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滕靠在床头,轻声开口:“不一样!”岑鸢微怔。半晌,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商滕看着他,声音比方才更轻了些:“岑鸢不一样的!从前我爱你,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我也会忍耐,因为我想让你高兴。”“那现在呢?”柔和灯下,岑鸢注视她莹润小脸,声音亦放得轻轻的:“现在是不爱了是吗?商滕,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不爱我的,但是我也不在意!这个年头,爱情早就不重要!”
岑鸢拿粥回来,将东西放在小圆桌上,正要抱商滕过来吃东西。
商滕靠在床头,轻声开口:“不一样!”
岑鸢微怔。
半晌,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商滕看着他,声音比方才更轻了些:“岑鸢不一样的!从前我爱你,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我也会忍耐,因为我想让你高兴。”
“那现在呢?”
柔和灯下,岑鸢注视她莹润小脸,声音亦放得轻轻的:“现在是不爱了是吗?商滕,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不爱我的,但是我也不在意!这个年头,爱情早就不重要!”
岑鸢是个生意人。
他不相信爱情!
生意场上也没人谈感情,男人最在意的是名利和权势,妻子和孩子甚至是情人都是权势的附属品而已。
他说完,便走过去抱起她,走向沙发。
商滕身子颤了下。
那只包扎了白色纱布的手臂,也下意识地蜷到了身后……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说明了她对他的抵触和畏惧。
岑鸢有些恼火。
他冷哼一声:“我对强|暴木乃伊没兴趣!”
说完,岑鸢却想起医生的话,因为商滕下手没有留余地,伤口很深……若是不好好地养着将来会留下疤痕,若是再想去除就得去医美。
他的神情缓和下来,放下商滕的动作也温柔许多。
“吃饭!”
“吃了饭才有力气跑,陆太太!”
……
最后三个字,岑鸢又忍不住语带嘲弄,但是商滕根本不在意。
她斯文吃饭。
她安安静静的,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存在感很低。
岑鸢看她秀气的样子,很难去回忆她在酒店决绝的模样……他又不禁想起了白筱筱,那个他曾经惊艳她小提琴技艺又因为感激想娶的人。
他跟白筱筱吃过几次饭。
约莫家庭条件不好,白筱筱吃饭时,总会发出点儿声音。
岑鸢很不喜欢。
但那时他想,反正娶回家也不是时时照面,也许一个星期也不过共餐两三次,忍忍就行了,或许时间长了也能习惯……
约莫是他的目光太专注,商滕忍不住抬眼。
四目相对。
岑鸢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又低头继续斯文吃饭,没有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蓦地,岑鸢心情变差。
明显,商滕不在意他的心情。
她吃完了有力气了,就爬回床上休息。
她冷淡疏离,当他是空气。
岑鸢收拾了餐桌,盯着她看了几秒。他躺到沙发上,愤然把灯全都熄掉了……
半夜,岑鸢莫名醒了。
他睁开眼睛,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洗手间里却传来一阵阵水流的声音。应该是商滕在里面……洗澡?
岑鸢低咒一声,翻身起来,哗的一声拉开浴室门。
而后,彼此都愣住了。
商滕没想到他会醒,而岑鸢也没有想到浴室里是这样的光景……浴缸里放满了水,而商滕赤着身子站在浴缸边上,乌黑长发散在腰间,衬得腰细细的,肌肤莹白丰润。
商滕正在擦澡。
她一只手臂受伤,所以动作很笨拙。
看见岑鸢进来,她连忙拿手掩住胸口,两条纤长嫩白的腿也情不自禁轻轻摩挲……并且微微地颤着。
那样子,实在诱人。
岑鸢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擦澡巾,语气不是很好:“不要命了?医生说你至少卧床两天。”
商滕背过身,低道:“我想擦一下!”
岑鸢稍稍想想,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岑鸢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商滕颤了一下。
岑鸢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商滕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岑鸢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商滕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岑鸢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商滕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岑鸢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商滕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
她仍不跟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亦没有闹着离开。
每晚,他都会帮她擦身子,每一次她都会颤抖,开始的时候岑鸢以为她是生理反应,他碰她她是舒服的,后来他才察觉到她是恐惧。
恐惧他的靠近、碰触。
怕他来了兴致,要再次跟她发生关系。
当岑鸢发现这一点时,他便索然无味起来,语气也淡淡的:“我是照顾你,不是想睡你!”
夜里,商滕睡着时,岑鸢靠在床头静静看她。
商滕瘦了。
明明这几天都是营养的汤汤水水,但是她的脸明显比之前更尖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快乐,她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像是这辈子,她都打算沉默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岑鸢顿了下,起身去开门。
秦秘书站在外面,大半夜的仍是一袭商务套裙,她的面上也有着淡淡疲惫之色,她压低嗓音轻道:“陆总,公司有份急件需要您立即处理,您看……”
“去公司!”
岑鸢掩上门时又看了眼商滕,她正沉沉睡着。
秦秘书也看见了商滕。
晕黄的灯光下,商滕睡得安稳宁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那样子叫秦秘书羡慕又嫉妒。
岑鸢关好门,睨一眼秦秘书。
秦瑜不敢再造次,连忙低头跟上岑鸢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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