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丝毫没有了以往的皇子气度,商帝脸色铁青,身上属于帝王的如巨浪压得整个贤昌殿的宫人个灵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起身。娴妃跪倒在商帝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您要为青儿做主啊,宁骄阳那个贱人实在是太狠毒了,她这是要害死青儿啊,陛下,求您救救青儿吧!”商帝眉头紧锁,“宁骄阳?宁昭那个外孙女?她不是不能修炼吗,怎么又能伤了瑞王?”
贤昌殿发生这么大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传到了商帝的耳朵里。
当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丝毫没有了以往的皇子气度,商帝脸色铁青,身上属于帝王的如巨浪压得整个贤昌殿的宫人个灵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起身。
娴妃跪倒在商帝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您要为青儿做主啊,宁骄阳那个贱人实在是太狠毒了,她这是要害死青儿啊,陛下,求您救救青儿吧!”
商帝眉头紧锁,“宁骄阳?宁昭那个外孙女?她不是不能修炼吗,怎么又能伤了瑞王?”
娴妃如何能知道这些,她也不在乎,她只知道宁骄阳害了她的儿子,她要她生不如死!
“陛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救治青儿啊,再晚青儿就要坚持不下去了,求您赶紧下旨让人去把宁骄阳那贱人抓来给青儿解了身上的恶咒吧!”说着娴妃就给商帝磕起头来。
以她如今的地位和一个深得帝心的儿子,在商帝面前也自有她的体面,已经许久没行过如此重的礼了,可见她此刻有多着急。
商帝不禁心头一软,况且被折磨至此的也是他的儿子,他又如何会不着急呢,只是宁昭的面子还是要顾的。
略一思忖,商帝对身旁的太监说道:“去苏府宣旨,召宁骄阳进宫。”
娴妃赶忙纠正,“去相国府,人现在藏在相国府!”
闻言商帝一怔,“宁昭和他这个外孙女不是十年没见过面了吗,怎么又跑到相国府去了?”
娴妃眼珠心虚地转了转,随即沉默地垂了头。
看她这个样子商帝就能猜到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瑞王能有此遭肯定是这母子两个做了什么没告诉自己,但眼下显然不是深究的时候,还是救人要紧。
商帝狠狠瞪了娴妃一眼,给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躬身退了出去,随后直接乘坐皇宫的灵蝠马车,朝相国府的方向飞去。
全德太监到相国府的时候,门前的热闹早已散去,他走上前,守门的护卫一见是他,立马跑进门通报。
宁松柏几人不知道宁骄阳给瑞王下咒的事,热情接待了他,全德太监连侍女端上的茶都来不及喝,赶紧禀明来意。
当得知商帝要见宁骄阳,宁松柏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怕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宁骄阳废物之名整个王城无人不晓,没事商帝见一个废物干什么。
宁松柏笑呵呵的请全德稍后,随即安排中管家去祠堂通报宁相国。
这一去中管家就去了整整半个时辰,全德太监在正厅里着急地来回踱步,额头上的汗都擦了好几轮,“哎呦我的宁大爷啊,您老实告诉咱家,贵府表小姐和相国大人到底去哪里?陛下可还在宫里等着呢。”
宁松柏依旧是满脸堆笑,一脸的和气,“您别急,下人已经去通报了,想来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您再稍等等。”
全德心里急得直骂娘。
早就宁家这位大爷有笑面虎之称,面上看着好说话,实则比滚刀肉还要难缠,今天真是让他见识了。
只是宫里瑞王殿下命在旦夕,万一真因为自己没能及时将人带回去导致瑞王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条小命就不保了啊。
想到这儿,全德脸上的汗流得更冲了,他咬咬牙,拔脚就往外走。
他得自己去找人了。
眼瞅着他一条腿刚刚跨过正厅的门槛,院子里同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全德抬眼看去,终于看到自己盼了许久的相国大人,一瞬间差点眼泪纵横。
他忙提着外袍跑到宁昭身边,行了礼后,目光一直在他身后搜寻,眼底尽是期待:“相国大人,贵府表小姐呢?陛下有请,赶紧让她跟咱家回宫复旨吧。”
搜了好几圈,宁昭身后只跟着个中管家,却并未看到肖似宁骄阳的身影。
全德太监笑容顿时僵住了,嘴角不住地抽动。他强压心头不祥的预感,强笑着问,“相国大人,宁骄阳呢?是去重新梳妆了?陛下召得急,还是快让她出来吧。”
“全德公公见谅,今天骄阳可能没有办法随你进宫见陛下了。”
全德感觉心重重往下一沉,连带呼吸都变得不稳了起来,他颤声追问,“为,为什么啊?”
宁昭神色淡淡,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苍穹学院还有两个月就要开学了,骄阳那丫头想参加今年的招生考试,所以提前出发去流安城了。”
“流,流安城?!”全德尖叫着喊出了声,声音都变了调,“还有两个月才考试,她为何现在就动身?”
宁昭回答得理直气壮,“骄阳说她想一路走过去,正好沿途历练一番,对修炼有益。”
走,走过去?
一瞬间,一股狂喜涌上全德的脸,这就是说现在还有机会能把人拦下来?
当下他也顾不得面前的宁昭,礼都没行,连滚带爬地就朝宁府外狂奔而去,嘴里还高喊着,“快去通知巡城司关闭东南西北四处城门,务必把人给咱家拦下来——”
他跑得太快,所以没能听见宁昭接下来的话,“人半个时辰前就出发了,眼下应该已经出城了。”
可惜,全德太监是听不见了。
很快,王城四个宫门全都被将士团团封锁,不许进也不许出,整个王城都跟着鸡飞狗跳了起来,百姓们人心惶惶,都以为城里出了大事。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仰躺在黑驴背上,悠闲得不行。
宁骄阳“呸”的一声吐掉嘴里叼着的干草,看了眼即将落山的太阳,想了想抬手拍拍黑驴的脑袋,示意它往旁边的树林里走。
此时距离她离开王城已经快过去三个时辰了,也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路边的树林就是不错的地方。
黑驴不急不慢地走到树林深处,宁骄阳把它随手拴在树上,然后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念了声咒语,地上便凭空许多东西。
有熊熊燃烧的火炉,有整只处理好的鸡,还有各种调味料,tຊ可谓是一应俱全。
这些都是宁昭给她准备的,仓促之间宁昭帮她准备了所有她可能用到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塞进了这个乾坤袋里,方便她携带上路。
不错,宁骄阳就是故意在这个节骨眼离开王城的。
她给过商海青机会,也给过苏征鸣和苏落雪机会,可这三个谁都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非要整活,自己要是不给他们点教训,岂不是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至于苏家父女,她事先把解咒的药给了宁相国,要是两个人老老实实的,大可把解药给他们,要是他们还该耍花招······
呵呵,那就是死了也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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