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银钱找回来了。”白清漓越开她,看向许嬷嬷身后跟来的少女。许嬷嬷介绍道:“就是这位姑娘好心帮我,她还记得王妃您赏的银袋子,老奴才经过那,这姑娘就出手帮忙了,没几步就将偷儿给抓住了,她哥哥已经将人送官了。”少女向白清漓点了点头,“钱送到了,那我先回去了。”“等等!”少女不解,“夫人还有事吗?”“姑娘的父亲生病了?”少女原本稚嫩的脸上瞬间落寞,眼底见红,“父亲感染了痢疾,已经病了五日,今日终于有
白清漓打完一巴掌还不解气,一脚踹在女人腿窝处,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贱人,既然晓得我的身份,还敢当中忤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当众处置了你。”
梅姨娘不甘心,扯着下人的手就想站起来。
白清漓哪能如她意,敢当众找事,定是受了那位的挑唆。
她手中灵力化针,按在梅姨娘的肩膀处,瞬间银针落入她肩颈穴中,疼得梅姨娘全身一阵颤抖。
“啊——”
“现在可知道错了?”
梅姨娘的手臂便抬不起来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你长一点小教训,下次受人挑唆之前,先看看对方你能否得罪得起,滚吧!”
白清漓一翻操作,不止梅姨娘愤恨又害怕地离开,整个一层的客人都傻了。
纵人纷纷猜测这个看起来寒酸的小妇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侍女小心地问:“夫人是才到京城吗?”
白清漓点头。
“您这一次,怕是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了。”
白清漓无所谓道:“我麻烦不少,也不怕多她一个。”
一个小小的侍妾,为难她也不过是让她在大厅广众之下难堪,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问:“刚刚上楼的那位郡主是哪府上的?”
想在京都混,自然是了解的越多越好。
侍女忙介绍,“华阳郡主出自涡阳王府,涡阳王手握兵权,母亲是正阳公独女,家世显赫,在这京都无人能比。”
“哦?这么好的出身吗?”
“是的,京都她看中的东西,基本没有人敢夺,所以夫人您也别太在意,毕竟她也得罪不得。”
白清漓面上表现出理解,心中冷笑,不能得罪吗?
上一世,她是风光无两,人人追崇的治愈系大法师,只有被别人求上门的份,从未受过半分委屈,这一世,就算出身再低微,处境再难堪,她也绝对不许别人肆意踩压一头。
那个华阳仗势抢走衣服就算了,她不该再出言羞辱人,既然那么喜欢出风头,那就宫宴上好好出出风头,算是自己给她的小小回礼。
没买到心仪的衣服,她随便选了几件,付了钱让人送去宥王府。
至此,彩绫阁的人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清瘦病弱的女子,竟然就是传闻中那位不受宠的宥王妃。
白清漓买完衣服,不耐烦在彩绫阁等着,径直向停轿的地方,许嬷嬷却气喘吁吁地回来。
“王妃,银钱找回来了。”
白清漓越开她,看向许嬷嬷身后跟来的少女。
许嬷嬷介绍道:“就是这位姑娘好心帮我,她还记得王妃您赏的银袋子,老奴才经过那,这姑娘就出手帮忙了,没几步就将偷儿给抓住了,她哥哥已经将人送官了。”
少女向白清漓点了点头,“钱送到了,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
少女不解,“夫人还有事吗?”
“姑娘的父亲生病了?”
少女原本稚嫩的脸上瞬间落寞,眼底见红,“父亲感染了痢疾,已经病了五日,今日终于有钱抓药了,就怕……”
少女说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夫人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白清漓拿出一个白玉瓷瓶,“你把这个拿回去,兑在你父亲吃的药里,应该会有效果。”
少女看着那小药瓶,“这是什么?”
许嬷嬷却是像是自己的宝贝送出去一样心疼,“姑娘,你可别不将这瓶药当回事,那可是我们家夫人的宝贝,我们夫人的医术那绝对是这个。”
她竖起大拇指,比了个厉害的表情。
“是真的吗?”
白清漓给出的是一瓶百花凝露,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却是能吊住人的生机,合在药里也能加大药效。
“如果你有问题,可以到宥王府西角门找许嬷嬷,到时候我自会出手再帮你一次。”
少女听了,高兴不已,怎么也没想到顺手帮一次小忙,对方竟然是宥王妃。
她谢了又谢,这才一步三回头走了。
白清漓这边追回银票,也没闲着,将华南大街逛了个够,小到茶杯茶盏,大到楠木家具,贵妃榻椅,银钱不够,她干脆就记阡陌寒的帐,让对方到王府里取。
反正柳依依想治病,她就要乖乖送银子,她根本不担心会赖账。
她们大肆采买了一通,最后雇了三辆小轿子,连带着许嬷嬷也享受了一回,一起回了宥王府。
这边才到府上,那边物品便接踵而至地送到了,玲琅满目的东西送进衡芜苑,整个宥王府都惊动了。
怜馨院里,柳依依愤恨地又砸了一只上好的汝窑茶盏。
“不是说好了让她出丑的吗,为什么没成功?”
春嬷嬷也是牙疼,“今日不巧,华阳郡主去了,抢了她看中的衣服,她又提前晓得自己丢了银钱,并没有买下吴大娘子的衣服,这才让计划有变。”
“废物,全是废物!”
安插的人手没成,让她丢大脸的事也没成,反而变成了让梅姨娘怨怪自己。
虽说父亲的一个小小姨娘她不在乎,可总归要找个由头好好安抚一下。
“现在怎么办?这一点小事都砸了,我就平白受她的欺辱,眼睁睁看着她安逸享受得坐在王妃位置上吗?”
春嬷嬷劝道:“其实侧妃您不必如此在意,以老奴这段时间的观察,王爷对那女人当真是厌恶至极,王爷早已生了让您取而代之的想法,不如咱们静等王爷想对策,您先养好身子。”
柳依依也明白,王爷请褚神医过府,还不是想除掉白清漓。
是她太沉不住气了,如果这一年没有不停的割那女人的皮肉,让王爷误会自己离不开白清漓,说不定她早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
“得想办法,想办法要来真正的解药才行。褚神医的方子太疼了,我受不了。”
“老奴省得,咱们得从长计议才好。”
宝翰堂
倩碧端了一盏加了料的碧螺春来到阡陌寒近前。
她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立在一旁,如从前那般安静地给王爷研着墨。
阡陌寒因找神医落了许多公务,正在处理。
折子看累了,他端起茶水啜了一口,随后抬头。
“怎么是你?”
倩碧慌乱地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太过思念王爷,听闻您今日公务多,便如从前那般想给您泡一盏茶。王爷若觉得奴婢碍眼,奴婢这就离开。”
阡陌寒摆手,“那倒不必,只是今日这茶似乎和从前不一样。”
倩碧心咯噔一下,那茶水里加了东西,难道王爷喝出来了?
她声音都打颤了,“有,有什么不一样?”
“好似更甘甜醇香。”他抿了一口,一阵神清目明。
“又好像更提神了一些。”
倩碧重重松了一口气,“王爷没有骗奴婢吧,真的觉得好喝吗?”
阡陌寒挑眉,有了兴趣,“你做了什么?”
倩碧扯谎道:“也没什么,只是奴婢清晨去后园取的松枝上的露水,用那水烹煮的茶,王爷觉得受用,奴婢日后常煮来给王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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