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要喝三碗药,喝完药浑身燥热难耐,胸口那两团胀痛的厉害。她每次都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想要自己舒服些。可那日被她娘发现,直接派人将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柳南牺尝试着挣脱,尝试着让守着她的下人帮帮忙。可是都没有。她眼睛都哭肿了,只看着身上粗大的麻绳深思,也就是那时她看到那个麻绳正是绑在她的胸前。柳南牺人不知左右移动,利用麻绳左右摩擦自己拿出瘙痒至极的那颗森*晚*整*理还没成熟起来的雪尖。
柳南牺满眼星辰地瞧着他:“怎么样?”
厨子一脸为难的把那小口的鱼汤咽下去,嘴角僵硬地抽动:“夫人呐,您或许需要从最简单的菜做起。”
一句话,浇灭了她的期待。
她盯着那碗鱼汤一言不发,最后才问:“那我这次的汤是什么问题?”
厨子转过身,微微叹气:“太淡了,而且太辛,姜和盐都放多了,醋又太少了。”
她明明就是按照厨子的要求来放的,怎么量又不对了?
柳南牺也尝了一勺,的确根本就没有一点鱼汤的味道。
她问:“那最简单的菜是什么?”
厨子指了指灶台上正煮着的米饭。
他说这是最简单的,柳南牺以为米饭很容易,结果做出来的米饭不是白米粥就是颗粒分明的米。
她直接放弃了,坐在河边玩着水。
回想起自己说的,说什么要让自己变的更好,可结果就连最简单的做饭都不行。
更别提上战场帮裴随安的忙了。
她自从懂事起,和裴随安分开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坐等着喝药。
那个漫无天日的日子,还历历在目……
那年,她年仅十二。
裴随安也跟着他父亲进了军营,前半年她还有机会偷偷溜出去见裴随安。
可到了后半年,她连柳府的狗洞都爬不出去了。
所有能够通往外界的出口都被她爹娘封的死死的,最怕的就是她在外面和别人私通,破了处子之身会影响药效。
每日都要喝三碗药,喝完药浑身燥热难耐,胸口那两团胀痛的厉害。
她每次都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想要自己舒服些。
可那日被她娘发现,直接派人将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柳南牺尝试着挣脱,尝试着让守着她的下人帮帮忙。
可是都没有。
她眼睛都哭肿了,只看着身上粗大的麻绳深思,也就是那时她看到那个麻绳正是绑在她的胸前。
柳南牺人不知左右移动,利用麻绳左右摩擦自己拿出瘙痒至极的那颗森*晚*整*理还没成熟起来的雪尖。
才得以纾解半分。
日复一日,那种难耐之感日渐剧烈,单凭靠麻绳缓解已然不再起作用。
柳南牺每次都忍到脸色发白,甚至有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大夫说:“姑娘,要切记不要纵欲,或者会更加伤了身子。”
她娘生怕大夫发现什么,马上就给了他钱,感谢了一番后请他离开。
可惜就算有太医大夫的话摆在面前,她娘还是没有控制剂量,甚至看着一年又一年过去,还给她加大了剂量。
那段时间,她整日萎靡不振,一日除了三餐,甚至还变得惧怕阳光。
短时间内的变化实在太大,眼下乌黑,这下她娘才是真的担心,担心自己快要到手里的钱就要飞走了,才请了大夫。
大夫的说辞还是跟上一个大夫一样,说:“建议让姑娘多休息,近一月都不要与男人同房。”
可她根本就没有和男人同房,都是那个药的缘故。
可她说了大夫就会信吗?
她爹娘总会找很多理由将此事改过去。
那个大夫说过一句话,让她记忆犹新。
他说:“若是再这样下去,姑娘怕是寿命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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