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答应,庄晚问安后便回了房间。翌日清早。庄晚起来做早课。未料一到三清殿,就看见霍清寒从观门走了进来。庄晚的心里猛然一跳:是来找她的吗?她的脑子里生出了想法,视线便迟迟无法从霍清寒身上挪开。可能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霍清寒抬眸看了过去。他朝着庄晚微微点了点头,便将头转向一侧,扶着身边的林以梦跨过了门槛。庄晚眼里的光瞬间熄灭。是她想岔了。霍清寒和林以梦走进殿内,净手请香。
庄晚站在那里,看卦向来是看人不看己。
道家讲究言出法随,他能说出,应也自有源头。
庄晚心下有了盘算,问了对方名讳,道了谢后便转身继续往山上走。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玄灵摇头叹息:“可惜了,明明是天降紫微星,却被突降巨门星影响,难啊,难啊。”
两小时后,白云观三清殿内。
庄晚恭敬的跪在祖师爷面前叩了三个首:“弟子有惑,不得而解,望祖师爷解惑。”
三炷香被庄晚握在手中,香头伸向红烛。
火焰跳跃,好像带着生命力,可是庄晚却迟迟点不燃手上的香。
庄晚脸煞白,深吸了几口气后才重新换了三根。
看着燃起的香烟,庄晚心底的不安才渐渐平息。
她恭敬的又拜了拜祖师爷,才起身准备离开。
而在她转头的瞬间,原本燃得好好的香却突然拦腰截断。
香,灭了。
庄晚却对屋内的一切浑然不觉。
出殿后,她去泰肃殿找师父。
只因一句有缘,师父便养了她近15年。
虽说是师父,可是在庄晚心里,他如同她的父亲一般。
泰肃殿。
看到师父的第一眼,庄晚忍不住红了眼眶。
“师父,弟子回来了。”她跪坐在蒲团上。
张景天看着她这个样子,叹息一声:“受委屈了?既然回来了,往后就安心待在观中吧。”
庄晚轻声回应:“没有委屈,只是想您了。”
她没有说谎。
之前因为霍清寒的病,她离观下山,入住凡尘。
这三年虽偶尔会回观中,但每次回来师父都在外云游。
是以,今日是他们近三年来的第一面。
张景天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拂尘一挥扫凡尘,除尽尘埃破愁云。”
银白的长须拂过庄晚头顶,帮她拂去一身的尘缘。
庄晚鼻头一涩,忍不住匍匐在师父的膝边,将白日上山时遇见的褴褛道友所言之事告诉了他。
“弟子愚钝,望师父指点迷津。”
张景天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异样。
他摸了摸胡须,点头开口:“你先去休息,为师会为你卜一卦。”
见师父答应,庄晚问安后便回了房间。
翌日清早。
庄晚起来做早课。
未料一到三清殿,就看见霍清寒从观门走了进来。
庄晚的心里猛然一跳:是来找她的吗?
她的脑子里生出了想法,视线便迟迟无法从霍清寒身上挪开。
可能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霍清寒抬眸看了过去。
他朝着庄晚微微点了点头,便将头转向一侧,扶着身边的林以梦跨过了门槛。
庄晚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是她想岔了。
霍清寒和林以梦走进殿内,净手请香。
两人各点了三炷香,再对着殿前的祖师爷行叩拜礼。
叩拜结束后,庄晚作为今日的守观人,上前给两人递了签筒:“愿二位所愿皆可得。”
她脸上虽是笑着,但带了几分微不可查的苦涩。
霍清寒点头示意,和林以梦一起接过签筒:“我来,你小心些。”
林以梦一手轻轻扶着肚子,娇声道:“这才多久,不用这么小心的。”
他们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庄晚的耳朵里。
她看了一眼林以梦的小腹,可能是不太愿意相信,手上暗暗掐算起来。
掐完一指,她的手猛然僵住。
林以梦怀孕了,而肚子里的孩子……和霍家有亲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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