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你还敢找别人?” 他撕烂了她的裙子,动作也毫不温柔,可她仍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临走时还心情大好的哼着歌。 曾经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为了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他想起早前安排人去查她的下落,竟然毫无半点音讯,难不成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 不知为何,他一想到,温禾会用那样的笑脸,和魅惑人心的姿势去对待其他男人,沈司琰的心口便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领带已经被他扯掉,他还是
兮兮的模样,温禾忍不住疼爱的在她脸上亲了亲。
五年前刚进监狱,她就发现自己怀了孕,是沈司琰的孩子。
几经权衡,她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是无辜的,她对沈司琰已无奢望,但孩子是她温禾的!
只是监狱里的日子她营养不良,又受尽凌辱,安安一生下便有因为先天不足的心脏病,医生说在她五岁之前必须找到合适的心脏源,做心脏移植手术,否则安安活不过五岁。
心脏移植手术花费不菲,以温禾如今的能力,要想赚齐手术费难如登天,她只能把主意打到沈司琰的身上去。
靠着从沈司琰手里要来的支票,温禾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
可现在黎安安的病情已经愈来愈严重,花钱也跟流水一般,丢进医院连个响声都听不到,便没了。
看着账户上逐渐消失的数字,温禾不得不再一次擦干所有泪水,梳洗干净,重新站到了沈司琰的面前。
这一次,她学乖了,穿着以前他最喜欢的白裙子,头发乖乖的搭在耳边,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
“裴总,您再疼疼我吧。”
不等她把话说完,沈司琰便气得摔了手中的杯子。
“温禾,你把我当什么?!”
她笑着上前,将他的手捧到怀里吹了吹:“裴总生气归生气,可别烫到了自己手,我这不是刚出来开销大了些,又沾上了赌博,没办法才找上您嘛!”
沈司琰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赌博?
她怎么敢的!
曾经扬言说要陪他站在商界金字塔最顶端的女人,如今竟自甘堕落到如今这副模样。
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说咱们之间已经两清了吗?既然如此,还三番两次敢打着我前妻的名号找上门来!”
温禾一脸无辜,“我这不是为您着想吗,若是被圈里其他人知道你您前妻行为不当,丢的不还是您的面。”
她顿了顿,又道:“您要是不愿意,我再找别人就是了。”
话音落下,她竟然真的起身要走,沈司琰拽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别人?你还敢找别人?”
他撕烂了她的裙子,动作也毫不温柔,可她仍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临走时还心情大好的哼着歌。
曾经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为了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他想起早前安排人去查她的下落,竟然毫无半点音讯,难不成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
不知为何,他一想到,温禾会用那样的笑脸,和魅惑人心的姿势去对待其他男人,沈司琰的心口便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领带已经被他扯掉,他还是觉得烦闷,摔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眼前却还是浮现起温禾那灿若繁星的脸来。
他拿外套,追了出去。
黎城市第一医院,温禾回到病房将孩子哄睡后,这才打算出门去银行将支票的钱取出来。
打开房门,温禾抬眸便看到眼前人拎着外套,脸色难看至极的盯着自己。
沈司琰!
第六章
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后温禾立刻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顺势把他往外推。
“裴总怎么还喜欢玩跟踪人这套,不会是对我旧情难忘吧?”
沈司琰推开她,脸色冷了几分。
“孩子是怎么回事?”
她笑嘻嘻的:“是一个狱友的,我来看看她。”
看着沈司琰似信非信的样子,温禾趁机开口道:“裴总,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手术费还差点呢,要不您看……”
沈司琰推开她的手冷冷一笑:“别人的孩子,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温禾上赶着:“裴总别这么绝情嘛!”
他厌恶的甩开手:“温禾,我警告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给我老实点。”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潇洒离去。
温禾脸上的笑意凝住,直到看见他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换上正常的神情。
方才她又惊又急,还好没被他发现孩子的真实身份。
可当他说出那句死活与他无关的话时,温禾的心还是痛得想要裂开。
可,不过是开始就预料到了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好难受的。
旷世集团,沈司琰回了公司后,整张脸便阴沉的像是即将降下狂风暴雨来。
自从温禾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情绪便被彻底搅乱了。
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如今却因为温禾一次次失控,连沈司琰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于他而言,温禾不过是一个棋子,用来报复贺云丽,达到自己目的的棋子。
以她那样骄傲的个性,他以为出狱后她会恨极了自己,可没想到她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反倒是缠上了自己。
这一点也不像她,他宁愿看到那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温禾,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毫无自尊,没有廉耻的人。
会议后,企划部将新定的项目汇报给他,不出意外的被喷了个狗血淋头。
众人都不知道总裁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一时间整个集团人人自危,唯恐他将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唯有姚襄,在听到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主动端着咖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在温禾没有进监狱以前,姚襄和她是情同姐妹的朋友,可当她被各方证据针对时,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姚襄,并没有出庭为她作证,也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原本正怒火中烧的沈司琰见到姚襄出现,微微收敛了神色。
“我现在没有心思见你,你先回去吧。”
听着他冷淡的语气,姚襄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顿,她将咖啡轻轻放到他面前,随后开口道。
“荆州,我知道你在烦什么,可是温禾她不值得你这样。”
沈司琰他低着头在一份合同上,画上大大的一个叉子,头也不抬:“够了。”
姚襄不死心的凑近他,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温禾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贱人,她配不上你!”
沈司琰停下了手中的笔,却只是冷冷掀眸:“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姚襄都不自觉的顿了顿,反应过来后才继续说道。
“荆州,你还不明白吗?医院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狱友的,是她和其他野男人生的孽种。从头到尾她都是在利用你!”
第七章
房间的温度仿佛突然骤降,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姚襄还想说话,却已然被沈司琰冷若冰霜的神情给震住。
她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出了门。
门被关上后,姚襄得意勾唇,她不信以沈司琰的性子,能容忍温禾这样放荡的行为。
五年来,即便沈司琰从未承认过温禾的身份,可对于其他女人,他向来都是淡漠疏远。
唯有她,仗着当年救过他的原因,能一直在他身侧。
可如今温禾回来,一切又开始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分明他是恨她入骨的,却可以容许仇人的女儿爬上自己的床。
不,她决不允许!
总裁办公室内,沈司琰只觉得怒火像是烧红了他整颗心。
他将手中的钢笔捏得有些发烫,脑海里全是温禾那张楚楚动人的脸。
好,很好。
和别的男人鬼混生了孩子,竟然还打着所谓前妻的情分来找他,怎么敢的啊?
既然她喜欢玩,那他就陪她玩个够!
医院,温禾才刚把安安哄睡,便接到了沈司琰的电话。
出狱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
心中顿时萌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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