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没有伤害。”田蜜:“什么?”爱德斯目光纯真又坦诚,说:“蜜没有伤害我,昨天晚上,很舒服。”话音落下,田蜜手一抖,端在手上的贝壳都差点跌了下去。她呆呆看着爱德斯,刚才要忏悔的话,一下子都给忘了个精光。脑海里面,就只剩下“很舒服”三个循环播放的大字。好不容易散了热的脸蛋,也再次开始升温。田蜜愣了好一会,结巴巴的道:“舒,舒服也是不对的,也是伤害,那,那不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点点红痕点缀在爱德斯白皙的肌肤上,如红梅在雪中绽放,妖艳而醒目。
田蜜一眼看去,当即如遭雷劈。
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这些红痕大小跟位置,分明就是吻痕!
而吻痕这种东西,就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特殊情况……
田蜜突然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心中一惊,低头又朝自己身上看去。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背心,背心上的胸口跟锁骨处,竟然也绽放着大片红梅。
红梅的数量,比爱德斯身上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右胸口上,还有一处明显的咬痕。
这……爱德斯明明是说把她人拉进来,脱人衣服,为什么她自己身上的还更多呢?
田蜜心中稍有疑惑,还没出声,又听爱德斯说。
“蜜脱我衣服,摸我,抱我,说要吃我。”
随着爱德斯的话,田蜜脑海中,浮现出了昨天部分模糊的画面。
“你真好看,也真好摸,真想好好的摸摸你,亲亲你,再把你吃掉!”
田蜜脑海中“轰”的一声,脑袋充血,脸色爆红。
爱德继续说:“后来蜜,自己吃够了,就让我也吃你。”
这话说出,田蜜的脑海中并没有浮现出相对应的记忆,但是她脑海中,却自动脑补出了,她昨晚一脸□□教单纯的爱德斯吃人的画面。
怪不得她身上这么多痕迹,原来都是她自己教的!
昨晚她竟是真的没有忍住,当了那大□□!把这么单纯又善良的爱德斯给玷污了!
罪恶,羞耻,愧疚,后悔,不知所措。
各种情绪在田蜜的心中产出发酵,让她几近崩溃。
爱德斯却在这时,含羞带怯的看了她一眼,问:“昨晚……是我第一次吃人,蜜很好吃,以后还能吃吗?”
很好吃,以后还吃???
这话细想,简直羞耻至极!
田蜜彻底崩不住了,低头脸捂,崩溃道:“啊啊啊啊!你不许再说了,出去,你先出去!”
爱德斯对于她的反应像是很诧异,语气疑惑唤了她一声:“蜜?”
田蜜捂着脸,不知道如何回应,也不想回应,便没有说话。
爱德斯没有得到回应,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好,我先出去。”
说完,便是起身,将门推开又关上的声音。
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
田蜜这才有勇气,重新将头抬了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叹息一声,向后一倒,呈个大字形瘫在地上。
咬牙骂道:“让你色欲熏心,现在好了,摊上事了吧!”
田蜜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的第一次。
毕竟都0202年了,谁还会因为没了第一次想不通去死啊。
如果在现代社会中,跟人酒后乱性了,她可能只是会有些可惜没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以后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但是现在的问题关键不在于她,而在于爱德斯。
首先爱德斯不是个人,就算是长得再像人,那也是一只鱼。
跟一只鱼发生了关系,这怎么想,都让人难以接受。
而且,爱德斯原本只是只单纯善良的人鱼,会做出错误的事情,说出那种出格的话,都是因为她强迫教唆的。
她玷污了纯洁爱德斯!而且这还是它第一次!
天,她真是一个罪恶至极的人!
田蜜一想到其中种种,心中的罪恶感,让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爱德斯。
她跟个缩头乌龟一样,瘫在屋里,一动不动。
直到半个小时后,爱德斯在外道:“蜜,饭好了,能拿进来吗?”
田蜜一听见爱德斯的声音,就不自觉的想起它刚才问自己的“很好吃,以后能吃吗?”
她原本想想找个理由推脱了,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一直逃避也解决不了,不如趁着现在早些面对,否则她担心过了这次机会,她会一整天都没有勇气再出去了!
她纠结片刻,最终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拿进来吧。”
“好!”
爱德斯推开门,拿着两个大贝壳跟小锅一起进来。
锅里面是今天新煮好的鱼干。
它往贝壳里面倒好汤跟鱼肉,小心的放在她面前:“蜜,小心烫。”
多么善良,单纯,又体贴的爱德斯啊,竟然就被她那样给玷污了。
田蜜看着,心中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她接过贝壳,刚喝了口汤,便忍不住开口忏悔:“爱德斯,昨天晚上,我对不起你啊。”
爱德斯疑惑:“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做的事情,教你做的事情,那都不是我们该做的事情,一时鬼迷心窍,伤害了你,希望你可以原谅……”
田蜜忏悔得正认真,爱德斯听到这里,却是突然凑上前。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没有伤害。”
田蜜:“什么?”
爱德斯目光纯真又坦诚,说:“蜜没有伤害我,昨天晚上,很舒服。”
话音落下,田蜜手一抖,端在手上的贝壳都差点跌了下去。
她呆呆看着爱德斯,刚才要忏悔的话,一下子都给忘了个精光。
脑海里面,就只剩下“很舒服”三个循环播放的大字。
好不容易散了热的脸蛋,也再次开始升温。
田蜜愣了好一会,结巴巴的道:“舒,舒服也是不对的,也是伤害,那,那不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为什么?”
“因,因为……我们不是伴侣,你跟你以后的伴侣才能做那种事情,除了伴侣,跟谁都不行!”
爱德斯莞尔一笑:“那我们做了,我跟蜜,是伴侣!”
说着,它兴奋的拉住了田蜜的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必须伴侣才能做,而他们做了,所以就是伴侣了。
这个逻辑乍一听,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一细想,又到处都是问题。
她明明要讲的是他们之间不是伴侣,不能做这种事情,怎么就变成了他们是伴侣!
田蜜纠正它:“正因为我们不是伴侣,也要保持不是伴侣的关系,所以才不能继续做那种事情,并不是我们做了,就变成了伴侣。”
爱德斯被她绕晕了,呆呆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田蜜趁机,继续苦口婆心引导它:“而且当伴侣,需要附和很多条件的,比如得是同一物种,再比如你还得喜欢她,并不是说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舒服的事情,就是伴侣了,你觉得我们之间附和当伴侣的条件吗?”
他们之间不是同一物种,而爱德斯这么单纯懵懂,又哪里懂得什么是喜欢啊。
显然都是不符合条件的。
田蜜觉得,除非是瞎子才会觉得符合,笃定了爱德斯要说不符合。
于是在爱德斯说了:“符合。”之后,她下意识的点头赞道:“这就对了……”
等等……对什么对啊!
田蜜反应过来,震惊的瞪眼:“爱德斯,哪里符合了呀,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听懂了。”爱德斯甜甜一笑,大声道:“喜欢,我喜欢蜜!”
一只人鱼,一只什么都不懂的人鱼说喜欢自己。
田蜜第一次反应便是不相信,她也第一时间,给出了质疑。
“爱德斯,我说的喜欢并不是普通喜欢一个东西而已,是从心底喜欢一个人,不能胡说。”
“没有胡说。”爱德斯敛下笑容,看着她,碧绿色的眸子中尽是认真与坚定:“喜欢,想永远跟蜜在一起,只有蜜的喜欢。”
田蜜这还是第一次在爱德斯面上看见如此认真与坚定的目光。
她一怔,心头不受控制的开始悸动。
她看着爱德斯,一时之间不知做何回应,爱德斯凝视着她,同样也没有说话。
安静的空间中,气氛徒然昧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不自觉的相互靠拢。
就在两人快拥在一起时,田蜜手中拿着的贝壳跌了下去,鱼肉跟汤撒了一地。
田蜜的理智随着写一动静稍有归拢,她想起了什么,又将爱德斯推开。
苦恼道:“不,不行,你是人鱼,我是人,我们长得都不一样,怎么能在一起……”
爱德斯问:“哪里不一样?”
“下半身,我的下半身是两腿腿,你得下半身是鱼尾啊。”
田蜜说着,朝爱德斯的下身看去。
然而并没有鱼尾,有的只是一双长而有力的大腿。
爱德斯伸手,点了点田蜜的腿,又点了点自己腿,在她耳边轻声说:“一样,明明跟蜜一样,为什么还不行?”
是啊,她怎么忘了,爱德斯早就变成人了啊。
现在跟她明明是一样了,她为什么又说不行呢?
田蜜的脑子彻底乱了,她看着两人的腿,只觉得还是不行,一不着急,竟是说出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心理话。
“可是我不能一直跟你在这,我要回去,我不想一些待在这里,我想要回到我生活的陆地上。”
说完后,田蜜察觉到她说了什么,心中有些后悔,却又觉得有些解脱。
她终于不用再这样一直撒谎骗爱德斯了,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爱德斯,对不起,我一直都在骗你,其实我还是想回去的,我不想一直待在这个地方。”
说完,她垂下头,等着爱德斯的反应。
她想,爱德斯可能会生气,会质问她,然后再生气的离开。
然而等了片刻,她没有听到丝毫的质问,她心中奇怪,正想抬头。
下一秒,爱德斯却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声哀求:“蜜去哪,我就去哪,回去就回去,蜜不要离开我?”
爱德斯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又悲伤。
田蜜听着这声音,心底一软,又哪里狠得下拒绝,稀里糊涂的就点了头:“好……”
爱德斯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太好了,我跟蜜,是伴侣!”
说着,它偏头吻了吻田蜜的脸颊,放开她,拿起她落在地上的贝壳,重新往里面倒上汤跟鱼。
亲手放在她嘴边,甜甜道:“蜜,快吃。”
如此一个美人对她又搂又亲,还亲自喂汤,田蜜哪里把持得住,张口,在爱德斯的投喂下,又稀里糊涂的就把这顿饭给吃完了。
喂完了田蜜,爱德斯站起来说:“蜜再睡会,我去拿水。”
说完,它走出屋子,朝着接水的右侧岩石地走去。
当走到与屋子有一定距离时,海岸边,两个叫声响起。
“嘤嘤嘤……”
“啊啊啊……”
爱德斯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海岸边,冷声道:“出来吧。”
海豚与海獭捧着好几种海鲜,露出海面。
他们看着爱德斯颈上的吻痕,笑得一脸谄媚:“爱德斯,真是恭喜你,终于俘获两脚兽的芳心。”
“你们昨晚一定系统渡过了美妙的一晚,爱德斯,想来两脚兽一定对你很满意吧嘿嘿嘿。”
爱德斯听着他们笑声,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黑夜中,它抱着昏迷过去的田蜜,一个个将自己身上吻痕掐出来的画面。
满意个屁啊!
它眉心一跳,踢起两块石块,就朝着它们砸去,怒气冲冲的问:“你们两个蠢货,谁让你们拿了度数那么高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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