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琅冷声道:“你只管说出实情,本王在此。 妇人这才垂下头继续说:“卢小姐叫住俞校尉后,便说要感谢俞校尉的搭救之情,约俞校尉几日后去摘月楼品茶,那之后的事情,民妇便不知道了。 卢清瑶神色慌张,她颤抖着身体:“是,那日俞校尉救了我后,我是为了感谢约他去品茶,可我并未对他有情意,后面……是他,”卢清瑶抬头看了一眼俞岸:“是俞校尉见了我后对我有非分之想,才逼我出门与他私会!” 俞裳后退了几步,靠
卢清瑶更是哭个没停:“王爷……我当真是被俞校尉逼迫……”
赵君琅淡淡的扫了一眼卢清瑶,他薄唇微抿:“是吗?”
他的声音凉凉的,卢清瑶打了个寒颤:“是……是。”
“来人!”赵君琅大手一挥,刚刚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百姓连忙上前。
“你……”赵君琅指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你先说。”
妇人点点头:“民妇平日里卖点胭脂水粉为生,俞家军大胜回朝回朝那日,卢小姐正在我铺子附近闲逛,却遇上了几个混混挡路,那几个人平日就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卢小姐被吓得不轻,是俞校尉恰巧路过,救下了卢小姐。”
“民妇看得真真的,俞校尉救下卢小姐后,并未与卢小姐过多攀谈便想转身离开,是卢小姐主动叫住了俞校尉……”
说着,那妇人看了一眼卢清瑶,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赵君琅冷声道:“你只管说出实情,本王在此。”
妇人这才垂下头继续说:“卢小姐叫住俞校尉后,便说要感谢俞校尉的搭救之情,约俞校尉几日后去摘月楼品茶,那之后的事情,民妇便不知道了。”
卢清瑶神色慌张,她颤抖着身体:“是,那日俞校尉救了我后,我是为了感谢约他去品茶,可我并未对他有情意,后面……是他,”卢清瑶抬头看了一眼俞岸:“是俞校尉见了我后对我有非分之想,才逼我出门与他私会!”
俞裳后退了几步,靠在柱子上,她双手环保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卢清瑶。
赵君琅冷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另一个人:“卢小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来说说,你的所见所闻。”
那小厮模样的人上前两步,跪在地上回话:“奴才见过各位贵人,奴才是摘月楼的跑堂的,前几日,卢小姐和俞校尉来我们楼里吃茶,我去给卢小姐倒茶时,亲耳听到她同俞校尉说……”
“说什么?”卢父的脸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声音中也带着几分急切。
“卢小姐赠与俞校尉一方帕子,说她心悦于他!”卢清瑶脸上的血色尽失,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你胡说!你这小厮……为何要胡诌!”
“这二人是本王找来的证人,卢小姐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了?”
“若是这两个人证不够,那里还有首饰铺的老板和糕点铺的伙计。”
卢清瑶看着赵君琅,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是一片绝望之意。
“你这逆女!将我们卢家的脸都丢尽了!”卢父狠狠的一巴掌将卢清瑶的嘴角都打出血来:“来人,给我将小姐绑回府!”
说着,卢父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赵君琅出声,看着卢父:“卢尚书今日这般大闹将军府,就这么离开?”
卢尚书脊背紧绷,如墨的眼眸中寒光乍现,他隐去这些,缓缓转过身,看了一眼赵君琅,对着俞父和俞岸道:“今日是我没有查清真相,多有得罪!”
“晋王殿下,我先告辞了。”
送走卢氏父女,俞岸上前一步:“今日多谢晋王殿下。”
他垂着头,眼中仍有痛意,俞裳上前一步:“二哥,你随我来,我有话同你说。”
赵君琅坐在那里,看着俞裳和俞岸走进了后院。
俞父顺着赵君琅的眼神看过去,心中了然:“今日之事多谢王爷,已到用膳之时,王爷不妨在府中用膳?”
似是想到什么,赵君琅嘴边溢出一抹苦笑:“举手之劳而已,用膳就不必了,我还有事。”
说着,赵君琅站起身,有些落寞的离开。
第25章
俞裳站在院门口,看着俞岸离开时挺直的背脊,她松了一口气。
好在这一次,二哥还未弥足深陷。
想起卢清瑶和卢父,俞裳的眼眸中涌上刺骨的冷意。
她回到屋内,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然后吹了声口哨。
一直信鸽稳稳的停在俞裳手边,她将那信纸卷了系在信鸽脚上,信鸽立刻展翅高飞……
随后的一段时间,俞裳每日照常跟着父兄去校场练兵,日子风平浪静。
只是赵君琅总是会让人给俞裳送东西来。
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可俞裳从来看都不看一眼。
起初,俞裳还会让人将那些送回去,可是日子久了,她便也懒得搭理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一日,俞裳在院中练完枪,回到房里一瞥,只看信鸽已经在了窗边。
俞裳立刻放下擦汗的手帕,将信鸽脚边的纸取下,看到纸上的话,俞裳眼中浮上一抹喜色,她换上衣服便往外走去。
可刚走出将军府大门,俞裳便听到有人在议论着什么。
“那卢尚书的千金失踪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被贼人掳走了。”
“啊……盛京城内哪来的贼人,一个大活人怎会忽然不见?再说了,那可是尚书千金,那卢小姐可是得过陛下御赐的,哪个贼人敢掳。”
“我听说啊,前段时间那卢小姐和俞校尉私相授受被发现了竟将一切都推到俞校尉身上,那日,卢尚书大闹将军府,也不知道是不是将军府怀恨在心……”
“你可别胡说!我家男人就在将军府当差,将军府家风严正,公子小姐个个正直,断然不会做这种事。”
“就是!”
……
听到这些话,俞裳眉心微拧,可她很快收敛心神,往前走去。
在她身后,一道黑影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王爷,少将军按照信上的话去了马场。”
赵君琅坐在书案后,闻言,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将那些东西都交给她。”
说着,他顿了顿:“另外,让孟御史、傅太守几人来见我。”
“是!”
随从离开,赵君琅从书案后起身,他走到廊前,看着远处:“这一世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让你如愿。”
“阿裳……”他垂下眼眸,放在袖中的手指缓缓捏紧。
两日后,盛京街头,一辆马车急行跑过。
那马车门被忽然打开,卢清瑶的尸体被一卷草席裹着,扔下了车。
她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满是青紫。
“啊!”
街边的人纷纷惊呼。
卢清瑶的尸体很快被送回了卢府,尚书府挂起了白幡,卢母在灵前哭到几近昏厥。
卢尚书看着女儿的尸体,眼眸一片猩红:“定是那俞裳!她早于瑶儿不和,定是她害了我们的瑶儿!”
“今日,我就是拼着这一条老命,也要她为瑶儿偿命!”
俞裳如往日一般在校场练完兵,策马行驶在京郊的小路上,忽然,就被一伙黑衣人围住。
“来者何人!”俞裳眼眸一凛,立刻攥紧了长枪,手腕微微一转,将长枪往前一挥!
“取你命的人!”蒙面人眼神狠戾,目光似箭一般刺向俞裳:“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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