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辰似乎觉得不舒服,忽然叫了人过来:“我脚疼,不想站着。”助理立马去找来椅子。乔星辰撩开裙摆,将那双镶钻的高跟鞋一脱,换了双拖鞋。看向霍匀廷:“帮我提一下鞋,我不太方便。”刚开始霍匀廷还觉得是跟自己说话。直到乔星辰盯着她的工牌叫她名字:“霍匀廷,是吧?”霍匀廷微微诧异。原以为乔星辰是故意的,她不由去观察女人神情,她仍旧微笑着看着她,好像真是不得已的请求,挺诚恳的模样。
年会当天。
霍匀廷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感冒还没有好,浑身都是疼的,强撑着安排各项事宜。
晚上七点。
会场一切安排妥当。
场外媒体已经蹲守了密密麻麻的一片。
霍匀廷拿着对讲安排场馆流程,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乔星辰到场的时间,要先在这边候场一下才正式出面。
童夏过来通知:“意姐,乔星辰到了。”
霍匀廷攥了攥对讲,转身往外走,看到了路边停下一辆商务车,车门打开,乔星辰下车。
今天她穿着香奈儿高定礼服,抹胸长裙,妆容精致,脚上踩着一双镶嵌着钻石的银色高跟鞋,周围的工作人员围在身边,前前后后为她忙碌着。
霍匀廷上前,“乔小姐,请在这边候场十五分钟。”
乔星辰勾着唇看她,看起来很是亲和:“好啊。”
霍匀廷今天主要就是负责乔星辰一应事宜,自然也在陪在左右。
霍匀廷没再多关注乔星辰,低头看流程安排。
她的个子在女人里面算是拔尖儿,一米七,再穿着细跟高跟鞋,不浓妆艳抹,穿着米白色的小西装套装,却也美的具有攻击性,在人群里永远是最亮眼的存在,哪怕身边的人是以美貌著称的大明星。
乔星辰似乎觉得不舒服,忽然叫了人过来:“我脚疼,不想站着。”
助理立马去找来椅子。
乔星辰撩开裙摆,将那双镶钻的高跟鞋一脱,换了双拖鞋。
看向霍匀廷:“帮我提一下鞋,我不太方便。”
刚开始霍匀廷还觉得是跟自己说话。
直到乔星辰盯着她的工牌叫她名字:“霍匀廷,是吧?”
霍匀廷微微诧异。
原以为乔星辰是故意的,她不由去观察女人神情,她仍旧微笑着看着她,好像真是不得已的请求,挺诚恳的模样。
好像她自己小人之心没有肚量了似的。
霍匀廷并未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如今乔星辰确实是今天贺氏集团隆重推出的贵宾,她身为员工,对贵宾需求确实需要有求必应。
可给小三提鞋这件事……
“不行吗?”乔星辰又开口,“这双鞋是贺氏旗下重推限定,确实不能出问题,陆小姐不愿意的话,那我就让……”
“没事。”霍匀廷打断了她的话,上前将那双鞋提起来,也不愿意去争辩什么。
没有意义。
乔星辰莞尔一笑:“谢谢喽,你人真好。”
霍匀廷回以微笑。
她确实不确定,乔星辰是否真的不认识她。
可是看她言行举止,的确不像是知道她是沈南禾太太这件事。
不多时。
另一辆迈巴赫62s停下。
沈南禾从车上下来。
他今天穿着纯黑色西装,身材颀长,行走的衣架子,霍匀廷从未见过比沈南禾穿西装还好看的男人。
乔星辰顿时甜笑着上前,亲昵勾住沈南禾手臂:“樾哥,我都说等你结束工作跟你一起过来,你非要让我先来,我都无聊死了。”
霍匀廷低头不作声。
却也不得不叹服。
有些女人撒娇如鱼得水,明明她自己刚到也没几分钟,偏偏嘴甜,只愿意跟沈南禾待在一起的样子,能不惹人喜欢吗?
沈南禾瞥了眼乔星辰挽着他手臂的手。
看向那边安静站着的霍匀廷,注意到了她左手提着的一双鞋,幽邃的黑眸眯了眯:“那是你的鞋?”
乔星辰淡淡的噢了声,娇俏道:“穿着太累了,就让员工帮我收着。”
沈南禾这才收回视线,“这双鞋价值四十多万,随便给什么人提着,粗手粗脚不怕弄坏?”
霍匀廷抿唇。
指尖被风吹的僵硬麻木。
沈南禾迈着长腿往里面走,撂下一句话:“沈浪,你去拿着。”
跟在沈南禾身后看起来冷硬古板的男人当即上前,将霍匀廷手中的鞋接过来,“陆小姐,我来吧。”
霍匀廷没说话。
乔星辰瞥了眼霍匀廷,唇边扯了扯,转瞬即逝。
二人进入场地。
霍匀廷感觉胸口闷着一口气,夜里冷风凛冽,她头疼愈发加重,也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沈南禾刚刚那句话,是觉得……她连给他心爱的女人提鞋都不配?
她几乎想笑。
当初领证和签署协议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沈南禾还有个心爱之人,否则当初她也不会满心期许,想着或许协议能被她真心扭转局面,她能努力让沈南禾爱上她,以至于,付出一腔爱慕之后,到了如今这种尴尬难堪境地。
甚至无法摆清自己位置。
究竟该如何应对。
纵然跟何冰说的轻松有了对日后离婚补偿的计划,可要是实施起来,无异于心口剜肉。
去用洗手液搓了好几次手,霍匀廷这才进入会场。
看到了那边刚刚到来的贺夫人吕千。
贺氏集团年会,贺夫人自然会陪同贺氏集团董事长贺筠一同出席。
此时此刻。
吕千正握着乔星辰的手,有说有笑地与媒体攀谈。
记者问话:“贺夫人看来对乔小姐很是欣赏,看来网络上的一些猜测八九不离十了吧?”
吕千勾唇,没松开乔星辰的手,像是隐晦表态:“今天只谈公事。”
霍匀廷快步走开。
吕千一直对她不满,她很清楚,如果说沈南禾并非有心让她难堪的话,那么吕千,一定是故意的。
恶婆婆的戏码,她曾经也觉得太过夸张。
可只有亲身经历,才懂有些事并不需要撕破脸才足够伤人,吕千的手段,向来直击痛处却又云淡风轻。
仿佛如果她要介意,就是她恶意揣测不懂事了。
霍匀廷走到角落,忙活了一天,她就喝了一杯咖啡,站在胃里空荡荡,浑身都不舒服,她扶着墙想要缓和一会儿。
身后冷不丁传来冷肃的嗓音:“在这里偷什么懒。”
霍匀廷回头,看到了沈南禾,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手中还拿着一包包装精致的巧克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塞的,他皱着眉凝视,似乎是嫌弃,直接扔到了霍匀廷手中:“你处理掉。”
霍匀廷懵了一下:“啊?”
看她表情呆呆的,沈南禾眯了眯眼,忽而抬手,温热的掌心贴到了她额头,“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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