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李栖君和文华之间的关系是不错的。 两人就像全天大大部分兄妹一样。 可自从文华娶妻之后,兄妹俩的关系开始变得僵硬。 李栖君偶尔还能感受到文华对自己的敌意,李栖君想不通这敌意从何而来。 后来爹娘走了,李栖君和文华的关系彻底破灭。 两人不再像是兄妹,像是主仆。 文华想尽办法压榨李栖君的价值,每日都以奴役她为乐。 日日被折磨的李栖君不止一次在心中有多怀疑。 她和文华真的是亲兄妹吗?为什么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拳
镰刀落空,只砍到空气,此时的李栖君已经跑到了文华的身侧。
李栖君搬起身旁的扁凳,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
“你干什么?!”
文华惊惧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
他话音刚落,李栖君手上的凳子已经砸在了他的头上。
血从文华的额头上冒出流下,他手中的镰刀掉落在地。
文华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眼底是不可置信和惊恐。
“你,你……”
他微微侧头,看着身旁的李栖君。
李栖君冲他盈盈一笑:“这么惊恐做什么?我只不过把你要对我做的事还给了你罢了。”
“贱丫头!!!”
文华气得发狂,他还想要继续动手。
可那把给他底气的镰刀不知何时去到了李栖君的手中。
李栖君漫不经心的摆弄着那把镰刀,脸上虽然笑着,可眼中没有丝毫情绪。
“你要做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文华虽然下田干活,但很爱偷懒,家中的田地也常常因为荒废。
他这人看着有力,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
可偏偏就是这上不得台面的纸老虎三番五次的差点要了李栖君的命。
李栖君其实没想过将从前受的罪讨回来。
但如果这人亲自撞到了她手中,她也不会客气。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哥哥,你敢对我动手?!”
文华试图靠强撑的怒气来震慑猪逐渐靠近自己的李栖君。
“哥哥?你如今知道你是我哥哥了?”
文华咬牙,他心中有种预感,李栖君是动了真格。
他今日若不做些什么,想要直接离开这里只怕是难了。
此时的文华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李栖君变化如此大,他就不会来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文华仍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把你当哥哥,你有把我当妹妹吗?”
李栖君出声质问。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李栖君和文华之间的关系是不错的。
两人就像全天大大部分兄妹一样。
可自从文华娶妻之后,兄妹俩的关系开始变得僵硬。
李栖君偶尔还能感受到文华对自己的敌意,李栖君想不通这敌意从何而来。
后来爹娘走了,李栖君和文华的关系彻底破灭。
两人不再像是兄妹,像是主仆。
文华想尽办法压榨李栖君的价值,每日都以奴役她为乐。
日日被折磨的李栖君不止一次在心中有多怀疑。
她和文华真的是亲兄妹吗?为什么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拳打脚踢。
李栖君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双拳难敌四手。
李栖君的反抗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失败之后她迎来将是加倍的殴打。
那段灰暗的日子里,李栖君甚至想过自杀去死。
锋利的菜刀刚划过手腕时,文华一家就赶了回来。
他们大声咒骂李栖君,将她的脖子和手脚都套上了锁链。
这一家三口趴在李栖君的身上,吸她的血食她的肉看,让她不得解脱。
此时的文华终于真正感到了害怕。
“栖君,你快放下镰刀,我们有事好商量。”
“可我没什么要与你商量的!”
话落,历史即将重演,只是角色发生了对调。
第29章
尖利的刀尖仿佛要落在文华的眼球上,文华的瞳孔陡然一缩。
他惊叫出声:“我错了!”
叫完他才发现。本该砍向他的镰刀从他的侧脸擦过。
一股冲鼻的腥味钻进在常人的鼻尖。
文华羞耻的睁开眼,就看见了李栖君戏谑的目光。
“哟,哥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和小孩一样尿裤子啊。”
文华眼中的耻辱几乎要化为实质。
“文华,你既然这么怕死就不该来找我。”
李栖君的目光落在他湿透的裤裆上。
“我从前惧怕你,可你原来也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
死亡的威胁,文华怎会不怕。
文华并不觉得自己胆子小,毕竟人人都害怕死亡。
至于为何他会觉得耻辱,也不过是因为当众失禁让他丢了面子。
“有本事你也别躲啊!我就不信你不怕!”
李栖君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痴痴地笑起来。
“哥哥,你忘了吗?你和大嫂对我的折磨。”
李栖君不止一次直面过死亡,甚至有一回差点被死神带走。
那是爹娘走后的第一个冬天。
那年雪灾四起,比往年的温度要低了不少。
文华终于善心大发,让李栖君从猪圈出来进了屋子。
可迎接李栖君的不是温暖,而是文华三人的咒骂和殴打。
文华一家三口睡在炕上,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衾,而李栖君只能蜷缩在屋内的墙角。
可这三人还是嫌李栖君碍事,连一条布衾都不肯给她。
李栖君被冻得双唇发乌,牙关打颤。
她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可文华一家三口依旧不肯放过她。
每日早晨,这一家三口从炕上醒来时便会指挥着李栖君去做饭。
而李栖君只能吃三人剩下的饭菜,可这三人为了不让李栖君多吃,每次剩下的就只有那一双手就能数过来的米粒。
李栖君稍有差池,得到的就会是一场毒打。
她小心谨慎却还是逃不过铁了心想要毒打她的一家三口。
李栖君都忍了下来,她只求自己能活着逃出这个炼狱。
直至有一天,文华一家三口醒来时没有看到桌上有饭,当即就要教训李栖君。
彼时的李栖君靠在墙角陷入了昏迷。
满脸努力的文华走上前,抬手揪住李栖君的长发。
文华打了李栖君好一会儿才察觉出不对。
按照往日,李栖君虽然会咬牙不会大声哀嚎,但也能听见从牙关处溢出来的闷哼。
可那日的李栖君安静过了头。
“当家的,她,她是不是死了。”
文大嫂此言一出,文华只觉得晦气,立刻松开了抓住李栖君头发的手。
“呸,没用的东西,真晦气!”
文大嫂撇过头,她捂着口鼻,满脸嫌弃。
“当家的,快把这死人丢出去吧!别弄脏了屋子!”
两人的狠心让人心中发寒。
这两人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觉得自己什么错也没有。
文华眉头皱成了一个小疙瘩:“没用的东西,只会碍事。”
他抓着李栖君的后脖颈,将她从屋里拖到了院外。
文华悄悄看了一眼四周,见四周无人,将李栖君扔在了不远处的雪地里。
他做完这一切就要往回走,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另一个人看在了眼中。
第30章
那人是王婶的丈夫王伯,王伯心善,一向看不惯文华一家三口。
在文华即将进入家门的那一刻,王伯扯着嗓子高喊。
“快来人啊,文华杀人了!”
王伯上了年纪,不是文华的对手,只敢在文华走远后叫喊。
文华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过头,恶狠狠的看向王伯。
“老东西,你在乱说什么?!”
王伯继续不管不顾的喊道:“文华杀了自己的亲妹妹,还想要杀了我这个老头。”
说完,王伯跑动起来,文华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等村民都从自己家中出来时,看见的就是凶神恶煞的文华在追赶王伯。
“文华,你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杀!”
眼见村民都站在自己身边,王伯停下了脚步,开始谴责文华。
“我没有!”
此时的文华有了些许心虚,人虽然不是他直接杀的,但也算他们家害死的。
“你还狡辩,我分明看见你将栖君拖到了院外,将她丢到了雪地里!”
一直在倾听的村民啧啧称奇,村中即使有人家家中不合,但也不会彼此痛下杀手。
文华的这样狠心的人,还是头一个。
“对了,快快快,你们将栖君抱进屋子里去,顺便去找个大夫来。”
文华想要阻拦,毕竟他可不想浪费钱去请大夫。
但那时的他不敢再反抗,生怕坐实了杀人的名头。
最后事情还是以李栖君被成功救活回来告终。
满屋子的人围着文华念叨:“你既然都不在意这个妹妹,为什么不分家?”
文华梗着脖子,嚷嚷道:“那可不行,她要是分出去了,我家可就少了一亩地了!”
这话彻底打消了众人劝诫的心思。
但也没有再多说,只在心中默默唾弃文华,可怜李栖君。
摊上这样一个哥哥也是李栖君倒霉。
文华站在炕边,不甘心的小声道:“这人还不是没死嘛,看什么大夫,真是浪费钱。”
这人简直是无药可救。
时间回到现在,李栖君拿着镰刀在文华身侧来回比划。
文华吓得两条腿直发抖。
“栖君,你拿稳了,这刀很锋利的。”
文华觉得自己快被这要死不活的感觉折磨疯了。
他宁愿李栖君一刀了断,也好比这种一次次与恐惧擦肩而过的感觉好受。
文华闭上眼,心一横道:“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如他所愿,下一秒,冰凉的刀身贴在了他的脸上。
文华欲哭无泪,他只是说说罢了,李栖君居然真的敢做。
“栖君,你放了哥好不好?哥以后再也不来着你麻烦了。”
李栖君哼笑:“可我还不想放了你呢,你可以尽管来闹,我时刻奉陪。”
文华想不明白,李栖君为何会变的如此不饶人。
“栖君,你肯定是在吓我对不对,你以前连鸡都不敢杀的人。”
只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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