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肆意扬起,眉眼间都染着笑意。 “吓不死你。 这丫头浑身上下,除了这张嘴,哪里都软的厉害。 谢晴见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一刻不耽误的跑出房间,光着脚,噔噔噔的一路跑回二楼的房间。 一进屋,她便将自已往床上一丢,双手捂着脸,埋进被子里。 想到刚才暧昧场景,她脸颊烫的厉害。 臭男人! 当天,谢晴还是在谢砚铭威严之下回了紫龙湾,然而她住了一晚上,便提着自已行李,
惊呼道“我错了,尧叔。”
霍尧停下一路往上的大手,很快退出她的衣摆,顺便往下扯了下,盖住露出来的内裤边边。
嘴角肆意扬起,眉眼间都染着笑意。
“吓不死你。”
这丫头浑身上下,除了这张嘴,哪里都软的厉害。
谢晴见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一刻不耽误的跑出房间,光着脚,噔噔噔的一路跑回二楼的房间。
一进屋,她便将自已往床上一丢,双手捂着脸,埋进被子里。
想到刚才暧昧场景,她脸颊烫的厉害。
臭男人!
当天,谢晴还是在谢砚铭威严之下回了紫龙湾,然而她住了一晚上,便提着自已行李,用塑料袋再次从厨房兜走了那条红龙回了霍尧别墅。
别说,在厨师的悉心照料下,那条红龙没有死。
霍尧站在一旁,看着趴在鱼缸壁上的谢晴,视线逐渐变得柔和。
谢晴伸着手指在玻璃壁上敲了两下,看着在里面变得活跃起来的红龙,她也感觉十分开心。
“果然,还是这里适合你啊。”
一直养在水池子里,真是委屈它了。
霍尧视线一直落在谢晴身上,片刻后,他从墙上直起身子,走到她身后。
黑色的拖鞋脚尖撞上粉色的拖鞋的脚跟。
霍尧俯下身,凑到谢晴肩侧,低语。
“红龙金贵又娇气,不好养。”
头顶的射钉照在鱼缸壁上,衬得里面的水面波光粼粼。
霍尧见她要走,抬手摁在她的手背上,低着头,同样问着怀里金贵又傲娇的小丫头。
“谢晴,那你呢?”
“什么?”
原本谢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被霍尧压住的手背上,听见他的话,侧头去看,刚好唇瓣有意无意蹭到了他脸颊。
霍尧没躲,眉头微扬,“问你,愿不愿意回来了。”
谢晴连忙偏过头,不让霍尧看见自已微红的脸,嘴上依旧不饶人。
“尧叔是老年痴呆吗?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已之前说过的话。”
霍尧凝眉,“什么话。”
谢晴转过头,对上他视线,“你说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
两个人同时开了口。
霍尧见她僵在原地,干脆将人转过身子抵在身后的鱼缸壁上。
谢晴身子僵住了,她被霍尧身上那股清香的草木气息裹挟的动不了,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
房子很静,头顶的射灯十分暧昧。
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射在谢晴面容上,轻轻摇晃。
过了几秒,空寂的房间再次响起霍尧的声音。
“我……3岁母亲就死了,父亲重新娶妻,16岁开始迷恋上赛车,18岁开始打比赛,25岁正式退役,30岁开的养猪场同时成为赛车俱乐部的老板……”
霍尧讲的很细,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像是他叙述了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他曾以为,像他这种混不吝的人,身份、名誉、名利,他都不在意。
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谁知道…….
霍尧垂着眸,视线落在谢晴的面容上,眼底的情绪波澜不惊。
“你愿不愿意将两米的床分我一半?”
“愿不愿意,做这个别墅的女主人?”
“愿不愿意,把你吃剩下的草莓屁股送给我?”
“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咚’的一声响,谢晴心脏重重跳了一拍,紧接着每一声都敲在耳膜上。
她看着面前格外认真的霍尧,不知道作何反应。
两只手死死背在身后,被她摁在玻璃壁上的那一块很快染上一小片雾气。
谢晴脸颊微红,睫毛轻颤,她偏过头,声音格外不自然,“尧…..叔,这是在表白吗?”
“不然呢?”霍尧压低身子,露在t恤外面的银色链条轻轻晃动,时不时的打在谢晴锁骨处。
又凉又痒。
“也可以是我在求……”‘爱’字他还没有说出口,面前的谢晴眼疾手快的伸出手。
‘啪’的一巴掌,拍在霍尧嘴上,将他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她仰着脖子,瞪着眼,“求什么婚!戒指都没有!就想求婚!”
就算是老男人着急,这不得一步一步来。
霍尧阖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道,“我是说。”
谢晴见捂着他嘴还想嘀咕,又使劲的摁着。
“你还说!我是不会答应的!”
说完,她松开手,一脚踩在霍尧脚面上,见他跳着脚,逃也似的上了二楼。
跑回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浴室,双手捧着自已脸颊,来来回回看着。
妆都没有画!
霍扒皮就不知道找个她美美的时候在求婚吗!
仙女被求婚,素面朝天就算了,还穿着家居服!
她!忍!不!了!
第178章 喜不喜欢我?
翌日。
赛车俱乐部。
两天前下了雪,跑道上积雪太多,训练也搁浅了两日。
今天一大早,小酒带着队员浩浩荡荡去了操场铲雪,他回来取趟手机的功夫,刚好看见四罐穿着羽绒服往外走。
小酒站住脚,转过身叫住他,“哎四罐,你去哪?”
一大早晨就往外面跑,不正常!
再者说,老大也没说因为下雪就让他们出去啊。
四罐手上拉着拉链,脚步没停,声音都是懒洋洋的,“去给大嫂送口红。”
小酒“哦”了一声,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转身跑到四罐面前,截住他。
上上下下审视一遍,“不是,前两天你不是去见过了吗?怎么还送口红?”
四罐从口袋里掏出那支口红,耸了耸肩,“上次跟老大走的太着急,没有拿。”
小酒眼睛一眯,“所以你是去老大别墅。”
“嗯”
“那我也去!”
既不用铲雪又能找回自已的车,简直美哉!
说到这里,小酒指着四罐,“你等我会,我上楼拿趟衣服。”
十几分钟后,小酒将铲雪的重任交给小七和六六,自已幸灾乐祸的上了四罐的车。
然而他到了霍尧家,便开始想哭,他那辆宝贝车子就停在霍尧别墅跟前。
而霍尧将车钥匙往他怀里一丢,嫌弃道,“你车子多久没有保养了,上次我就说过你零件该换换,就是不听!”
小酒看着霍尧的背影,整个人趴在车头欲哭无泪。
“宝子,这两天你到底遭受了啥!”
它怎么能这么臭!
滂臭!滂臭!
不知道的还以为掉进泔水里了。
往后一段日子里,大家开开心心庆祝老大和大嫂在一起时,小酒一个人含泪刷了一个星期的车子。
甚至谢晴为了庆祝,这辆车见证了她跟霍尧在一起的那一晚,一兴奋,在他车里又开了一个超大个的榴莲……
别墅一楼的小会议室里的气氛僵持不下,霍尧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四罐。
半晌,他面色凝重,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敲了两下,问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过来?”
四罐背着手,垂着头不敢看他。
最近属于封闭训练,他请了假,然后去参加他的第二职业。
几秒后,四罐抬头,愧疚的道歉,“老大对不起我错了.”
霍尧没看他,低下头,摆弄手机,点进微信里给备注祖宗发了一条消息,问谢晴想吃点什么,发完之后心不在焉的问他。
“错哪了?”
四罐主动招了,“老大,我奶奶的医药费拖不起,我没有办法,只能去打了第二份工。”
说到这里,他弯下腰,态度诚恳,“对不起,我马上就去辞掉这份工作。”
四罐说完,直起身子就要走。
“回来。”霍尧抬起头,看着停在原地的四罐,从自已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直接扔在桌子上。
卡片在会议桌上划出去一米才停。
“把钱拿上,去交医药费。”
四罐声音有些哽咽,“老大。”
霍尧想了下,平日里自已在他们面前还是有些严厉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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