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芸是有些疯在身上的。李大壮想把她架上车,费了好大的功夫,一不注意,眼眶子还被捣了一拳。被塞进后车座的崔文芸,刚开始还死命的挣扎,在看到虞司政怀里抱着的那个人时,瞳孔缩了缩,突然间疯了似的朝虞司政扑了过去。“放开我女儿,你个混蛋,臭流氓,小瘪三……”前排刚要发动车子的李如海,看到这场面,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吓停了。“大娘,大娘,你别闹,我们不是坏人,你女儿受了伤,是我们老大看她可怜,要把她送去医院
“狐狸狐狸,听到请回复。”
守在外面的士兵,见自己的副团长半天没动静,害怕出了什么岔子,团团围住洞口的同时,派了一队人前来接应虞司政。
前来接应的人,只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哭声和咳嗽声,没听到自己团长的动静,情急之下,出声询问。
左右就一个出口,他们的人围的死死的。
“所有人听令,向后转,目标洞口,跑步前进。”
虞司政看着只穿着短裤和小背心的钟婉凝,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
他无意间把人给看光了,要是再让手底下的人……他的职业生涯,估计到此就要画个圈了。
“好点了没有?能不能站稳?如果能站稳的话先穿上……”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怀里抱着的人已经彻底软了下去,虞司政看着昏过去的人,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半抱着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把人包住,抱起来撒腿就往外跑。
“陈庭,穆哲阎,你们俩各带一队人,以这个洞为中心,方圆三十里的直径范围内搜索,务必要找到那个女人。”
“李如海,去把车开到山脚下。”
虞司政一边跑,一边下达命令。救人重要,抓捕敌特也重要。
收到命令的三个人行动迅速,丝毫没去问虞司政怀里,为什么抱着一个人。
虞司政也顾不上跟他们解释,抱着人往山脚下跑。
就是如此,李如海也没赶上他的脚步。
“我滴个乖乖,团长是魔鬼吧!抱着人还能跑那么快。”
吐槽归吐槽,李如海脚底下丝毫不敢耽误。使出了吃奶的劲,死死的跟在虞司政身后。
“快,去医院。”
到了山脚下,虞司政也没废话,言简意赅的下达了命令,然后抱着人上了车的后座。
李如海也不敢耽误,驾驶着汽车往医院赶去。
此时天黑如墨,村子里也没人,李如海把油门踩到底,没成想刚要转弯上大路,就有一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吓得他连忙踩刹车。
惯性使然,后座的虞司政抱着钟婉凝就往前扑,虞司政紧紧抱着钟婉凝,把她护在怀里,怕她遭受二次伤害。
“怎么回事?你下去看看。”
李如海都快要哭了,这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在村子里乱逛。
完了完了,他这下可要完了。
“大婶,你没事吧?能不能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凝凝,凝凝,我的凝凝你在哪?”
崔文芸并没有被车子实打实的撞上,只是被带出去一点,蹭破了皮肉。她顾不得这些,她要找女儿,找女儿。
“凝凝,我的女儿,你在哪,凝凝…”
看着状貌有些疯癫的妇人,李如海一时也没了主意,不过他看到这妇人受了伤。
“虞团,有个农妇突然出现,被车子带倒受了点伤,而且我看她好像神智有些不正常…”
“把人弄上车,一起去医院看看。”
虞司政很着急,怀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崔文芸是有些疯在身上的。李大壮想把她架上车,费了好大的功夫,一不注意,眼眶子还被捣了一拳。
被塞进后车座的崔文芸,刚开始还死命的挣扎,在看到虞司政怀里抱着的那个人时,瞳孔缩了缩,突然间疯了似的朝虞司政扑了过去。
“放开我女儿,你个混蛋,臭流氓,小瘪三……”
前排刚要发动车子的李如海,看到这场面,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吓停了。
“大娘,大娘,你别闹,我们不是坏人,你女儿受了伤,是我们老大看她可怜,要把她送去医院。”
李如海赶紧开口解释,崔文芸听到这话后似乎不疯了。拉着钟婉凝的手一直吹吹吹。
“凝凝不怕,妈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见她不再闹,虞司政示意李如海赶紧开车。
崔文芸看着面色苍白,身上湿透了的女儿,心里难受极了。她只不过出去一会的功夫,再一回来女儿就不见了。
她好想把女儿搂在怀里,问问她发生了什么,替她擦擦唇角的血。但是她不能,因为她是个疯婆子,疯婆子能记得女儿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去做事,要不然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
可是她也心疼,好好的人现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毫无生气。
“凝凝,嘿嘿,凝凝,别怕,嘿嘿嘿,妈妈妈保护你,谁要是欺负你,妈就打死他们,把他们都打死…嘿嘿都打死……”
虞司政稳稳的抱住钟婉凝,如寒潭般的双眼扫过崔文芸,没说什么。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镇子上的医院,李如海冲进医院喊医生。不一会,一群医生护士呼啦啦的冲了出来,把钟婉凝推进了抢救室。
就连崔文芸也被拉去处理伤口了,不过她又开始发疯了,死死的抓住抢救室的门不松手。
虞司政看崔文芸身上只是有些擦伤,朝试图拖拽她去处理伤口的护士摆了摆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崔文芸瘫坐在手术室门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手术室的门。生怕有什么东西抢走她女儿的生命。
“病人家属在吗?”
在期盼中,医生从手术室中推门而出,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虞司政看着仍然瘫坐在地上的妇女,往前迈了一步。“我是,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
医生抬起头,推了推眼上沉重的镜片,看着他摇了摇头。
虞司政心下当即一沉,难不成这女人没救了?
“你啊你,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却连自己媳妇都养不好?还是男人呢!你害不害臊?”
“你媳妇严重缺乏营养,头部有旧伤,我现在强烈怀疑你虐待妇女,我已经让院方报公安了,你去警察局里和他们辩解吧!”
“都什么年代了,还大搞男子主义那一套,欺负妇女,看我不撕下你伪善的羊皮……”
自始至终,连句屁都没放一个的虞司政一头雾水!
还不等他说点什么,走廊已经出现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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