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不安稳,梦到一条大狗压着我舔。我大喊一声:「我不是你们汪星人的玩具!」睁开眼,感觉自己抱着个软软弹弹的东西,闻了闻,有股莲花糕的香味。我迷迷糊糊舔了一口,听到一声细细的抽气。什么东西拎住了我的尾巴,我瞬间天旋地转,对上一双硕大的眼睛。…
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青云情毒》这本书。
我睡得不安稳,梦到一条大狗压着我舔。
我大喊一声:「我不是你们汪星人的玩具!」
睁开眼,感觉自己抱着个软软弹弹的东西,闻了闻,有股莲花糕的香味。我迷迷糊糊舔了一口,听到一声细细的抽气。
什么东西拎住了我的尾巴,我瞬间天旋地转,对上一双硕大的眼睛。
我瞪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商鸣玉的眼睛。
而我刚刚舔的是商鸣玉的脖子。
不是,他怎么变得这么大?!
系统:【不是他变大了,而是你变小了。】
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系统的声音有点好听。
【这是什么原理?】
系统:【你魂魄残缺,如果不是和商鸣玉双修,你现在已经死了。即便商鸣玉很补,但那点儿阳气,依旧没办法完全修补你的魂魄。你现在的魂魄撑不起正常的形态,商鸣玉就把你给变小了。】
【魂魄残缺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只有半条命,随时可能魂飞魄散。跟好商鸣玉,他是你的大补药,保命符。难受了就亲一亲,快死了就搞一搞,大补。】
家人们,我好像那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我绝望地瘫在商鸣玉的手心,回忆起原著中那四个丧心病狂的攻。
哦,前两天死了一个,还有三个。
三个,任何一个动动手指都能碾死我,我拿什么跟那些疯批抢人?
【统子,非得吸商鸣玉吗?换个人不行吗?】
【不行,非得是商鸣玉。】
死了算了。
商鸣玉摊着手,看了我半晌,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肚子。
我瞥了他一眼,没动弹。
他微微扬唇,又戳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算了,大补药戳我一下子能怎么样呢?
不是,你手指头戳我嘴里就过分了吧!
我跳起来,抱着那根巨大的手指咬了上去。
商鸣玉神色淡淡地甩了甩手:「松开。」
不松。
我咬得更紧了。
商鸣玉笑了,「掰了你的牙哦。」
我默默吐出他的手指,白皙如玉的手指上被我的尖牙咬出了两个小小的血洞。我心虚地偷偷看了眼商鸣玉,打了个激灵,感觉牙疼。
不就是出了一丁点儿血吗?至于阴着个逼脸吗?
我伸出舌头,抱着他的手指,在伤口上舔了舔。
商鸣玉再度提着我的尾巴,把我拎起来,抖一抖,揉一揉,晃一晃,半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果然是魅魔,还真是天赋异禀,给多少都吃得下。」
?
不是,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你身为冰清玉洁的仙尊该说的话?
前方传来鹤鸣,商鸣玉将我丢进怀里,我扒着他的领子挣扎出来,捂着屁股揉尾巴根:「下次别揪我尾巴!」
商鸣玉睨了我一眼,轻轻弹了弹我的角,给我弹了个仰倒,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
「躲好。」
进了无妄山,不断有人跟商鸣玉打招呼。有的叫师伯,有的叫师祖,有的叫师叔。
直到听到有人叫商鸣玉「师尊」,我立即爬起来,悄悄扒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
传说中的妖王徒弟攻——蛰月。
是条蛇,开发一哥,很会折磨人,后期商鸣玉就是被这人抽了仙骨,玩儿成破布娃娃的。
突然,蜇月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黑沉的眸子闪过一道萤绿的光,眼睛一眯,微微咧嘴,冲我吐了吐信子。
细长开叉的舌头探出来一点,吓得我立马缩回去抱住了商鸣玉的胸大肌。
他好大胆,敢当着商鸣玉的面暗搓搓冲我吐舌头。
原著中,蜇月是仙妖混血的杂种,一出生妖力就被封了,商鸣玉也是后期才知道蜇月是妖物的,不然按商鸣玉的人设,也不会收一只妖做徒弟。
突然,商鸣玉的大手从天而降,我再次被揪住了命运的魔尾巴。
一阵天旋地转,我在蜇月的怀里落地了。
蜇月把我捧到脸前头,细细打量:「魅魔?」
商鸣玉抄起手,对蛰月说:「交给你了,别给我养死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商鸣玉已经不见了。
蜇月看着商鸣玉消失的方向,眼神闪烁,看起来十分兴奋:「商鸣玉下界一趟,元阳都丢了。」
苍白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肚子,凑近,「你把它吃了,对吗?」
我推开他的手指,面无表情地三连否定:「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蜇月捧着我嗅了嗅:「你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信子扫过我的脸颊,我狠狠打了个冷战。
想到原著中,这位可是生吞了无数试图抢夺商鸣玉的炮灰。
我伸手挡住蛰月的嘴:「兄弟,我是个魅魔,不好吃的。」
蛰月微怔,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我不挑。」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怀了你师尊的孩子,就算我能死,但孩子是无辜的。」
蛰月:「孕妇大补。」
「……」
你真是油盐不进啊兄弟。
蛰月张开嘴,露出獠牙,向我靠近。
卧槽!
这货来真的。
我提起裙子吭哧吭哧跑了几步,从蜇月的手心往下跳。
摔死也比被蛇吃了强。
家人们,没摔死。天降正义,我被一只纸鹤接住了。
抱着闻了闻,有股子莲香。
鹤是商鸣玉掐的。
周围空气骤然紧绷,蜇月突然重重地跪倒在地,脖颈迸出青筋,眼睛彻底变成了绿色,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句:「商鸣玉!」
忍了片刻,嘴角溢出鲜血,良久,仿佛不堪重负一般低头服软,「我不逗她了。」
空气恢复了正常的流动,蜇月缓缓站直身体,往峰顶的大殿看了一眼,舔掉嘴角的血,目光落回我身上,笑了一声,「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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