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久前,他还亲口说要回去跟林西西煲电话粥,难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心里惦记着宾客名单一事,态度谦和道:“周总找我有事吗?” 裴时瑾睨了我一眼,说:“怎么,连门都不能进了?” 我确实没打算邀请裴时瑾进门,但他这么提一嘴,我又觉得把人这样晾在门口也不合适。 我们前后脚进了套房。 我借口倒水,隐约间察觉到男人的那双黑眸一直在我身上流转,心里七上八
且宋总拿出了这么好的酒,我哪有不尝两口的道理。”
我说完端起一旁的酒杯,一干而尽。
宋晴也意识到了此刻气氛有些僵硬,提议道:“这样干喝也没意思,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元天野背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什么游戏?”
“抓一样,”宋晴立即解释,“游戏规则很简单,大家一起出简单石头布,出的相同的人抓住对方的手,没有抓或者忘了抓的就罚酒,怎么样?”
我听完哭笑不得。
握手这种事,一般而言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适合,但宋晴却故意找了这么个游戏,意思显而易见。
但她既然提出了,我也没反对的资格,只能用沉默表示赞同。
元天野也没反对,点点头:“听上去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现在就差裴时瑾表态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万万不可能参与这种“无聊”游戏的。
可下一秒,我却听到他说,“我没意见。”
挺让人意外的。
我也很好奇,一旦出现裴时瑾跟宋晴“抓一样”的情况,裴时瑾又会怎么做。
四个人,按概率来说,总有那么两个人会出一样的手势。
果不其然,游戏开始后没多久,我跟宋晴便同时出了剪刀。
我们是同性,又都机敏,所以握手的动作做得非常丝滑。
而第二局是宋晴和元天野同时出了石头,两人从小认识,也顺利通关。
到了第三局时,让我好奇的状况忽然出现了——裴时瑾和宋晴同时出了布。
正当宋晴笑眯眯地朝裴时瑾伸过手时,男人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喝光了。
宋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抱歉,”裴时瑾瞄了一眼宋晴后,说,“家里得管得严。”
宋晴希望落空,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西西真的是好福气。”
是啊,林西西人没在,但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可不就是好福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也越来越和谐了,也不知道过了几局后,我竟意外地跟元天野同出了剪刀。
我刚准备自罚一杯,元天野那宽阔的手掌便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我的耳后,瞬间,我的脸就跟火烧一样,热腾腾的。
我缩了缩手,却察觉到元天野指间微微用力,扣在了我的掌心。
一时间我有些慌,挣扎也不是,顺从更不是。
又听到元天野说,“姐姐,玩个游戏而已,你怎么脸红了?”
我匆忙收回手,刚打算解释,只听“哗啦”一声碎响,抬眼一看,竟是裴时瑾面前的那瓶皇家礼炮无意中落在地上,碎了。
酒水溅在他浅色的裤腿上,非常明显。
“没受伤吧周总?”
开口询问的是宋晴。
裴时瑾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妨,就是可惜这瓶酒了。”
“周总说什么呢,一瓶酒而已,”宋晴醉眼朦胧,迷离的眼神中自添一份娇媚,“你想喝,我就一直陪着你喝。”
裴时瑾却不为所动,瞄了眼腕表,说,“抱歉,看来今晚只能到这了,我答应这个点给她打电话。”
这个她,不言而喻,指的就是林西西。
即便在这喝酒,裴时瑾也依旧没有忘记她的嘱咐。
他都这么说了,宋晴自然没反对,反而贴心道:“我的司机就在外面,我送周总一程。”
酒吧距离山顶的套房其实不远。
但裴时瑾还是点头应允道:“有劳宋总。”
两位老总前脚刚走,元天野后脚就要来掀我的裤脚。
我喝了酒,迟钝地后退两步,说,“真的无大碍。”
他有时候直率到让人吃不消。
元天野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丝唐突,挠了挠头,说,“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姐姐别介意。”
我当然不会跟这么热心肠的弟弟介意,心里面却在惦记着另外一件事。
半小时后,我拖着隐隐作痛的小腿回到茅草屋。
门卡刚刷过,伴随着“叮”的一声响地,还有裴时瑾那低沉蛊惑的声音。
“这么快就回来了?”
「其实这个文带了点复仇的意思,不晓得大家看出来没?」
第74章交易
我没想到裴时瑾会过来找我。
而不久前,他还亲口说要回去跟林西西煲电话粥,难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心里惦记着宾客名单一事,态度谦和道:“周总找我有事吗?”
裴时瑾睨了我一眼,说:“怎么,连门都不能进了?”
我确实没打算邀请裴时瑾进门,但他这么提一嘴,我又觉得把人这样晾在门口也不合适。
我们前后脚进了套房。
我借口倒水,隐约间察觉到男人的那双黑眸一直在我身上流转,心里七上八下的。
下一刻,就听到裴时瑾用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不是脚踝受伤了吗?这山路走起来倒是一点都不费力。”
我倒着茶水的手一顿,淡淡地瞥了裴时瑾一眼后,说:“周总盛情相邀,我哪有不应邀的道理。”
“是吗?”裴时瑾冷嗤一声,讥诮道:“只怕孟经理如此不辞劳苦,是另有目的吧?”
心口一颤,我好奇地看向裴时瑾时,只见男人嘴角微勾,眉眼间却冷漠异常。
难道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
“呵,一个严冬还不够,这会又加上一个元天野,”男人嘲讽的语调只增不减,继续道,“桑微絮,你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裴时瑾又喊了我的全名。
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每每这种时刻时,他五官分明的面孔上,似凝着一层寒霜。
他不高兴了。
但他为什么要不高兴呢?
“我好奇的是,元天野答应给你们投资了吗?”裴时瑾见我没吭声,又追问了一句。
喝酒后的裴时瑾话总是很密。
而且每句话,还都往别人心窝子上戳。
投资。
我慢慢地吞咽下这两个字,终于咀嚼出了男人的言外之意——我之所以接近元天野,也是别有用心。
原来,在他裴时瑾的眼里,我竟是这种人。
克制的怒火随着他的三言两语窜了进来,我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道:“周总给了我一个好提议,我会试着考虑考虑。”
闻言,男人的眉眼轻轻一跳,眉宇间拧作一团。
脸上的愠色已经不加掩饰了。
我装作没瞧见,将倒好的水递到裴时瑾面前,说:“周总说这么多渴了吧,喝……”
我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手腕处猛地一紧,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男人怀里倒了下去。
裴时瑾竟把我扯进了他怀里。
而我因为身体猝然失去平衡的缘故,竟坐在他双腿之间。
浓郁的酒精味伴随着男人身上独有的皂香侵袭着我的每一寸神经,我别过脸试图起身,却被裴时瑾紧紧地扣住了腰部。
呼吸交缠,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黏在我身上,像是兽类在荒芜的雪地里忽然觅到食物一般,热烈到让人不敢直视。
热度一点点攀升到脸颊,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别扭地别过脸。
我不会忘记,这个叫做裴时瑾的男人,眼底心底,都是那个叫做林西西的女人。
被拒绝的裴时瑾脸色铁青的盯着我,呼吸越来越重:“怎么?不行?”
我诧异地看向裴时瑾,又听到他说:“孟经理不是很豁得出去吗?既然如此,还在装什么?”
装?
豁得出去?
所以裴时瑾到底把我当什么?
有需要时的发泄品吗?
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侵蚀着我的心口,我狠狠地掐了下手心,强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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