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周砚(宋凝周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宋凝周砚最新小说_笔趣阁(宋凝周砚)

青枫颔首:“是。 宋凝走了两步,又想到一事,停下脚步,说:“九霄是谢岑的表字?” 青枫说:“是,主子怎么突然这么问?” 宋凝若有思索,说:“我还以为他本名就叫九霄,原来是表字,那夜第一次听到谢岑这个名字,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青枫说:“据说九霄二字是谢允谦亲自取的,不过燕京城内没几个人敢直呼其名,主子不知道很正常。 宋凝眼睛眯了眯,说:“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听过,谢岑……” 青枫说:“怕是无意间听到过吧。 宋凝没往心里去,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去,说

属下当时想着主子要是有一日从谢家出来,在燕京能有个落脚之处。”

宋凝逛了一圈,从里屋出来后往小道走,果然看见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后门,她说:“还不错。”

宋凝回到园中那棵梧桐树下,正逢夏日,茂密的林叶在阳光之下熠熠摇曳,有风徐徐,半黄的树叶飘零而下,落在石桌上。

青枫说:“主子可有把握什么时候能出府?”

宋凝沉思一瞬,说:“还不急。”

青枫面露疑色,静默等候下文。

宋凝拾着黄叶把玩,说:“我如今在周砚身边还不错,虽然有些受制于人,但背靠谢家这棵大树能避免许多麻烦,在我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前,我暂时没有出府的打算。”

青枫自然听从她的决定,只是有些担忧,说:“可谢岑此人……”

青枫斟酌着说:“谢岑自小母亲亡故,其父因此大受打击一病不起,常年居于佛寺诵经。谢家两子,谢允谦自不必说,三年前便已是刑部尚书,大家都说,有谢允谦珠玉在前,谢岑又是这幅我行我素的模样,只怕谢岑这一生都要活在哥哥的光芒下。”

宋凝摇头:“不,我不赞同。”

她静静思索片刻,说:“我在沁园也有日子了,周砚此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此人做事果断,条理清晰,而且极有主见,若是入仕只怕谢允谦都拦不住人。”

青枫讶然,他没想到宋凝对谢岑评价竟如此之高,顿了顿,说:“那他这是为何?”

宋凝略一思索,说:“大抵是做给皇帝看的。”

谢家历经三代君主,地位之高堪比开国功勋,且内阁掌管六部,谢益是重臣更是权臣,这般世家长孙谢允谦就已如此出类拔萃,若是再有一个卓乎不群的周砚入朝为官,那谢家可就要遭殃了。

青枫皱了下眉,正想问个明白,宋凝却已朝外走去,说:“出来时间太久,我得走了,这些日子你把人盯紧些,下次见面我们再说。”

青枫颔首:“是。”

宋凝走了两步,又想到一事,停下脚步,说:“九霄是谢岑的表字?”

青枫说:“是,主子怎么突然这么问?”

宋凝若有思索,说:“我还以为他本名就叫九霄,原来是表字,那夜第一次听到谢岑这个名字,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青枫说:“据说九霄二字是谢允谦亲自取的,不过燕京城内没几个人敢直呼其名,主子不知道很正常。”

宋凝周砚(宋凝周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宋凝周砚最新小说_笔趣阁(宋凝周砚)

宋凝眼睛眯了眯,说:“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听过,谢岑……”

青枫说:“怕是无意间听到过吧。”

宋凝没往心里去,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去,说:“这是一千两,我看这园子装置简单,你拿着钱添置添置。”

青枫却不肯接:“主子,我……”

“就当是为我添置的,待我出府后,总不能住个空荡荡的屋子吧。”

青枫只得接过。

回到沁园时刚过晌午,今日周砚饭后要作画,十三正伺候人在画房,宋凝从小厨房端来两碗冰镇过的糖水,敲了敲房门,没等传唤便入内放置在桌上,说:“三娘做得沙糖绿豆冰雪凉水,我端来两碗。”

十三笑着收起一副画卷,欣然上前来,说:“乘风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宋凝端起一碗递给他,说:“忙完了事就回了。”

十三接过,刚喝一口,想起什么似的又放下:“你等等……”

十三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古铜色令牌,递给宋凝,说:“给,谢府的令牌,有了这日后你随时都可出入府中。”

那块代表谢府近卫的腰牌触手微凉,宋凝垂着眼,盯着看了一会,十三已经重新端起碗,喝了半碗,抱怨说:“这天可真是越来越热了……”

宋凝将腰牌收入怀中,端起另一碗给周砚送去,诺大的长桌上一副荷花图跃然纸上,水流见底,锦鲤浮现,两侧落英缤纷。

宋凝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园中荷花池,夏日已至,池中白莲正怒然盛放。

“少爷。”宋凝将碗放在他手边,沿着桌转了个圈去赏画。

宋凝不懂画,却也能辨好坏,看得出周砚画功不俗,应该自小就下了功夫的,这画房壁上挂的大多是山水名画,两侧两个大画筒内皆放着十多卷画卷,想来都是周砚的手笔。

周砚任她察看,端起汤水喝了几口,宋凝沿着画壁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桌旁的那副荷花图上。

她闲来无事,看着画冥想不语。

周砚见她模样,说:“怎么?画得不好?”

宋凝面上一片认真,说:“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周砚说:“哦,少了什么?”

第20章 飞鸽

周砚尝了几口后放下碗,走到她身边,也低头看画。

这幅画画了将近两个时辰,从勾画到着色,周砚都觉得挑不出错处,可见她神情,也不催促。

宋凝想了片刻,说:“说不出来,跟园子里平日看到的不大一样。”

周砚低头将画扫了一遍,微微蹙眉,指尖缓缓覆上墨迹,还未说话,又听得宋凝道:“少了一丝人气。”

周砚看向她:“人气?”

宋凝点头,说:“人气,沁园有你,十三,我,可这远处一片空白,看着倒像是处野池子。”

周砚听这言论,不自觉一笑,说:“我懂了,这大概是夫子曾说过的话,画是死的人却是活的,美则美矣但毫无魂魄。”

宋凝听懂个大概,周砚重新执起笔,添了一座凉亭,他握笔沉吟,又在亭内画上个人。

他下笔如有神,简单勾勒出一个模糊轮廓,那人手捧桃花坐在一旁。

宋凝目光从画上扫过手臂,落到人脸上。

周砚在专注的勾画细节。

这样的才貌,这样的家世,日后此人又会是什么样?

靖国以东南西北分辖而治,肃北五城,晋西三州,南岭五县,遂东五城四县,因为地势的不同,各辖地驻守的兵力也不一样。其中南岭边界最为平和,驻军五万;晋西多通商贸,驻军七万;肃北边界多暴乱常年兴战,驻军九万;遂东地区苦寒,驻军八万。

宋凝这些日子与沁园的下人,后门的护卫相处得都不错,自然也能从旁人口中得知一些古怪传言,比如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在燕京这般有名,肃北有宋凝,晋西出了一个谈程颐,南岭有个鼎鼎大名的沈江月,遂东便勉强有一个卫杉,而燕京奇人异事虽不少,但真说起谁来,那便不得不提谢家的谢岑,便是周砚。

这个人除开家世之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宋凝的目光不着痕迹。

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用来夸赞女子的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过分。

周砚没抬头,低声说:“看看,这样如何?”

宋凝回神,定睛一看,却是一愣。

亭子的人已经有了脸,她穿着一身青衣,微低着头,正将一枝花瓣摘下。

周砚竟是将她画了上去。

宋凝盯着画不出声,倒是吃饱喝足的十三凑了过来,一看画便惊喜道:“乘风你入画了啊!”

十三又疑惑看向周砚,说:“可是少爷,你不是从来不画人吗?”

周砚面色淡淡,放下笔,说:“我没说过。”

十三说:“你是没说过,可是你做了啊,你从小到大画了上百上千幅画,没有一幅是有人的,这个我最清楚了。”

周砚脸色沉了点,说:“怎么?不能画?”

十三忙说:“能能能,当然能,只是……”

十三指了指画中那处:“当时明明是我跟乘风一起干的活,怎么只画了她一个,少爷你偏心呐。”

十三也只是随口一说,俯身眯着眼仔细观画,又道:“少爷你还真别说,这一处加的好像整幅画感觉都不一样了。”

周砚凉凉瞥去一眼,放下笔,说:“那你有没有感觉我也不太一样?”

十三抬眼:“什么?”

周砚木着一张脸:“信不信我把你埋进这池里?”

十三怪叫一声,不满道:“少爷别啊,我又做错什么了?你说出来能改我一定改。”

周砚道:“你意思是改不改还得看你心情?”

十三一只手摸着下颔,极为认真道:“少爷若是允许,也不是不可以。”

宋凝忍不住一笑,有些煽风点火说:“你倒是好大的脾气。”

话音刚落,周砚已经动了手。

十三一边鬼叫一边接得飞快,二人也不是真要动手,只是周砚歇了这些时日,手脚都有些痒痒,两人倒还顾忌这满屋画,没真撒开手,几番回合后,十三一个轻飘后退,笑着喘气说:“少爷别别别,我错了!”

周砚又气又笑,拿他无法,转过身,宋凝含着笑意正看着二人,周砚抬了抬下巴,笑说:“看什么呢?过两招?”

宋凝摇了下头,没说话。

十三也是个皮厚的家伙,见机道:“还是别吧,少爷勉强跟我打个平手,我在乘风手下走不过几招,少爷你别为难乘风啦。”

周砚转过头去:“我忽然想起,大哥前几日同我说缺人手。”

十三忽然站姿恭敬,一脸认真说:“少爷,是十三错了,少爷最厉害!”

宋凝忍不住捧腹闷笑,轻摇头,目光转落在一旁几副散落的画卷上。

这是最近新画的?

宋凝刚刚被周砚的画功惊艳,虽不懂画但也来了一丝兴趣,笑着取过一幅打开。

岂料周砚面色大惊,三两步上前:“别动!”

宋凝画卷只展开了一角,隐约看见个马蹄,还不知所绘何物画卷便被周砚夺了去。

宋凝愣了愣,可看周砚神色又不似恼怒,竟是隐约的紧张。

她颇觉好笑,收手道:“是奴婢的错。”

周砚低着头并未看她,只是说:“这幅画别动……”

宋凝只当是什么名贵之画,没说什么,十三已经凑上前来:“什么画不能看?少爷,这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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