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牺静静地望着那盏灯。 她记得很多年前也曾为裴随安准备过这样一盏灯,他总会捧着灯笼站在门口等着她。 柳南牺一推开门,他便提着灯,牵起她的手向前。 只不过那时,她总能等到他的。 那时的裴随安不过只是一个很小的将军,平时里需要他来操手的事并不多。 柳南牺从前时不时地去寻他,他也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送她。 如今也不知那事要何时结束,当了都督之后,却也没有多少时间同家人团聚了。 不过这是裴随安从小到大的抱
第26章
他一声黑夜,抱着剑靠在树杆子上:“庆昱。”
不过扎个马步都如此之难,要想学好武功。
难道真的像庆昱说的那边一定要从小抓起吗?
可惜,她不能再拖裴随安的后腿,也不能被任何人摆布让裴随安忧心她。
但最简单的马步,都坚持不到半刻。
后来坚持了两天的时间联系扎马步,她连卯时起都逐渐做不到了。
很累,只想要歇息。
入了夜,外边的月光清冷,透过窗子照在她疲惫的脸上。
咔哒一声,柳南牺猛然坐起。
只看到被风吹的沙沙响的窗户,可她明明把窗户关掉了。
等等……这样的情形!
“裴郎?”她心头微惊,忙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赤脚往外走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月光倾泻一地银辉,空无一物。
难道是幻觉?
柳南牺心中狐疑,回房又倒在床上。
就在此时,黑暗中,那高大的身影朝她缓缓走来。
她顿时吓得睡意全消!
“裴……!你怎么会回来了?”
裴随安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走近床边,将她抱在怀中。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他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牺儿,为夫就来看看你。”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眉毛和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沉溺。
柳南牺靠在他胸前,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裴,裴郎……你”她颤抖着唤道。
裴随安的手滑落在腰间,隔着单薄的绸裤轻抚上她平坦细腻的小腹:“想为夫了吗?”
他的指尖似乎带电流,所到之处如同被烫到般火辣灼痛,令人羞耻又酥麻:“想……”
“牺儿。”裴随安突然捧住她的脸颊,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
四目相视的瞬间,他俯首含住她的双唇。
柳南牺睁大眼睛,却没敢抗拒。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
“牺儿,为夫也好想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诱惑。
柳南牺紧张的咽口水。
“裴……裴郎?”
她结巴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牺儿,为夫喜欢你唤我夫君,叫一声来听听?”他的手顺着衣襟探进去,轻揉慢捻着她胸前饱满。
柳南牺浑身发烫,也根本耐不住裴随安在自己的身上折腾:“夫君……你别……唔!”
他的吻再次覆下来,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柳南牺被吻的喘不过气,但她依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不肯放弃,任由他吻着。
她的主动,让裴随安愈发疯狂,他的手越过纤弱的她背部,扯去她的亵裤,直奔她的幽谷。
“啊,疼——”她娇呼出声。
他动作稍停,但很快便重新埋首。
他的吻密集又缠绵,令人窒息,更多的则像是一记记鞭打。
“夫君……”她的脑袋变成浆糊,只剩下吟声以及本能的反应。
柳南牺只感到自己像条缺氧的鱼儿,整个世界仿佛颠倒旋转。
“疼……你动作轻些!”
她终于哭喊出来。
他的动作太粗鲁,她根本承受不住。
“裴……”她虚脱地躺在床榻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裴随安亲昵的搂着她,安慰般拍抚着她。
他的眼神深谙炙热,带着浓浓欲念。
“慢些,求你……”她娇呼出声。
裴随安的吻密集又缠绵,令人窒息,更多的则像是一记记鞭打。
第27章
而她则因为刚才那阵撕裂的剧痛和极致的欢愉而双眸微湿。
柳南牺问裴随安:“军营中的事处理好了?还能抽出身回府做这事……”
裴随安摇头:“我马上回营。”
敢情他就是特意回来……
她揽了揽被褥:“我今日让庆昱教我习武了,本就腰酸背痛,如今更严重了,都怪你。”
他笑着亲吻她:“辛苦夫人了!”
他又在她额前落下深沉的轻吻:“我走之后叫人给你上点药,可以缓解。”
裴随安起身穿靴,柳南牺也从床上坐起,她伸手替裴随安整理衣袍,他俯视她,眼底含笑:“不必送我。”
柳南牺抬眸看他,他已经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院子里。
屋外有风吹来,掀动窗帘,将桌边那盏昏黄的油灯吹得忽明忽暗。
柳南牺静静地望着那盏灯。
她记得很多年前也曾为裴随安准备过这样一盏灯,他总会捧着灯笼站在门口等着她。
柳南牺一推开门,他便提着灯,牵起她的手向前。
只不过那时,她总能等到他的。
那时的裴随安不过只是一个很小的将军,平时里需要他来操手的事并不多。
柳南牺从前时不时地去寻他,他也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送她。
如今也不知那事要何时结束,当了都督之后,却也没有多少时间同家人团聚了。
不过这是裴随安从小到大的抱负,改日她询问庆昱,去军营中看他便是。
清晨。
柳南牺刚醒,张开眼就见自己的房内就站了两个婢女:“柳姑娘,这是大人吩咐要给你您涂的药膏。”
“嗯,我自己来吧。”她轻轻应道,伸手接过。
若是被她们见到身上的痕迹……
两名婢子见状便退出门去,还把门带上。
柳南牺坐在床上,将那瓶药膏打开,放在鼻尖嗅了嗅。
有些淡淡的薄荷香,闻起来很舒服。
不由想着,这种味道同裴随安身上的味道很像。
只是少了些檀香的味道。
柳南牺低头看向胸前,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此刻布满红印,青紫斑驳,让人目光触及都不敢直视。
她咬了咬唇瓣,用指腹按压了片刻,感觉到疼痛才松手。
又换了另外一只手继续涂上腰部酸痛的那处,药膏凉凉的。
随后再取来换洗的衣衫穿上,再从梳妆台上拿了块胭脂盒。
将脖子那处的红印遮掉。
分明昨日已经快消了,昨夜又被他加深了痕迹。
真是……
柳南牺梳妆完后,反复确认自己脖颈处的红印被牢牢的盖住,才收拾好乱摆在梳妆桌上的东西。
屋外,庆昱的声音传来:“夫人,无可奉告。”
夫人?
难道是柳青青?
庆昱又是裴随安的人,柳青青估计是认出来了他。
柳南牺赶紧起身出去,然后见到他俩在那对峙。
庆昱丝毫不占下风,他板着脸站在那,柳青青问什么也不回应。
她一出来,柳青青就把矛头对向了自己:“柳南牺,庆昱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跟着大人,反而是守在你屋门口?”
第28章
柳南牺马上开口解释道:“是因为昨日,出了点事,被大人救了。”
“又因为不能耽误小公子吃奶,便安排了庆昱往后跟着我。”
柳青青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她继续追问:“出事?出了什么事,难道不是你自己偷溜出府,想要去外面透透气吗?”
“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
从前,她的确是这个性子。
在府里一刻都不想呆,只想着出去玩。
可是自从‘天煞孤星’那事之后,她几乎被禁足在了柳府。
之后要出去更是难上加难,那段时间她和裴随安见面的次数也逐渐减少。
哪怕见面也是隔着一座墙,她也不愿意成为那个预算中会吸走他人气运的灾星。
柳南牺苦笑着,难得一次直视着柳青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夫人,您倒几年想想我当初是被怎么关在屋子里不能出去的?”
良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柳青青也不再继续追究:“行,本夫人就信你一次,不过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
她微微一笑,有庆昱在身边连底气都更足了:“什么把柄比得上夫人的小公子?”
柳南牺这话变相的在说柳青青同他人偷欢一事,她也听了出来,脸色一黑,伸手就要打她一巴掌。
庆昱在一旁直接挡住:“夫人,别让属下难做。”
她只好愤愤离开。
他转头把目光看向柳南牺,忍不住说:“没想到柳姑娘的气性和我家大人的有几分相似。”
那根本不是相似,她这招本来就是裴随安教的。
裴随安说过,若是别人敢拿什么威胁她,就以牙还牙,就算威胁不到对方,也至少让对方吃瘪不爽的离开。
她得意洋洋的回他:“那是自然,这本来就是你家大人教的。”
这两日偏偏大着烈日,本就只能坚持半个时辰的她如今又只能待个半刻。
柳南牺坐在凉亭下,看着庆昱站在外边晒着烈阳,不禁开口问:“喂,庆昱,你站在那不热吗?”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