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很淡地笑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还要矫情一辈子!再说现在我也找到喜欢的事情做。 岑鸢心中柔软,黑眸紧紧盯着商滕。 他渴望商滕,渴望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妻子。 他从未这样,想要得到一个人。 深夜,商滕哄完孩子,去冲了个澡。 回到卧室,岑鸢仍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表情略深不知道在想什么……商滕也没
岑鸢翻看文件,只淡声嗯了一下。
秦秘书猜测,因为白雪的事情,他跟商滕又闹了点儿不愉快,于是就说:“晚上的应酬,陆总还去吗?要不要改期?”
岑鸢身体靠向椅背,捏了捏天阴穴语气淡淡的:“就今晚吧!过几天商滕生日,帮我把时间空出来。”
秦秘书微笑说好。
下班后,岑鸢特意回了趟秦园。
他说是换衣服,但明显就是想回来看看商滕和小陆言,但是佣人却告诉他,商滕带着小陆言出门见朋友了。
岑鸢有些悻悻的,换了套衣服出门。
他心情不好,应酬时在场的人都看出他情绪低落,没人敢过来敬酒,就连几个年轻女孩子也都不敢近身。
一句陆总,都叫得有距离感。
约莫九点,
秦秘书觉得差不多了,她拿手机接了个电话,随后在岑鸢身边耳语几句……旁人便知岑鸢是要走的意思了,自然给了口子。
岑鸢矜持道别。
离开包厢,他跟秦秘书一起乘着玻璃电梯下楼。站在里头,城市的霓虹尽收眼底,所以这里也算是B市打卡景点之一。
蓦地,岑鸢看向对面电梯。
那里头只有一对男女。
男人跟女人他都认识,男的是范先生、女的是林萧……此时范先生的手揽着林萧,林萧亦抱着他的腰。
林萧的脖子上,戴着那条红宝项链。
他们明显是恋人!
岑鸢表面平静,心里却是震惊的。
原来商滕没有跟范先生在一起,原来林萧才是范先生的女朋友,原来商滕身边没有旁人……
没有男人不在意这个!
岑鸢也不例外。
他曾经以为商滕跟范先生在一起,他的脑子里甚至想像过她跟旁人翻云覆雨的场面,他甚至一度无法接受、无法跟她顺利结合。
现在,他很想跟她结合。
岑鸢坐到车内。
明明过了而立之年,但此时他却像青涩少年一样热血冲动,他想立即回到秦园,想立即见到商滕。
司机正欲将车开走,一道纤细身影拦住车子。
竟是白雪。
白雪见车停住,立即跑到车身后面拍着车窗:“陆先生,我想跟您见一面。”
岑鸢考虑了两秒,降下车窗。
他坐在车内,雪白衬衣挺括,衣冠楚楚。
白雪站在车外。
明明那么年轻,一张脸却显得过早地世故沧桑,她看着岑鸢英挺好看的脸,心碎地问:“为什么不爱我?”
岑鸢侧头静静看她。
白雪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次能这样跟他说话了。
她豁出去了,大胆直白地质问:“三年!我花了三年时间爬到这个位置,我只是想离您近一点儿,为什么要剥夺我的权利!”
“这不是权利,这是私欲!”
岑鸢语气淡到极致:“没有人要求你这样做!更没有人逼你去做那些职场上的潜规则!我解聘你并不是商滕的意思,单纯是你犯了我几个大忌……公私不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去骚扰我的家人!”
白雪面色苍白:“你跟她不是离婚了么?”
岑鸢表情变冷,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说:“如果你再骚扰商滕,白筱筱父母的下场,就是你的归宿。”
说完,他对司机道:“开车!”
白雪愣了下,车子就已经启动了,她跟着车子疯狂地拍着车身:“陆先生!陆先生……”
但留给她的,只有汽车尾气。
深夜,秦秘书穿着高跟鞋,走到白雪身后轻道:“你一定很不服气,为什么当年商滕缠着岑鸢,他就接受了!为什么你不行!”
白雪咬唇。
秦秘书声音很轻:“每个男人都有阴暗的一面。说得直白些,就是他们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偏好!商滕就是岑鸢的偏好!而你什么都不是,别再浪费时间在陆总身上了,他不会喜欢你的。”
秦秘书说完就离开了。
剩下白雪站在夜风里,满眼是泪……
……
岑鸢回到秦园时,已经是夜晚十点。
他刚刚下车,就有佣人殷勤接过外套,告诉他:“小小姐还没有睡呢,太太在教她拉小提琴!小小姐特有天分,拉得那叫一个好听!”
拉小提琴?
岑鸢微微皱眉。
上楼的时候,他听见二楼传来像是驴叫的声音。他不禁莞尔:到底才四岁的孩子,大概是把小提琴当成锯子拉了。
推开卧室门,果真,小陆言在拉锯子。
小雪莉跳来跳去。
商滕没有发现岑鸢在门口,她拾起小提琴,站在窗前给小陆言拉了一段儿。虽不如从前,但无论姿态还是音色都是极美的。
一曲结束。
商滕转身,正要跟小陆言说话,却看见了岑鸢……
岑鸢目光更是灼灼。
但有小陆言在,他还是很克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应酬时喝了两杯红酒,他俊颜多少带了些微熏,在水晶灯下很吸引人。
醒了会儿酒,小陆言爬到他身上,要爸爸抱。
岑鸢叉起她的小身子,
让她坐在自己腰上,还把小狗拎过来给她,小陆言却开始数起爸爸的搓衣板,一块块的肉,硬绑绑的……
岑鸢低头看她,但话却是对商滕说的,很温柔:“怎么想起教她小提琴了?”
商滕轻轻抚摸琴身。
半晌,她很淡地笑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还要矫情一辈子!再说现在我也找到喜欢的事情做。”
岑鸢心中柔软,黑眸紧紧盯着商滕。
他渴望商滕,渴望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妻子。
他从未这样,想要得到一个人。
深夜,商滕哄完孩子,去冲了个澡。
回到卧室,岑鸢仍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表情略深不知道在想什么……商滕也没有管他,径自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
片刻,她看着镜子里。
岑鸢站在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保养品,倒在掌心为她服务,他的手法很专业,比女人自己抹要多了几分撩人……
商滕闻到他身上,有淡淡香水味道。
她略一皱眉。
岑鸢猜到她想什么,很主动地向她交代:“今晚的应酬是有小姑娘,但我没让人近身!应该是不小心擦到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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