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匀廷面无表情看他。 她一直知道沈南禾嘴厉害,倒是没想到这么厉害。 意思是还得她求着他来呗? 明明得利的是他! 沈南禾没多跟她贫,穿上外套便走到门口,回头看她,那眼神霍匀廷读不懂,却有种…… 丈夫上班与妻子分别的缠绵感。 “今晚等我。他说。 霍匀廷有些不适应,“我可以把负心汉带颐和原著吗?” 沈南禾转身往外走,留下一句话:“这里什么不是你的,你自己安排。
洗了澡出来换好衣服,霍匀廷洗漱完出来,他正慵懒倚靠着门看她。
霍匀廷防备地后退一步,“我说了不行,你别想又来。”
男人哂笑,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没照镜子?自己被滋润的多红光满面不清楚?”
霍匀廷张了张嘴,反驳不了。
确实。
她状态出奇的好。
今天皮肤都好像更细腻光滑了,气色好的不得了。
不得不说,女人被滋润好了,确实会让美貌翻倍。
堪比去做了一次医美,比护肤品都管用。
“过来,帮我系领带。”他懒得跟她掰扯,握住她手腕将人拉进,等霍匀廷回过神,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条领带。
她低头一看。
神色怪异了起来。
竟然是她买的那条,昨天被他变着花样弄她。
而今天,他还要带这条?
明明他柜子里上百条领带。
而且……
领带上不知有没有沾染一些奇怪东西。
大概是质量很好,昨天被那么蹂躏,都没有皱。
可能是看出霍匀廷在想什么,沈南禾淡淡说:“熨过了,你挣扎多狠,心里没数?”
霍匀廷:“………”
“快点,车在楼下等着了。”他催促。
霍匀廷轻咳一声,上前踮起脚尖,“我不太会,第一次给人系领带,你将就些。”
“嗯。”
他敛眸看她,终究还是配合的弯下腰,让她不用费尽地踮脚。
霍匀廷神情认真起来,把那个扣整理的十分漂亮。
沈南禾没错过她表情,他凝视了她好一阵,大概是有些出神,霍匀廷发现后疑惑地看他:“我脸上有花啊?”
他直起腰,看了眼领带,语气不改:“确实,看着顺眼了不少,倒是可以多来几次,夜夜笙歌,你或许还能比花儿好看。”
霍匀廷面无表情看他。
她一直知道沈南禾嘴厉害,倒是没想到这么厉害。
意思是还得她求着他来呗?
明明得利的是他!
沈南禾没多跟她贫,穿上外套便走到门口,回头看她,那眼神霍匀廷读不懂,却有种……
丈夫上班与妻子分别的缠绵感。
“今晚等我。”他说。
霍匀廷有些不适应,“我可以把负心汉带颐和原著吗?”
沈南禾转身往外走,留下一句话:“这里什么不是你的,你自己安排。”
直到关上门。
霍匀廷都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到底有没有深意。
这里什么都是她的——
包括他吗?
她无法分辨他是否有这个意思。
不过他离开,霍匀廷也有些无所事事,陪着负心汉玩儿了大半天,又带出去溜了一圈。
下午。
霍匀廷下楼丢垃圾。
却在门口遇到了刚刚到来的乔佩瑶。
乔佩瑶看到她,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变化。
霍匀廷穿着沈南禾的羊绒衫,修长脖颈上布满吻痕,暧昧又……足够疯狂。
第122章你女人在我手上,拿钱救人
乔佩瑶心尖被狠狠刺穿,让她险些没绷住脸上原本该有的稳妥表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显得慌乱无措:“原来你今天在这边,樾哥这个点不是还没回来吗?”
霍匀廷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乔佩瑶眼神闪烁了一下,倒是解释了一句,“没有,就是听他说过,所以大概了解他上下班时间。”
霍匀廷并没有任何不妥反应,平静地点点头,反而回了她上一句:“不管他回没回来,玺府是他的房子,我偶尔过来小住也是身为他妻子的自由权利。”
乔佩瑶在风中摇曳了下。
像是受伤,又强装无事地笑笑。
霍匀廷瞥了一眼女人,心平气和问:“乔小姐来这里是?”
乔佩瑶这才晃了晃手中精致食盒:“樾哥受伤这段时间我一直有为他送营养餐,做了挺多的,刚刚保姆去车里拿汤了,马上过来。”
这倒是让霍匀廷发觉。
乔佩瑶更像是一个贤妻良母。
恨不得亲手操持沈南禾一应私事。
而且,看来,她常常来这边和………沈南禾独处。
霍匀廷抿唇,脸上表情挺淡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神色面对情敌:“要上去么?”
乔佩瑶笑笑,“不用了,一会儿你帮樾哥拿上去吧。”
顿了顿。
她看着霍匀廷,神色不明了一瞬:“樾哥这人就是这样,比较大男子主义,上回也不愿意让你当着他面受伤,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是因为你遭了一回罪,我觉得你可以对樾哥更上心一些。”
“比如?”霍匀廷似笑非笑地掀了掀唇。
乔佩瑶温和看着她,真诚道:“我对樾哥喜好习惯都比较了解,如果你想要讨他欢心,不妨可以问问我,到时候你也得心应手一些。”
“得心应手?乔小姐是真心想要帮我,还是觉得沈南禾就只吃你那套,我不过是东施效颦,白费功夫?”霍匀廷透过头顶昏沉的路灯看着女人,问的也心平气和。
可正是她这种毫不弯弯绕绕地撕开假面,却更加戳人肺腑。
乔佩瑶眉心微不可查一皱,旋即恢复,“我只是真心想要帮你,我希望樾哥能心里舒服些,所以……”
“他舒不舒服还看不出来?”
霍匀廷下颌微抬,“心里不舒服的人,能食髓知味与我这种事?我看没有比他更会爱自己的人。”
乔佩瑶握着食盒提手的手猛然攥紧。
更加清晰看到霍匀廷脖颈上的吻痕、咬痕。
无疑,霍匀廷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性格锋锐。
整个人像是刺猬,不动则以,一动就能戳的人鲜血淋漓。
乔佩瑶提了提嘴角,“我这边有个食谱,虽然樾哥习惯了我做的,但你可以尝试。”
“多谢,不必,他穷得只剩钱了,请全世界名厨给他做一日三餐都不为过,足够给他养的健康的能打死一头牛,我折腾自己干什么。”霍匀廷语气轻飘飘地,但也是实话。
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她又不是蠢。
乔佩瑶没想到霍匀廷反应完全不在她预料之中,眼看着霍匀廷要转身上楼,她有些气喘吁吁地追过去。
伸手去拉霍匀廷的手腕。
霍匀廷回过头,看到乔佩瑶一时没站稳,整个人崴了一下,踉跄着要摔倒。
她眼疾手快,伸手去捞人。
乔佩瑶却看向她身后,神色逐渐惊慌:“小心……”
霍匀廷下意识要回头。
一只手猛地捂住她的口鼻,一股怪异的味道直窜鼻腔,眼前霎时间发黑,意识瞬间抽离,陷入昏迷。
——
夜里下起了雨。
第一场春雨来的悄无声息。
沈南禾回了一趟贺公馆,家庭医生说老爷子今天的指标不太好,不算稳定,他也不放心,干脆先回来看看。
到老爷子房间时,老爷子正挂着水睡着。
沈南禾推门出去,站在走廊里跟家庭医生交涉。
“老先生年纪大了,手术治疗已经风险很大了,目前来说,M国那边运回来的靶向药效果还算不错,如果稳定的话,撑过一年半不是问题。”
沈南禾眉心轻拧。
用最顶级的肿瘤专家团队,也不过一年半。
“没有别的办法了?”他问。
医生摇摇头:“这是最乐观的情况了,现在需要格外注意,贺总您得多上心些了。”
沈南禾指腹揉了揉眉心,淡应:“嗯,辛苦了。”
刚说完。
走廊那边传来吵嚷的声音。
沈南禾皱眉:“爷爷在休息,吵什么?”
很快,行色匆匆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沈南禾的那一瞬间,当即脸色发白地道:“大少爷,不好了!乔……乔小姐她被绑架了!”
闻声,沈南禾眼里闪烁冷色,“你冷静说明白,什么意思?”
来人是在贺家工作的女佣,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我本来是陪乔小姐出去,我去车上拿东西走了一阵,等我回去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把乔小姐给撸上车了,我根本追不上,怕是……怕是大事不好。”
沈南禾薄唇紧抿,“看清什么人了吗?”
女佣瑟缩了一下,“没……没有。”
叮——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沈南禾阴沉着脸掏出手机。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要救人,别妄想报警,拿两千万来赎人!别动歪心思,否则,我立马弄死你女人!]
沈南禾瞳孔缩了下,脸上冷意更加骇人。
看来对方有备而来,还能搞到他的号码,事态无疑是严重的。
他抬腿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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