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开始狩猎之前,同往年一样,有一场比武大赛,人人都能参与。 “今日比武大赛,拔得头筹者,朕赏黄金万两!” “好!”众人齐声附和。 …… 姜鸢拿着长枪站在比武台上,对面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此人是王将军手下的越骑校尉:“早就听闻姜老将军之女,枪法了得,终于有机会能见识见识。 不过短短的两个回合,那校尉便被姜鸢的长枪抵住咽喉,动弹不得。 他退后一步,眼中满是欣赏:“不愧是姜老将军
“好,好啊!不愧是我姜镇山的女儿!”
夜晚,姜鸢坐在房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发呆。
十二岁的她,还没有被边疆的风雪摧残过,也和那些闺阁女儿一样,肤如凝脂。
禾儿推门而入:“小姐,晋王殿下派人给您送来了一只风筝”
那是一只纸糊的风筝。
姜鸢将风筝拿在手上出神。
十二岁的姜鸢和萧厌辞,亲密无间,成日四处游玩,没有任何烦恼。
就在前几天,还一同去踏春放风筝,那天风大,风筝挂在树上,线断了。
萧厌辞看着姜鸢不太高兴的神情,立刻哄道:“阿鸢,我让人再做一只。”
现在风筝送来了,可姜鸢,却不是从前的姜鸢了。
姜鸢将那风筝随手扔在一旁,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便是启程之日。
姜鸢一身男儿装,坐在马上,跟着行军大队往前走。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萧厌辞坐在马上,身穿深紫的蟒袍,那双向来淡漠的眼底夹杂着几分焦急:“吁——”
他勒紧缰绳,马在姜鸢身侧停下:“阿鸢,你为何要去边疆!”
“那边疆苦寒,你……你如何能够承受?”
第19章
姜鸢侧目看向他:“晋王殿下,我能承受,世间男儿能承受的,我都能承受。”
她眼中的疏离刺痛了萧厌辞,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一般,他紧紧攥着缰绳,压低声:“阿鸢,你为何这几日忽然像是变了个人。”
“你可是怪我昨日没有帮你?阿鸢,我有我的苦衷……”萧厌辞看着姜鸢,脸上满是无奈。
他的苦衷。
姜鸢笑了笑,心口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冷却下来。
萧厌辞的苦衷或许就是从这时开始他已经觊觎起了皇位,所以他不敢得罪卢清瑶的父亲。
因为那是他费尽心思想要拉拢的人。
姜鸢看着萧厌辞,笑了笑:“晋王殿下,您是王爷,您做事自然有您的道理,何必跟我解释呢。”
“我只是一届武将之女,与殿下……云泥之别,殿下多保重。”
姜鸢望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闭了闭眼。
前世的一幕幕,萧厌辞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在她心上凌迟。
现在,只要看到萧厌辞,她就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魂魄都痛到支离破碎的时刻。
姜鸢拉了拉缰绳,继续往前走去。
萧厌辞停在原地,看着姜鸢的背影越来越远,细细密密的疼涌上他的心头,周遭的一切都没了声音……
远处的高楼上,越衡站在床边,手上拿着一把折扇。
他看着远处的那道身影,眼眸暗了暗:“也好……也好。”
“这京城尔虞我诈太多,远离这是非之地,或许你会快乐些。”
……
行军整整两月,队伍才抵达边疆。
看着眼前的漫天黄沙,姜鸢眯了眯眼。
姜父和姜鸢的两位兄长都看向她:“阿鸢,我们马上就到北凉关了。”
巨风卷起风沙,划破了姜鸢娇嫩的皮肤,传来阵阵刺痛,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还是熟悉的被凉关。
凌冽的北风犹如尖刀割面,直入骨髓,狂风起时,沙尘蔽日。
“阿鸢,你若是在这里呆的不习惯,只管和二哥说,二哥护送你回京。”
姜鸢跟着父兄一起走入营帐,看着父兄关怀的样子,她心中一热,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泛酸。
她很想告诉父兄,她很熟悉这里,熟悉这里的所有。
可她只是朝着姜岸笑道:“二哥,你不要瞧不起我,我肯定不输你。”
姜岸和姜鸣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姜鸢便提着一杆长枪走出了营帐。
寒风呼啸,她忍着严寒,将父亲教她的枪法演练了数遍,手已经被长枪磨破了也未停下。
姜父站在营帐外,欣赏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我家阿鸢,巾帼不让须眉。”
……
两年后,姜氏大败狄戎,受召班师回朝。
姜鸢坐在马上,她发髻高挽,身着战袍,铠甲银光闪烁,肩披红纱,腰间系着绣带,手上握着一杆长枪。
萧厌辞站在城墙上,远远的便看到了姜鸢,他走到城门口,静静的站着,目光却始终看向姜家军的方向。
“阿鸢。”姜鸢的马被拦下,萧厌辞站在前方,看着她。
两年的时光,姜鸢变了很多,她白皙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眉眼也凌厉了许多。
萧厌辞看着她:“阿鸢,这两年,你……过得可好?”
姜鸢从马上跳下来,她朝萧厌辞弯腰:“回禀殿下,一切都好。”
远处的摘月楼上,越衡一席青衣,认真的看着姜鸢……
第20章
此次姜家大败狄戎,楚帝龙心大悦,大肆论功行赏。
在朝堂当着群臣的面,将姜鸢封为骁骑将军。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是夸赞姜鸢的言论。
“听说了吗,姜老将军的女儿上战场立功了,封了将军呢。”
“可不是嘛,那天班师回朝的时候我看着了,可威风呢。”
卢清瑶坐在马车内,听到这些话,她狠狠的绞着手上的手帕,眼中闪过狠戾的暗芒。
姜鸢!又是姜鸢!
凭什么她姜鸢一回来,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过了几日,正好是楚帝一年一度的秋狝,楚帝带着群臣和嫔妃来到了皇家围场。
在正式开始狩猎之前,同往年一样,有一场比武大赛,人人都能参与。
“今日比武大赛,拔得头筹者,朕赏黄金万两!”
“好!”众人齐声附和。
……
姜鸢拿着长枪站在比武台上,对面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此人是王将军手下的越骑校尉:“早就听闻姜老将军之女,枪法了得,终于有机会能见识见识。”
不过短短的两个回合,那校尉便被姜鸢的长枪抵住咽喉,动弹不得。
他退后一步,眼中满是欣赏:“不愧是姜老将军的女儿,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姜鸢朝他抱拳:“程校尉,承让!”
程校尉从台上下去后,便无人上台。
姜鸢一连赢了四人,一些比她年长的男子,懒得上台,怕被说欺负女孩。
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子不愿意上台比试,输了丢面子,赢了,又怕自己胜之不武,索性不上台。
姜鸢抱着长枪站在那里,一阵轻风吹过,将她耳畔的发丝轻轻吹动。
萧厌辞的心神微动,轻提手中长剑,缓缓走上比武台。
剑身映照日光,两人相对而立,似有无声无形的暗涌波动。
一旁的使者敲响了钟,示意比试开始。
随着萧厌辞手腕微微转动,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的刺向姜鸢。
姜鸢身形一晃,躲开了萧厌辞的剑,与此同时,她紧握长枪,步伐稳健,目光落在萧厌辞的手上,蓄势待发。
底下的人屏气凝神,忽然,姜鸢握着长枪朝着萧厌辞一挥,萧厌辞迅速侧身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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