒刚燃起的好心情瞬间就熄灭了。

心底还升起逆反心。

“母亲不喜见我,我去只会令她厌烦。”

她当着下人的面,笑着双手攀上裴行之的脖颈,故意拖长语调:“只是说起责任,那帝师大人晚上是否有尽到作为一个夫君的责任……”

“洛桑酒!闹够了没有!”

裴行之狠狠甩开她,眼底尽显厌恶。

洛桑酒眼睫狠狠颤抖,心也不受控发疼。

她下意识掐住手心,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既然你也做不到,那就别三从四德那套规矩束缚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裴行之心中的怒火。

这是洛桑酒七年来第一次顶撞她。

他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决绝离开的背影,胸口却莫名闷堵。

大门砸在门桩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裴行之盯着那扇被甩上的门,无意识的捻了捻刚刚擦过洛桑酒衣角的手指。

半个时辰后,郊外马场。

洛桑酒赶到时,邵燕询等人已经站在前方等着她。

总共五个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

(0)
上一篇 2024-04-04 17:31
下一篇 2024-04-04 17:32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