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掀开被子,上床,“你做主,催促闻瑾订婚,他和禧儿各有各的主儿了,我才安心。 第二天早晨,桑汐一进餐厅,周夫人目不转睛打量她,“昨晚不舒服?” 她拉椅子坐下,“是有点…” 胸疼。 隆起的部位有一个很深的齿印。 校庆那夜和陆闻瑾的第一次,她咬了陆闻瑾的下巴。 约莫是他记仇,这次又咬了她。 凶狠程度和她不分上下。 昨夜何姨送完姜枣茶刚走,陆闻瑾掐着她的腰,匆匆加速,匆匆抽离。 提上裤子,一句温存话、抚
手紧紧捏住门把手。
好半晌,陆闻瑾开口,“不必挑明。”
第68章她哪里最敏感他很熟悉
周淮康意味深长,“你母亲猜得对吗。”
“您认为对吗。”陆闻瑾笑了一声,“母亲是女人,重感情,她眼中总有千丝万缕的情分,男女之间很正常的接触,她也代入感情。”
“是你母亲误会了?”
“不算误会。”陆闻瑾没有完全否认,“是我忽略了禧儿长大了,无血缘的兄妹要注意肢体分寸。”
其实周淮康一直不相信,陆闻瑾这一辈的子弟,是从小驯化的,无论在外多么叱咤风云嚣张跋扈;在家里,一定服服帖帖,规规矩矩。
骨子里的服从。
这么荒唐浪荡的行为,那些纨绔子弟会犯糊涂,陆闻瑾应该不会逾越雷池。
“你母亲原本和我商量送禧儿出国,读几年书镀金,回国再嫁人。既然你提出订婚,我也觉得先订婚合适,没必要出国,禧儿的陪嫁你安排吧。”
周淮康交代完,回主卧。
陆闻瑾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桑汐探头,走廊昏黄,男人颀长的影子延伸至她脚下。
笔挺,又消沉。
陆闻瑾感应到一束目光,转过身。
她后退。
关门的一霎,他跨出一步,鞋尖顶住门框。
陆闻瑾人高腿长,影子倾轧而下,十足的压迫性。
桑汐不敢动弹。
“北航集团和云航集团在竞争一笔订单,不止这笔订单,是竞争生意场上的一切。”陆闻瑾俯视着她,“我很忙。”
她不懂他的意思,悄悄掀眼皮。
迎上一双幽邃乌黑的眼睛。
陆闻瑾似乎是调侃她,又似乎烦透了她,“妹妹总是给很忙碌的哥哥添更多的麻烦。”
他一发力,踢开门。
房间里浮动一股馨香。
少女的纯净,女人的妩媚。
陆闻瑾呼吸着,一把拽过她,吻凶狠又暴戾。
如同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野兽。
在撕咬猎物。
桑汐舌根疼,呜咽着推搡他,陆闻瑾粗鲁扯下她衣服,摸索内衣扣。
“以后是耿家的媳妇了。”男人故意逗她哭,指腹摩挲她唇瓣,灯火昏淡,他眼底却是浓浓的剪影。
“准太太的角色,要提前适应。”
桑汐含了泪。
“耿世清现在不是一个好丈夫,年长日久的磨合下去,万一他转了性子,变成一个坚硬的丈夫呢。”
“坚硬”的发音重,陆闻瑾别有深意。
一字字砸在桑汐的心头。
“胆子小,又偏偏挑衅我。”他摘了腕表,在桑汐的视线里晃动着,“我是好糊弄的吗,小花招用在我身上了?”
他要袖手旁观了。
不管她了。
桑汐情急之下,搂住陆闻瑾的腰。
贴在他胸膛。
很热,平缓的起伏。
渐渐剧烈。
他心跳强劲如擂鼓。
这种事,陆闻瑾是火爆的,不温柔的。
除了斯文有礼风度从容的模样,桑汐见过他最张狂,最发疯的面孔。
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周公子。
倘若这副面孔也为人所知,只能是他曾经有过的女人。
或许是寥寥无几的两三个。
桑汐从没听他提起某个女友,某个情人。
他多年单身,明面上也不是因为什么意难忘的旧情。
不排除他藏得深。
藏了一段情。
在周家做,格外刺激陆闻瑾的体验。
他每一处的感官放大到极致。
桑汐埋在被窝里哭,床一颠一颠,她也颠簸得厉害。
“怎么哭了?”
陆闻瑾吮着她耳垂,嘘出的湿气一点点软化她,击溃她。
他下腹滚烫,体力和快感在燃烧。
这具身躯,哪里敏感,哪里柔韧,哪里一触即化,陆闻瑾已经太熟悉了。
那两次,实际上是四次。
一次一个场所,一个新花样,她的受力点,什么姿势最征服她,他一清二楚。
桑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下两下,酥成一摊泥了。
何姨端了姜枣茶上楼,敲完门,禧儿小姐的声音断断续续,依稀是撞击什么东西。
撞得挺猛的。
“我等会儿喝——”
何姨仔细听,床也响,“凉了辣喉咙,你趁热喝吧。”
桑汐被陆闻瑾抱坐在怀里,越过他头顶,那扇门仿佛在晃,要开不开的。
“何姨!”她慌了神,“你搁在门口…”
陆闻瑾吻住她圆润削瘦的肩骨,窄窄的,形状漂亮,沿着肩胛向下,是凸起的蝴蝶骨。
骨窝里细细密密的汗珠。
柑橘身体乳的香味,甜腻的花果香,催得他冲动,失控。
何姨答应了,一边嘟囔一边走。
“你念叨什么呢。”周夫人洗完澡,在主卧隔壁的美容房蒸脸,随口一问。
“禧儿小姐的房里有动静。”何姨拿捏不准是什么动静,“像是练瑜伽,健美操…又像是不小心撞哪了…”
周夫人迅速关闭蒸脸仪。
直奔次卧。
楼梯的灯带这时亮了。
第69章挽着他的女人
陆闻瑾脖子围着毛巾,站在楼梯口,额头有汗,衬衫潮溻溻的。
“您没睡吗。”他先主动。
周夫人停下,“你去干什么了?一脑袋的汗。”
“跑步。”陆闻瑾镇定自若,擦拭着颈部和胸口。
他白皙,激烈的运动过后,皮肤泛起红霜,是情欲的红,男性荷尔蒙的红。
周夫人嗅出不对劲的气味了。
只是没抓到现行,加上周淮康不信她的话,说她精神过敏,她暂时压下了疑心。
“禧儿呢?”
“耿家离开后,我没见到她。”陆闻瑾腰杆笔直,进了自己房间。
周夫人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也回屋了。
周淮康戴着老花镜,倚在床头批阅市里的条文,是关于城市基础建设的,各部门一把手向他汇总上报。
“禧儿和耿世清订完婚,闻瑾和菁菁也订了吧。”
周淮康揭过镜片的上方望了她一眼,“这么急?”
“不急不行。”周夫人欲言又止,“我觉得他俩有猫腻。”
“闻瑾亲口告诉我的,是兄妹之情。”周淮康无奈,摘了眼镜,揉太阳穴,“不过菁菁马上三十岁了,确实该订了,结婚,备孕,育儿,二胎,三胎…”
“一胎还没着落呢,你想得够长远。”周夫人掀开被子,上床,“你做主,催促闻瑾订婚,他和禧儿各有各的主儿了,我才安心。”
第二天早晨,桑汐一进餐厅,周夫人目不转睛打量她,“昨晚不舒服?”
她拉椅子坐下,“是有点…”
胸疼。
隆起的部位有一个很深的齿印。
校庆那夜和陆闻瑾的第一次,她咬了陆闻瑾的下巴。
约莫是他记仇,这次又咬了她。
凶狠程度和她不分上下。
昨夜何姨送完姜枣茶刚走,陆闻瑾掐着她的腰,匆匆加速,匆匆抽离。
提上裤子,一句温存话、抚慰话也没有,扭头撤了。
桑汐心里不免堵得慌。
这会儿瞧周夫人的架势,是差点“捉奸在床”了。
陆闻瑾不愧是“奸夫”,警惕性很高。
“你晚餐没吃多少,是不是胃不舒服?”周夫人虽然怀疑她和陆闻瑾勾搭,严防死守着,却也是真关怀她。
“是低烧,捂了一宿发了汗,不难受了。”
周夫人又看向陆闻瑾,“禧儿的嫁妆你有打算了吗?”
他喝了一勺鸡汤,味道咸了,眉头蹙得紧,“您有上限吗。”
“千儿八百万吧。”周夫人也舀了一碗汤,“如果太多,华家的彩礼没法给,娶菁菁,至少是嫁禧儿的五倍,华家门第显赫,订亲的仪式、金器珠宝的档次都要高。如果禧儿的陪嫁太少,耿家聘礼不会少于两千万,周家不体面了。”
桑汐一言不发,吃着卤豆花。
“一台车,三十八金。”陆闻瑾一锤定音,“我出钱。”
旁人嫁娶,是三金,五金,十二金。
他选择了三十八金。
起码花费几百万。
超出了周夫人的预算。
桑汐余光悄悄扫陆闻瑾,对她,他是实打实的大方。
床下,像个哥哥样儿;床上,像个疯子。
……
周日是乔尔的公司年会,春节前没举办,又押了员工一半的年终奖没发,补办了一场。
桑汐是春节后入职的,没有年终奖,老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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