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燕澜再次出现在医院走廊,只是手上多了份早点和一条羊毛毯。他走到姜拂衣面前,将手中的粥递给她:“云安,你要坚强一点,吃点东西再等。”听到声音,姜拂衣抬眸看向出现的男人。脑海里还有昨日两人之间的尴尬,可这些都算不上外公的安危。燕澜说得没错,她要坚强,她还有外公要照顾,她不能这么倒下。想到这,姜拂衣接过粥,不放心的问:“燕澜,我外公真的会没事吗?”
姜拂衣还是强撑着笑,不想让外公担心。
但是面前没有镜子,不然她就会发现,此刻的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是燕澜?”
姜拂衣摇头。
钟老又继续问,“那就是楚斯宇?”
姜拂衣不置可否。
钟老爷子二话没说,就要去找楚斯宇。
想起楚斯宇之前那些威胁的话,她怎样都没关系,但绝不能让外公受到伤害。
楚斯宇如今就是一个恶魔,比疯子还可怕。
虽然燕澜说是要把楚斯宇送去监狱,但不知道楚斯宇又会不会逃出来。
姜拂衣不敢赌,更何况还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她跑上前,拦住要替自己出头的钟老,安抚道:“外公,不是,就是我自己忙着工作室的事,不小心弄的。”
听着她这样的措辞,钟老心中存疑。
姜拂衣又继续说:“真的是这样,我没有骗你。”
最后,钟老还是先相信了姜拂衣的话,爷孙脸回了家,钟老请了家庭医生给姜拂衣上药。
“余医生,我孙女的纤纤玉手,她还那么年轻,一定不能留疤。”
虽然姜拂衣自己都不在乎,就算有疤,那也是对楚斯宇的恨意。
更何况,上辈子,她受过的伤,又岂止是这些。
但是听到钟老的关系,心头还是暖暖的。
一直到回到房间,姜拂衣的嘴角都是挂着笑的。
半夜,房外面响起着急的了敲门声。
姜拂衣打开门,就看到保姆王妈着急的声音:“小姐,钟老出车祸了!”
等姜拂衣赶到医院时,就看到外公毫无声息的躺在那。
正在被医生盖上白布。
“不要——”
姜拂衣拼命的嘶喊出声,从梦中醒来,眼角还挂着泪。
她心中的不安到了嗓子眼,拿出手机拨打着钟老的电话。
可电话还没接通,就听到敲门声——
接着,就是如梦里那般,王妈说出来一模一样的话:“小姐,快去医院,钟老出车祸了!”
“嘭”的一声,还未接通的手机摔在地上。
姜拂衣曈孔一颤,心跳好像都停滞了半分。
前世、梦里,那些伤痛的记忆又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已经来不及思考,跌跌撞撞的跑下楼,朝医院赶去。
王妈在后面追着她:“小姐,你的手机,还有外套……”
姜拂衣却什么都听不见,只顾着朝医院赶。
她害怕,真的如梦中一样……
等她到达医院时,钟老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姜拂衣就这样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时不时抬起头看着手术灯,手指也握着紧紧的。
她不敢眨一眼,好像眨一下,就再也看不见了。
燕澜赶到医院时,就看见姜拂衣单薄的坐在那里,心中顿时一紧。
刚准备迈步,又转身往一楼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燕澜再次出现在医院走廊,只是手上多了份早点和一条羊毛毯。
他走到姜拂衣面前,将手中的粥递给她:“云安,你要坚强一点,吃点东西再等。”
听到声音,姜拂衣抬眸看向出现的男人。
脑海里还有昨日两人之间的尴尬,可这些都算不上外公的安危。
燕澜说得没错,她要坚强,她还有外公要照顾,她不能这么倒下。
想到这,姜拂衣接过粥,不放心的问:“燕澜,我外公真的会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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