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上沐旋凰的冷脸。 我面上诧异:“你怎会买簪子?” 心里却想,难不成是送给我的? 沐旋凰却冷声否认道:“反正不是送给你的。 冷言冰语刺得我紧抿了唇,不是送我的,难道真是送张寡妇的?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张寡妇? 我的心像是浸入了酸水,沐旋凰却视而不见抱起小澄说:“今日是小澄阿爷的忌日,我带他出去一趟,饭在锅里,你自己先睡吧。 话落,不等我言语,转身出了茅草屋。 去祭拜为什么要拿上簪子,还是说其实去的是张
“当家的,你怎么了……”
话未说完,沐旋凰一个翻身竟将我压到了身下,粗粝的手掌在我的身上四处点火。
情不自禁地轻“嗯……”好像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的大手往下一探,叼住了我的耳垂,哑声道:“我要你。”
第5章
云销雨霁后,已经日落黄昏。
我浑身如散了架子般酸疼不已,勉强撑起身子,手指却忽然触碰了一丝冰凉。
我侧首一看,居然是能够催情的依兰花!
怪不得沐旋凰会……
沐旋凰此刻也彻底清醒,他耳尖通红,声色添了一丝柔和:“先回家吧。”
我面色羞红,轻轻点头。
我们互相搀扶爬出了洞坑,我腰酸腿软的,一不小心被树藤绊了脚。
我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向前倒去——
沐旋凰眼疾手快攥住了我的手腕,顺势将我拉入怀中。
我面红耳赤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看他一眼,脑子里就全是他动来动去的画面。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了村里。
隔着老远就看见半敞的院外站着一个人。
“苏澄他爹,你可算回来了。”张寡妇扭着腰走了过来。
我掩去面上的羞涩,沐旋凰也恢复了往日冷酷的模样。
张寡妇笑着从袖中拿出一张黄麻纸:“苏澄他爹,你托我的事,我可给你办好了!”
我一眼认出来那是一封和离书。
我瞄了沐旋凰一眼,心生忐忑:如今已是货真价实的真夫妻,他应该打消了和离得主意吧……
然而,沐旋凰却伸手接过:“多谢了。”
我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怎么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想也没想,我捏起沐旋凰的袖摆,眼中含泪道:“当家的,不要和离好不好?”
我生得不丑,据说随我那庶族出生的吗,她杏脸桃腮,剪水双瞳。
现在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沐旋凰拿着和离书的手一颤。
一旁的张寡妇自是见不得我们郎情妾意,她勾唇一笑,开口打断道:“苏澄他爹,我今儿来是有一事想求你,这正是秋收的时候,我一个人忙活不过来,还得请你帮我收一下稻谷。”
我当即替他拒绝:“张大姐,我们家沐旋凰最近忙着哩,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说完,我看了眼身旁的沐旋凰,沐旋凰却皱着眉,若有所思。
不知在想什么。
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前段时间曾和他提过一嘴,要是家里有田地就好了。
他想张寡妇和村长儿子有些关系,请她帮忙或许,能租到几亩田地。
此前他靠打猎为生,没想过种田。
沐旋凰他回看了我一眼,转过便答应了张寡妇:“行,张大姐,明日我就去田里帮你。”
“好好好。”
得到回答的张寡妇喜笑颜开,我的脸却彻底垮了下去。
沐旋凰是个固执的人,话一旦说出口就不会更改,回到家一口气没歇拿上镰刀就出去了。
一刻不耽误,去帮张寡妇收稻谷。
我还在气头上,也没问他。
结果一晚上过去,他还没回家,哪家收稻,没日没夜收的?!
我这下坐不住了,给苏澄热好馒头直奔田间去找人。
刚走上田垄,有人直起身对我打了声招呼:“哟,这不是栖君嘛,来找你当家的?”
我认出了来人:“是啊,王婶,你见他了吗?”
“旋凰不是早就忙完走了吗?”王婶指了指不远处收好的稻田。
我紧咬下唇,想到昨日那封和离书。
难道沐旋凰是去找里正了?他真的铁了心要与我和离?
“哎呦,我想起来了。”王婶面色古怪,“那张寡妇没个好心,说是要买什么东西,将旋凰拉去了县城。”
“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王婶小声嘀咕,在看见我惨白的面容后又立马噤了声。
“谢谢婶子,那我先去找他了。”
语落,我转身,提起两条麻秆细的腿就往县城方向走。
今天正是赶集的日子,乌泱泱的人群让我陷入了迷茫。
我要怎么找到沐旋凰?
就在扭头的一瞬间,沐旋凰的身影赫然闯入我的视线。
他拿着一根木簪在张寡妇的头上比划,时不时低头与张寡妇耳语,逗得张寡妇眉欢眼笑。
我呆愣地朝他走去,走近了,小贩的羡叹声闯入我的耳中。
“哎哟,你们是新婚的夫妇吧,这位相公,你可真你疼媳妇!”
沐旋凰没否认。
我咬唇,拔腿就要冲上前质问二人在做什么,却被沐旋凰的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和离这事,不会有再商量的余地。”
第6章
我一颗心坠入苦海。
做了这么多,还是难逃和离的结局吗?
双腿似有千斤重,我不敢再上前面对现实,只想逃离此地。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右肩似乎被人拍了拍,侧首回头,只见手持狐狸面具的季秀才出现在我面前。
我心情本就不佳,话语间也含着怨怼:“怎么又是你?”
说罢,当即越过季秀要走。
谁料季秀才横步一跨,拦住了去路:“欸,别急着走嘛。”
我气得牙痒痒,偏偏我走哪边季秀才便拦在哪边。
我没发现的是。
不远处的沐旋凰二人也注意到了此处的动静,一眼瞧见我们纠缠,像是正打情骂俏的爱侣。
张寡妇调笑着挑拨道:“瞧瞧,我刚还说这俩人,没想到这就碰着了,苏澄他爹,莫不是栖君还真与这季秀才余情未了?”
沐旋凰冷沉着脸,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张寡妇露出得逞的笑,随后快步跟上。
而另一边的我和季秀才还在僵持不下。
我高声呵斥:“让开!”
季秀才一向在乎脸面,平日被人如此对待他早就翻了脸,今日却反常的对我讨好一笑。
他搓了搓手,表情谄媚道:“栖君,看在我们从前的交情上,借我几两银子吧。”
“你知道的,我马上就要考举人了,报名考试都需要银两……”
几两银子?也亏得这人说的出口!
我秀眉倒蹙,直接放狠:“季秋池,你要是再敢来找我,我就将你考秀才时贿赂考官的事情说出去!”
这话戳到了季秀才的肺管子。
他脸色微变,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识相地让了路。
我大步流星地离开,浑然没注意到季秀才握紧了拳头。
他冲着我背影暗自咬牙道:“李栖君,算你狠!”
……
我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家,走了一路,心气也消了。
兴许,是我误会了呢?
走到院门外时,苏澄就从屋内冲了出来,扑到我的怀中。
“娘,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好担心你。”
“乖,让你等久了。”我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他进了屋。
刚踏进屋门,我忽而瞥见矮木桌上竟放着一支木簪。
像是沐旋凰在集市上往张寡妇头上比划的那一支。
我下意识地走上前拿起查看,一只大手却伸来从我手中夺过。
转头,对上沐旋凰的冷脸。
我面上诧异:“你怎会买簪子?”
心里却想,难不成是送给我的?
沐旋凰却冷声否认道:“反正不是送给你的。”
冷言冰语刺得我紧抿了唇,不是送我的,难道真是送张寡妇的?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张寡妇?
我的心像是浸入了酸水,沐旋凰却视而不见抱起小澄说:“今日是小澄阿爷的忌日,我带他出去一趟,饭在锅里,你自己先睡吧。”
话落,不等我言语,转身出了茅草屋。
去祭拜为什么要拿上簪子,还是说其实去的是张寡妇家?
凉风从露风的墙眼里吹进来,寒冷难耐。
深夜,我躺在炕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就在睡意来袭时,从里闩紧了的木门忽然被人猛地撞开。
我吓得惊坐起身,看着闯进来的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我面色惊恐,捂紧了被子:“你是谁?!”
男人哂笑一声,露出一口黑牙:“没想到还真和她说的一样好看。”
说着,他向我猛扑而来,我要逃,却被他一身横肉压在身下。
“嘶拉”一声,我的外衫被粗暴撕开。
“不要——”我痛苦喊道,涨红了脸威胁道,“我家当家的解手去了,他可不是好惹的人,你小心被他打死!”
猥琐男却掐住我的脸,笑容猖狂道:“小娘子还是留着力气待会喊吧。”
“我可就是你相公请来调教你的!”
第7章
“你撒谎!”
我眼红似血:“我当家的不是那样的人!”
“不信?那为何我来了,他恰巧就不在呢?若不是他自己来找的我,我怎会知道这破屋里还藏着一个绝色美人。”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冷汗浸湿了衣衫。
我害怕得手脚发软、颤抖不止。
眼前的男人明显不会放过我,而我以为能够依靠的男人显然已经将我抛弃。
可我还要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我得自救。
我一咬牙,对着男人的下体猛踹一脚,男人痛得弹跳起身,而后倒坐在地。
我连滚带爬跑下床,抄起放在墙角的镰刀,胡乱地挥动:“滚出去!”
我强压心中的恐惧,大声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
横的怕不要命的。
男人见我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心生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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