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外面的雪比刚刚下得还大,秦砚池关起车窗。江书瑶在心里嘲讽着自己,刚刚还说着不会再有关系,可现在她再一次要跟他做,还真是可笑。江书瑶往秦砚池的身边坐近了些,可他比她高,还是向后靠着,没有半分要迁就她的意思。她就只能扶着后座的靠背稍微起身,刚站稳秦砚池手一捞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秦砚池满不在乎地开口:“取悦我,哄我高兴,要我教你吗?”
江书瑶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边是他的残忍,另一边是他的诱惑。
她捂住耳朵:“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秦砚池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他打开车门‘嘭’一声响,引得车跟着一晃,人已经上了后排。
她惊呼:“秦砚池,你要干什么?”
秦砚池朝着江书瑶猛覆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暴风暴雨般地亲吻落下。
江书瑶一把推开秦砚池,慌乱中她手扬上去,手没碰到他的肩膀,却拍到了他的脸上,‘pia’一声在封闭的车里清晰而响亮。
她刚刚打了她。
江书瑶吓得神志抽离,在那一瞬间甚至看到太奶奶在对她微笑。
“我……我不是要……”
秦砚池顶了顶唇角:“你说这一巴掌,我做几次能补回来?”
他说着再次压上去,江书瑶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关系。”
“哦?你确定?”秦砚池松开江书瑶,“江发成刚出狱两天,估计连医院都还没去。哎,你说他为什么没去?是因为不想去吗?”
江书瑶身子一震,刚刚的底气在顷刻间消散。又是一次要挟,她依旧没得选。
窗外的鹅毛大雪飘扬而下,秦砚池打开一截车窗,凛冽的寒风往车里吹。“下雪了,猜猜今日会死多少人?”
江书瑶坐直身子看向窗外,这才是临城的活阎王。
她紧紧握起拳,手心的纱布隐隐有红色透出:“放过我爹和江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外面的雪比刚刚下得还大,秦砚池关起车窗。
江书瑶在心里嘲讽着自己,刚刚还说着不会再有关系,可现在她再一次要跟他做,还真是可笑。
江书瑶往秦砚池的身边坐近了些,可他比她高,还是向后靠着,没有半分要迁就她的意思。她就只能扶着后座的靠背稍微起身,刚站稳秦砚池手一捞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秦砚池满不在乎地开口:“取悦我,哄我高兴,要我教你吗?”
江书瑶坐在秦砚池的腿上,冰凉的唇贴上去不带着一丝温度。她在努力,但在内心的抗拒面前,努力不值一提。
秦砚池睁着眼睛看到江书瑶的泪顺着脸掉下来,又是这一副上坟的表情。
“够了。”他一把打开车门,“滚下去。”
寒风灌进车里,江书瑶冷得打了个哆嗦。
江书瑶还没动静,秦砚池已经把她从身上推开。
他坐上驾驶座,冷声命令道:“下车。”
江书瑶从后排下车,开始往车的反方向走。
秦砚池刚驱动车起步,却发现江书瑶下车没关后车门。看着后视镜里的女人,骂了句“可恶!”
他也懒得下车关车门,开着后车门驶出去千米,那抹身影已经被甩到后面直至不见。
天寒地冻加上狂风呼啸,秦砚池的车速终是慢下来,一想起那个女人就心烦,他秦砚池做什么何时需要向别人解释。只要他想,别说一个女人,女人她妈,她妈的妈,也得给他弄来。
哦,那倒大可不必。
“讨厌的女人。”秦砚池一掌拍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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