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欢支着额头,斜躺在家人布置的超级梦幻的公主床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宴会上挽起的一头秀发此时已经放了下来,可她身上却还穿着那件黑天鹅礼服裙。黑色的裙摆在白色的床面上铺做一团,她躺在色彩分明的柔软里,蛊的像是一朵荼蘼盛开的绝世妖姬。宫夜寒听到自已剧烈的心跳声,喉结滚动间,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南欢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看向他,“你不喜欢吗?”
林清瀚乍一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但有了上次的教训,也努力端出一副沉稳的样子。
嗯,不能给自家总裁丢人。
齐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行啊兄弟,一下子升职到代理总裁了。”
林清瀚笑着扶了下被他碰到的金丝边眼镜,“齐先生过奖了,我能力有限,只不过是比较得南总器重。”
“谦虚了不是?你要是不行,南小姐也不会交给你这么重要的任务的。”齐峥凑近看着他的双眼,“不过你近视了吗?怎么突然戴起眼镜了?”
林清瀚微微后仰了下,“上学的时候就有点,不过度数不深,我也就偶尔戴一下。”
齐峥“哦”了一声,“不过你别老叫我齐先生齐先生的,听着文绉绉的,我就是一个粗人。”
林清瀚又扶了下镜框,“那我该如何称呼阁下?”
齐峥顿时卡了壳,自家少爷一般都是直接吩咐他做事,手下的人叫他老大,这人的话,“以后就叫我名字吧。”
不同于齐峥简单的头脑,在南欢说完要把重心放到经营娱乐公司上面的时候,凌颂蓁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欢欢,你和邵家那孩子之间真的只有这些恩怨吗?”
仅仅是被利用感情,应该还没到非要把对方搞破产的地步。
“只有这些?!”凌骁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光这些我都想把他大卸八块了!把他搞破产都是便宜他了好吗?”
南欢也没法解释前世今生的事,只是笑着道:“可能我和二哥一样,比较记仇吧。”
舒曼怡这时点了下宫夜寒的脑袋,“你怎么这么没用?和欢欢上学时候就认识了,还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你要是争点气,欢欢至于被人欺负?”
宫夜寒没说话,南欢却心里一痛,这哪怪的了他?
宫夜寒是何等骄傲的人,可却在她面前低了无数次头。
只不过是她前世一心系在邵铭修身上,从未给过他任何回应罢了。
想到这儿,南欢抬手握住宫夜寒的手,看着舒曼怡道:“阿姨言重了,是我之前没眼光,辜负了夜寒对我的心意,不过今后不会了。”
“哈哈欢欢也太可爱了!”舒曼怡欣慰的看着宫夜寒笑道:“你看欢欢多护着你,连亲妈都不让说,以后要好好对欢欢明白了吗?”
宫夜寒攥紧南欢的手,“这不用你们安排。”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舒曼怡打了个哈欠,又捏了下南欢吹弹可破的脸蛋,“欢欢宝贝要不要跟阿姨去宫家看看啊?”
凌骁警惕的将南欢揽进怀里,“不去了谢谢,舒阿姨都说了时间那么晚了,小妹也要睡觉了。”
宫夜寒攥着南欢的手有些舍不得松开,他知道南欢第一天回家,理应留在凌家过夜。
但两人自从在一起后,晚上就没分开过,骤然让他独守空房,还是有些不愿意面对。
凌钦幸灾乐祸的看着宫夜寒,这几天在深市受的窝囊气仿佛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宫少没听到吗?我家小妹要睡了。”
宫夜寒再不舍也只能松开手。
然而这个时候,南欢却迅速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了一句话。
宫夜寒顿时眼前一亮,又垂眸压下,“那凌阿姨,我们走了。”
两人的小动作转瞬即逝,是以在场的人谁都没有发觉。
凌颂蓁笑着点了下头。
林清瀚也跟着告辞。
是夜,寂静的凌家别墅内闪过一道黑影。
宫夜寒第一次翻墙,就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不费吹灰之力的躲过凌家的层层防卫,准确的找到了南欢的房间。
一掀窗帘,翻身跳了进去。
看到卧室一片漆黑,宫夜寒有些诧异的想着难道自已来晚了,南欢已经睡了?
下一刻,就听到一声响指,房间内的灯应声亮了起来。
宫夜寒抬手遮了下眼,透过指缝看到的场景却让他的眸色骤然加深。
只见南欢支着额头,斜躺在家人布置的超级梦幻的公主床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宴会上挽起的一头秀发此时已经放了下来,可她身上却还穿着那件黑天鹅礼服裙。
黑色的裙摆在白色的床面上铺做一团,她躺在色彩分明的柔软里,蛊的像是一朵荼蘼盛开的绝世妖姬。
宫夜寒听到自已剧烈的心跳声,喉结滚动间,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南欢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看向他,“你不喜欢吗?”
宫夜寒红着脸扭头看向窗外,“南欢,你以前不这样的。”
南欢愣了愣,以为自已太过于放浪形骸了,起身就要去换掉。
下一刻,眼前突然一暗,柔软的床铺深陷,她被围困期间。
宫夜寒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眼中的欲色似要将其吞噬殆尽,“你站着不动,就让我心驰神往了。这样勾我,我怕自已会忍不住想要弄坏你。”
南欢被他说的一阵脸红心跳,看着他额角隐忍的细汗,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宫夜寒眼底的火骤然蔓延成灾,他抬手攥住她身上的裙子,待要发力,又不知怎的停了下来。
“不能再伤你了。”
上次因为扯衣服留下的红痕,他到现在还记忆深刻。
她皮肤太娇弱了,他理智尚在的时候都不敢用力。
南欢抬手攥住他欲拉拉链的手,眨了眨眼睛,“可我穿到现在就是给你撕的诶。”
宫夜寒顿时一阵气血翻涌,随即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破坏欲。
裂帛声起,黑色的裙纱扬起又落下。
宫夜寒恨恨的咬住她的唇瓣,与她十指紧扣,“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一夜放纵。
第二天早上,宫夜寒趁着天还没亮就穿上衣服翻了出去。
南欢是被凌颂蓁的敲门声叫醒的,拿起床边准备好的睡衣穿上,她梦游般的起床打开门,“妈,早。”
凌颂蓁:“欢欢准备起床吃……诶?你脖子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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