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都走到楼梯口准备上楼睡觉的苏星岩只好折返回去,拔高了音量问了一句:“谁啊?” 但回答她的只有那闷闷的捶门声。 苏星岩倒是不担心会是坏人,毕竟他们这作为京北最高级的富人区,小区的治安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这里的业主的话,小区物业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更何况小区内每天还有安保队巡逻,简直是安全到不能再安全了。 因此就算没有得到来客的回答,苏星岩也并没有害怕。 她走到玄关处,按亮了一旁
买的那套别墅直接买在了霍时臣的那套私宅旁边。
苏星岩回国后,其实本不愿意再住在霍时臣隔壁,但她发现自己无论住在哪里,好像都有些避无所避。
苏星岩曾经窃喜于她和霍时臣这样的形影不离,仿佛有多亲密无间似的。
但如今苏星岩想要放弃霍时臣时,她这才发现有多难办。
于是苏星岩便只好安慰自己,苏霍两家本来就是世交,她能躲霍时臣一时,难道还能躲他一辈子吗。
只有哪怕面对面也不为所动,才说明她是真正的放下了。
这天夜里,洗完澡做完护肤的苏星岩刚准备上楼早早的睡个美容觉,她便听见她家门口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
说是敲门其实不太准确,因为那声响闷闷的,听起来像是有人一下又一下的捶着门。
于是原本都走到楼梯口准备上楼睡觉的苏星岩只好折返回去,拔高了音量问了一句:“谁啊?”
但回答她的只有那闷闷的捶门声。
苏星岩倒是不担心会是坏人,毕竟他们这作为京北最高级的富人区,小区的治安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这里的业主的话,小区物业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更何况小区内每天还有安保队巡逻,简直是安全到不能再安全了。
因此就算没有得到来客的回答,苏星岩也并没有害怕。
她走到玄关处,按亮了一旁的电子猫眼,便看见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她最熟悉的身影。
第十四章
霍时臣正一只手撑在她家门上,另一个手臂一下一下的捶打着她家的门,但这力道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
苏星岩不由得拧了拧眉,霍时臣的头是低下去的,因此她此时透过电子门铃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
但凭借苏星岩对这些年来对霍时臣的了解,她总感觉霍时臣现在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霍时臣是从小在精英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他的一站一坐,甚至一颦一笑,都是接受过霍家专门的高等礼仪训练的。
因此霍时臣像如今这样,站没站相的,大半夜在别人家的捶门这种事情,是从前的霍时臣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苏星岩有些奇怪,透过电子猫眼的传声筒问道:“小叔,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不能手机上说吗?我要睡觉了。”
她如今素面朝天,穿着睡衣的模样,虽说霍时臣从前不是没有见过,但如今他们早就不是小时候了。
也不知道霍时臣有没有听见苏星岩的话,总之他并没有回复,只是依旧不依不饶的捶着她家的门。
苏星岩有些无奈道:“小叔,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就这样说吧,我能听见。”
霍时臣还是没有说话,但他好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似的,捶门的力道也重了不少。
苏星岩见霍时臣一直不说话,此时也有些生气了,她关掉了电子猫眼,掉头就走。
苏星岩准备回到二楼睡觉,就这样任由霍时臣在她门口敲上一晚上。
反正她房间隔音好,就算霍时臣真的站在她门口敲一晚上的门,她也能安静入睡。
但还没走出几步,苏星岩就有些不耐烦了,这一下一下的敲门声仿佛在敲击着她的神经。
于是苏星岩踩着拖鞋,没几步就折返回了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今天是阴历十五,每个月月亮最圆的一天。
苏星岩打开门后,便看见了皎洁的月光,高大的男人沐浴在月光下,略带着迷离的眼神此时却牢牢地锁定了她。
苏星岩此时正在气头上,因此逆着光也没看清霍时臣不同于往常的神情。
与此同时,苏星岩带着微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霍时臣,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敲我家门,又不说找我干嘛。我和你难道还有什么……唔……”
还没等苏星岩反应过来,高大的男人便闯进了她的家,拽住了她的双臂,便将人按在了一旁的门上。
带着酒香的吻席卷而来,将苏星岩带着怒气的话语全都给堵了回去。
苏星岩的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时隔多年,唇上的柔软触感是那样的清晰。
霍时臣趁着她因为说话而微张的唇,飞快的攻城略地。
待到意识到霍时臣在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苏星岩已经挣脱不开了。
此时她双臂都被霍时臣按在门上,她又哪里敌得过霍时臣的力气。
再想要伸腿踢他的时候,苏星岩早就被霍时臣的攻势夺去了思考的机会。
等到霍时臣松开苏星岩后,苏星岩几乎觉得自己刚刚快要窒息了。
她被霍时臣拦腰抱在怀中,微微红肿的双唇此时正大口的攫取着新鲜空气。
直到意识慢慢回笼,霍时臣喑哑的声音才在苏星岩耳边响起:“星岩,这一次,我不是偷偷亲的了。”
第十五章
苏星岩家的门是双扇的,霍时臣刚刚把她压在并未打开的这一侧亲吻,可她刚刚给霍时臣打开的另一侧门还没有关上。
此时月光正从打开的那侧门倾泻而入,有一种妖冶的美。
微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将苏星岩迷迷糊糊的脑子吹得清明了些。
她挣开霍时臣的怀抱,靠着门板,冷笑地质问道:“霍时臣,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脚跟我说十八岁的那场偷吻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现在又大半夜跑到我家撒酒疯强吻我,还说这次不是偷偷的?”
“霍时臣,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委屈和羞愤一齐涌上了苏星岩的心头,豆大的眼泪也就此夺眶而出。
哪怕是她爱慕了十年的男人,也决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夺走她的初吻。
更何况,她和霍时臣都已经各自有了自己的结婚对象了,这又算是什么呢?
看着苏星岩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砸,霍时臣的酒也醒了大半。
他慌乱的想要替苏星岩拭去眼泪,却被苏星岩毫不留情的拍开了手。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霍时臣叹了口气,说道:“星岩,我知道我混蛋,我不该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就这样唐突了你。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我对你是出自真心的。”
苏星岩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慕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不是从未认识过他的情绪。
他在说什么?霍时臣说会对她负责?莫不是她幻听了吧?
霍时臣难道不是那个只会冷着脸说:“星岩,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的那个小叔吗?现在竟然说要对她负责?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的吻太过于真实,苏星岩几乎要觉得今晚这些荒唐的场景不过是她做的一个梦。
“霍时臣,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对我负责?你怎么对我负责?你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我也有自己的未婚夫!”
听见苏星岩带着滔天怒意的话语,霍时臣很显然愣了愣。
对,他今夜不正是因为得知苏星岩即将结婚的消息,这才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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