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熹拉下面纱往后靠去,方才去瞧了城中最好的为妇人看病的大夫,大夫说她反胃是连日忧思,情绪压抑所致,叫她要注意排解,不要让心里憋太多事。她就说,洞房至今不过几日怎么可能会是孕吐。“小姐,方才大夫也说了如果快的话不出半月就能怀上,所以小姐一定切记大夫的话,不可忧思过度,心情好了身子也能轻松些,对怀上孩子也是有帮助的。”“我知道的。”沈枝熹闭着眼睛,手抚上肚子回的轻声。
“快的话,兴许同房后十天内就能怀上,不过脉象却是把不出来的,最少也得要一个来月才能把的上脉。”
“……”
沈枝熹从医馆出来,坐上马车准备出城。
不多时,鸳鸯也提着几包药上了车,“小姐,大夫说这个助孕药每日喝两次,早晨和晚间喝最好。”
“好,知道了。”
沈枝熹拉下面纱往后靠去,方才去瞧了城中最好的为妇人看病的大夫,大夫说她反胃是连日忧思,情绪压抑所致,叫她要注意排解,不要让心里憋太多事。
她就说,洞房至今不过几日怎么可能会是孕吐。
“小姐,方才大夫也说了如果快的话不出半月就能怀上,所以小姐一定切记大夫的话,不可忧思过度,心情好了身子也能轻松些,对怀上孩子也是有帮助的。”
“我知道的。”
沈枝熹闭着眼睛,手抚上肚子回的轻声。
“处理好了秦沐的事情,我已然轻松多了,眼下就只惦记孩子这一件事。有了孩子,我就能彻底安心。”
马车快驶出城外时,渐闻车外人声喧嚣四起。
“这究竟是什么人物啊,竟然为了找他而赏金万两,那可是万两黄金啊,黄金,别说万两,便是一两我都没见过。看来,这定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可不是嘛,普通人谁能值黄金万两。”
“你别说,画像上这人长的可真是英俊非凡。”
“何止是英俊非凡,那简直是天神下凡呀,光是画像就已经这么好看了,真人得长成什么样,反正我是从来没有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
听到最后这句,原本靠在车中假寐的沈枝熹倏然睁开眼睛。
什么悬赏黄金万两,她都没听进去。
万两黄金而已,她也有,所以并不觉得稀奇。
可那句“天神下凡”,却正正好好戳中她的心窝,尤其是说什么从来没见过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能被形容成这样的男人,她本能想到的就是唐舟。
她叫停了马车并撩开车帘子看出去,城门口的告示贴上,果然贴着一张男子画像,只是人围的多,看的不是很清晰。
“鸳鸯,你下去看看,那画像的人是不是唐舟,以及告示都说了些什么。”
鸳鸯立即下了车,拨开人群往里去。
不久,鸳鸯一脸急色从里头出来,看她那般的面色,沈枝熹心中已有了个大概。
“小姐,是他。”
鸳鸯紧张的脸发红,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真的是唐舟,那告示是官府贴的,说是能找到他的人可赏赐黄金万两,即便是能提供线索的人也能获得一万两白银,就是只说找到画像上的人,没写名字,可我瞧的真切,那画像上的人的的确确就是唐舟。”
“……唐舟。”沈枝熹低声呢喃,很是恍惚的感觉。
“小姐,那唐舟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的逃犯吧?”
“不会。”沈枝熹低下头,手指揪着衣服上的丝带,“若是逃犯,官府定会说明白其中厉害好提醒百姓若是遇到了得注意避开以免伤了自身,他这个……应该是他的家人在寻他。”
“啊?那怎么办?”
“先回去。”沈枝熹也没想好要怎么办。
进了山,换了一辆马车。
车夫驾着出城的马车原路返回,接下来回竹林小屋的路程由鸳鸯来驾车。
这路上,沈枝熹一直闭着眼睛靠在车内。
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表现,唯独眉头紧锁不见舒展。
黄金万两寻唐舟……他家人应该很担心他吧?告示都贴到雁州城来了,雁州离月京成远至千里之外,能贴到这儿来说明全国上下都已经贴遍了,而且还是走的官府渠道,可想而知他定有着极强大的背景。
若是被他的家人知道她将唐舟藏匿在深山里,她会不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果?
她家虽然有钱,可再有钱也压不过高官权贵。
想想,都有些后悔。
如果唐舟只是唐舟,那多好。
想到这里,她突然睁开眼睛,眸中浮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就算唐舟只是唐舟,那又如何,真招他做上门女婿不成?
思索间,马车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鸳鸯撩起车帘子提醒她下马车。下车站在院子外,看着周围安宁的一切,沈枝熹长舒一气,觉得心里也跟着安宁少许。
进了院子,隔着窗户看到唐舟在屋内走动,不知在做什么。
等沈枝熹进门时,他却又已经齐齐整整在桌前坐下,莫名给沈枝熹一种偷摸鬼祟的感觉,走近了再瞧,桌面上还残留着些粉末,像是消磨什么木块留下的。
直觉,唐舟在偷偷摸摸做着什么事。
可他不说,沈枝熹也就不问,反正就这么大点地儿,迟早会知道的。
“东西买完了?”唐舟问她。
他伸手拉了她一把,拉着沈枝熹递过去的手牵着她坐下。
“对呀,买了一些日常生活所需品,还有几副药。”
“我的药?”
“不是,是我的药。”
唐舟立时便皱了眉,将她的手抓的紧了些,问:“你生病了?”
“没有。”沈枝熹轻轻地笑,示意他别紧张,“不是生病吃的药,是……助孕药。”
“助……”唐舟的话被憋了回去,憋的变了脸色,“娘子是嫌弃为夫不行,这才买了助孕药准备打为夫的脸?”
他故作生气,实则不过都是玩笑话。
“哪有。”沈枝熹将手抽了回来,故意拖着凳子坐的离他远了些,“就是因为夫君太行了,行的让人害怕,再多来几次我都怕身子受不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后悔了,后悔说让你努力的话,这些天夫君还是歇一歇,剩下的让这药来替夫君发挥些作用。”
“笑话。”唐舟挑眉,起了身,“几副药,如何能够代替我?”
“是是是。”沈枝熹跟着起身来,并往后退,“夫君说的是,不过我也是在为夫君着想,怕夫君累着……”
她没跑掉,唐舟大手一揽就将她捞了过去。
“夫君!”
唐舟长的高,沈枝熹不过才到他肩头处,他要凑近她说话必得俯身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单手就能抓住她两手的手腕,紧紧箍着叫她动不了。
“昨夜还入浴桶来勾引,今日便说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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