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后的父亲是吏部尚书,齐家乃是百年世家,祖上出过不少贤臣与大儒,齐皇后在闺阁之中的时候也是闻名京城的才女。 因早早就和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定了亲事,所以未出阁之前已经风头无两,只是宋惜惜不曾见过,因为她很早就去了梅山,回来之后更没参加过什么宴会。 和齐皇后实在是陌生得紧,为何会传她入宫去呢? 也没多猜测,入宫之后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梳妆打扮之后,吃了些早点便带着宝珠入宫去了。 进了宫门,齐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兰简便在候着了。 见到宋惜惜,兰简姑姑笑着恭贺
也就去过那么一回,连齐皇后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齐皇后的父亲是吏部尚书,齐家乃是百年世家,祖上出过不少贤臣与大儒,齐皇后在闺阁之中的时候也是闻名京城的才女。
因早早就和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定了亲事,所以未出阁之前已经风头无两,只是宋惜惜不曾见过,因为她很早就去了梅山,回来之后更没参加过什么宴会。
和齐皇后实在是陌生得紧,为何会传她入宫去呢?
也没多猜测,入宫之后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梳妆打扮之后,吃了些早点便带着宝珠入宫去了。
进了宫门,齐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兰简便在候着了。
见到宋惜惜,兰简姑姑笑着恭贺了宋惜惜立下南疆之功,不等宋惜惜说句谦虚的话,便转身领着宋惜惜和宝珠往长春宫而去。
宋惜惜只得止住了话,跟在她的身后慢慢走着。
从宫门走到后宫的长春宫,实在是一段很漫长的路。
兰简姑姑一直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在前头,背影看起来有些疏冷。
宋惜惜和宝珠对望了一眼,怎么觉得皇后传她进宫,来者不善啊?
不过宋惜惜心中坦然,也没有多担心,毕竟齐皇后贤名在外,以前见过一次也甚是和善,加上她是刚立功回来的武将,应该不会怎么刁难她才是。
到了长春宫,却不是请入正殿,而是带去了偏殿。
兰简姑姑这才说话,“宋姑娘且等着,娘娘一会便到。”
“有劳姑姑。”宋惜惜福身道。
兰姑姑福身还礼,便退了出去。
宝珠悄然打量着偏殿的装潢,见这里雅致简洁,便附在宋惜惜的耳边说:“听闻皇后娘娘性情高洁,生活极简,如今瞧着果然是真的。”
宋惜惜低声道:“不可妄议。”
宝珠站直,“是!”
等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还没见皇后娘娘出来,倒是上了茶,茶水也不是什么好茶,有一股子陈味。
锦书喝了一半,便放下了,倒不是嫌那股子陈味,是免得宫人进来续茶。
又再等了一会儿,便听得外头有人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宋惜惜连忙起身,垂头候着。
脚步声响起,随即便见宫人拥簇着一名身穿凤袍,打扮雅致的年轻贵人进了门。
宋惜惜垂着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金银线绣着牡丹的缎鞋,鞋头上点缀着珍珠,只是裙裾摇曳时方能看出。
方才宝珠说皇后既爱简洁朴素,其实不然,她曾去过长春宫的正殿,那里虽不是金碧辉煌的奢华,但所用之物样样金贵,沉香与花梨木坐的家具,便连茶杯都用的汝窑天青色莲花盏。
正如现在的打扮清雅脱俗,却总会以一二件精品点缀。
第151章
宋惜惜和宝珠等皇后坐了下来,才上前跪下行礼,“宋惜惜带侍女宝珠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宋姑娘不用客气,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宋惜惜与宝珠起身,依旧站立。
皇后的眸光打量着宋惜惜,她见过这位宋家姑娘一面,美得叫人心惊。
如今上了战场一遭回来,肤色不若之前,但不管是骤眼看还是细看,总是经得起所有眼光的挑剔,当之无愧的绝世佳人。
想到皇上让她问宋惜惜是否愿意入宫,皇后心里酸水直冒,像宋惜惜这既有本事又绝色的佳人,一旦进了宫,只怕是椒房专宠,身份地位虽越不过自己这个皇后,但得了皇上的心,自己怎压制得住?
只她素来端庄贤惠,身居后位更绝不能露半点妒意。
因而只是含笑赞赏了她几句,肯定她在南疆的贡献,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战将军不知宋姑娘的好,生生叫明珠蒙尘了。”
这话说得也不隐晦,就是说宋惜惜嫁过人,不如少女珍贵了。
宋惜惜听得出来,但是一头雾水,皇后与她说这些作甚?
皇后端茶呷了一口,金色的护甲在杯沿上轻轻地一扫,仿佛是下了决心,抬眸看着宋惜惜问道:“好在,明珠始终是明珠,那尘埃一抹便没了,宋姑娘不必妄自菲薄,总会有识得明珠光辉之人。”
这话宋惜惜听出来了,是要给她说亲。
她心里不快,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谢娘娘宽慰,前尘往事已矣,臣女不是习惯回头看的人,做人需得往前看,娘娘把臣女比作明珠,实是抬举臣女,臣女自小在梅山习武,性子散野惯了,回京两年也觉甚是束缚,好在如今大归回府,与将军府脱了关系,倒也自在了。”
换言之,她不想说亲,自由身可贵啊。
希望这话能打消皇后做媒人的念头吧。
皇后笑笑,自然不将她这话当真,以为给自己捡回面子的话。
她想起皇上的吩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反正方才已说她明珠蒙尘,她若识趣,自懂得拒绝。
因而露出一脸和煦的笑容,意味深长地道:“宋姑娘磊落大方,本宫甚是喜欢,若宋姑娘能入宫与本宫做了姐妹,想来皇上会十分高兴。”
宋惜惜嘴唇微张,怔怔地看着皇后。
什么叫入宫做了姐妹皇上会很高兴?
这不就是让她入宫为妃的意思吗?
她刚立下战功,有武衔,皇后不可能干涉前朝的事,而且皇后应该是不希望她入宫,否则不至于说出明珠蒙尘这句话来羞辱她。
因此,是皇上叫她来问的?
皇上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眼神微转,宋惜惜便已经笑着作答:“娘娘若是喜欢臣女,臣女很乐意认娘娘为干姐姐,臣女如今家中只有自己一人,不知道多盼着有个姐姐能疼爱自己呢。”
皇后一听这话,脸上乌云散尽,光风霁月般地一笑,“本宫若有像惜惜这般既英勇善战又端庄从容的妹妹,做梦都要笑醒的。”
宋惜惜站起来福身,笑容染了眉眼唇齿,“承蒙娘娘不嫌弃,这一声姐姐臣女便在心里喊着了,希望来日妹妹议亲时娘娘能帮忙掌掌眼。”
“自然,自然的。”皇后笑得开心,唤了殿中的人,“宋姑娘的茶凉了,再给宋姑娘重新上一盏。”
第二盏茶,便是上好的毛尖了,宋惜惜微笑谢恩后,坐下慢慢饮了,心里确实觉得莫名其妙的。
皇上对她并无儿女私情,如果要她入宫,也是为着别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
第152章
离开了长春宫,在出宫的时候遇到了谢如墨。
他似是宿醉未醒,脸色甚差,穿的还是昨日回京时候的战袍,血迹斑斑,远远便闻到了那股子熟悉的汗臭味道。
他颀长的身子靠在红色宫门上,乱发倒是归正了许多,束了个金玉冠,只是与这一身锈迹混血迹的战袍实在是衬不到一起,叫人这穿搭甚是怪异。
他投来一记眸光,懒洋洋的,阳光洒落他黑眸上,也没给他多添几分精神气。
宋惜惜上前拱手,“元帅昨日宿在宫中?”
“嗯!”他点头,打量了她一下,“你这身打扮倒是好看,像极了京中贵女。”
宋惜惜笑了,“我本是京中贵女。”
他愕了一下,胡乱地点了点头,“皇后传你入宫作甚?”
宋惜惜凤眸挑起,“元帅怎知是皇后传我入宫?”
他知道?
谢如墨揉了一下太阳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哦,胡乱猜的,你昨晚已经见过太后了,本王估计你是进宫给皇后请安。”
“元帅猜得很准,想来元帅知道一些内情。”宋惜惜略一思索便直视他,“皇上是否与您说过,他想纳我进后宫?”
语气绕来绕去打听,不如直接问谢如墨。
谢如墨点点头,一双眸子锁紧了她,“你答应了吗?”
宋惜惜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答应?我一直都只把皇上看做哥哥一样,怎么可能做他的妃子?”
谢如墨眸子亮了亮,正要说,便听得她继续说道:“我那会儿年少,您和皇上总是到我府里找我哥哥们,我自然也拿你们当哥哥看待,如今虽是身份尊卑有别,但这份不是兄妹胜似兄妹的感情在我心里是不曾变过的。”
谢如墨怔了怔,“哥哥?”
宋惜惜想着他能把自己的话转达给皇上,点头说:“对啊,我一直把皇上和元帅视为哥哥。”
谢如墨望着她明妍的脸,犹不死心地问道:“你是把皇上当做哥哥,还是把本王也一同当做哥哥了?”
“自然都是。”宋惜惜觉得话已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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