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王府门口,男人衣衫完整衣冠楚楚的下车,留给她一句:“晚上过来伺候。 真把她当丫鬟了!一整路还没够? 沈昭宁屈辱的整理着衣衫,腿软得直打颤,几次想起身都又跌了回去。 外面阿右浑厚的声音响起:“王爷,你衣衫怎么湿了一片?” 君北承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因为是墨色,湿了其实并不显眼,谁知道那憨货眼神这么好。 “茶水洒了而已。 车里,沈昭宁
了个结实衣衫滑落,露出清瘦白皙的香肩,引得男人眸子越发深沉。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束胸再次被扯开,只剩下战栗。
到嘴边的婴咛被她死死的挡在唇边,仅一帘之隔,但凡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听见。
第五十章:她哭得越凶,他就越疯
她细白的手掌胡乱的推着男人的胸口,所有力道都用上也没能撼动男人分毫。
反倒是将那墨色的衣衫揉乱,露出了一片线条分明的胸肌,倒显得她也急不可耐了一般。
君北承的肌肤意外的白,不带女人气的那种白,在战场十多年都没黑下去,应该是遗传来的。
墨色的衣袍衬得他矜贵非凡,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颜色,带着冲破禁忌的张狂,冷冽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沈昭宁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柔弱中带着娇媚,分明是在拒绝,瞧着却又像是在勾引。
男人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身上,烫得她泪水涟涟,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越发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外面阿左在气愤的抱怨着:“北漠人简直无耻,今日皇上还一忍再忍,咱们又不是没有能力讨伐他们,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君北承放开怀里的人,托着她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跨坐。
他没什么耐心,也憋得足够久,多少有点急躁。
生硬的疼痛让沈昭宁慌乱的挣扎着摇头,抬眼却望进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里。
里面情欲翻涌,不带一丝怜惜,几乎将她吞没。
最让她气愤的是这男人一本正经的做着下流的事,嘴上还能搭话。
他嘴角带着一丝情欲,语气却十分自然:“这次北漠进贡了一条鲛人,不管他们有多过分,哪怕要两个公主,皇上也会同意。”
鲛人?对哦,原主的记忆里有关于鲛人记载的,这个世界正儿八经的有这种生物。
在原来的世界鲛人美人鱼什么的是传说,并没有人真的见过那种生物,但在这里,鲛人真实存在。
在先皇时期,那时候鲛人被大肆捕捉,用来炼制仙药,产珍珠,一度让鲛人族濒临灭绝。
直到现在,鲛人族已经所剩无几。
大南朝已经十多年没有再捕捉到过鲛人了,此次北漠奉上一条鲛人,皇帝自然会满足他们的所有条件。
据说这些鲛人除了可以眼泪成珠之外,腹中都有一颗鲛珠,能炼出起死回生的仙药。
不过这个说法没有得到证实,否则先皇也就不会死掉了,但是毫不影响仙药对掌权者们的诱惑。
越有权势地位的人越怕死,谁都想长生不老。
愣神之际,男人突然的捉弄让她几乎叫出声来。
她抬眸看去,捕捉到了男人眼底的满足和恶趣味。
外头阿右那个二愣子疑惑的问道:“王爷,沈林怎么了吗?”
阿左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不该问的别问,不然下去走路!”
马车里,沈昭宁脸红似血,浑身颤抖,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得要死。
马车每颠簸一下都让她难受得想哭出来,果然身高差不要太大才好,遭老罪了!
比之她的难受,君北承低声发出满足的喟叹,和她的感受完全相反。
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警告:“专心点……”
到底是谁不专心还聊天来着?
越想越气,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头,用力到嘴里都沾满血腥。
结果就是,她被折磨得大汗淋漓,眼泪乱飞,为了不发出声音,连嘴唇都咬破了。
君北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控,就是想要这个女人,想看她在身下哭着求饶的模样。
她哭得越凶,他就越疯!
第五十一章:给你一个机会坦白
皇宫到战王府的路程不算太远,对沈昭宁来说却每一秒都是折磨。
正值盛夏,封闭的马车里燥热难耐,她身上汗津津的几乎湿透。
汗珠和泪珠一同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落,发丝紧紧的贴着脸颊,可怜的模样让君北承爱不释手。
好不容易熬到了王府门口,男人衣衫完整衣冠楚楚的下车,留给她一句:“晚上过来伺候。”
真把她当丫鬟了!一整路还没够?
沈昭宁屈辱的整理着衣衫,腿软得直打颤,几次想起身都又跌了回去。
外面阿右浑厚的声音响起:“王爷,你衣衫怎么湿了一片?”
君北承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因为是墨色,湿了其实并不显眼,谁知道那憨货眼神这么好。
“茶水洒了而已。”
车里,沈昭宁活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米,不敢吱声。
刚才君北承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身子,用极低的魅惑之音说着:“上回在浴池没发现,你真是水做的……”
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背地里满嘴混话!
在马车里待久了难免会让人多想,她只能撑着身子下车。
瘦弱的身躯一个踉跄,晃悠了两下,如河畔风中飘摇的柳条,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回到那间小屋子的时候,昏暗的烛光下,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儿子一直很乖,沈昭宁不在家的时候知道自己吃饭洗脸睡觉,只是怕黑,会留着蜡烛。
孩子越懂事她便越觉得自己不称职,四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跟着她这个当娘的一路受苦。
她吻了吻儿子肉嘟嘟的脸颊,轻声道:“快了,等我们到了新的地方安了家,娘亲就一直陪在你身边……”
给儿子盖好小肚肚后,她简单的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前去轩雨阁。
路上她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忍耐,左右不过这几天,在离开之前忍忍就好了。
只是她没想到,一进门又是伺候沐浴的戏码,这男人是自己不会洗澡吗?
屏风后传来男人清冷感十足的声音:“换上那边的衣服,过来给本王擦背。”
不然他总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小白脸睡觉。
沈昭宁骂骂咧咧的穿上素色罗裙,听话的去了一旁的净室。
男人赤着上半身,白皙的肌肤上错落着一些陈年旧伤,平添几分男人味儿。
人鱼线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连篇。
她拿起帕子认命的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擦拭,君北承身材高大,其实略微偏瘦,全都是张力十足的肌肉,一点也不油腻粗犷。
忽地,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细白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她拽到了池水里。
水花四起,迷了她的双眼,细腰被男人的大手揽过,她撞上了那结实的胸膛,头发凌乱的贴着脸颊,狼狈至极。
君北辰搂着怀里香软娇小的身子,轻声警告:“不管你是谁的人,带着什么目的和秘密,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无所隐瞒,我便既往不咎。”
没有自称‘本王’,而是‘我’。
沈昭宁急促的喘息着,是因为害怕和紧张。
她能信吗?万一说出来他说反悔就反悔,吃干抹净再杀掉,她找谁说理去?
五年前的那晚,只要她一口否认,那就死无对证,肯定不会是这件事暴露,不然君北承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她扬起小脸,倔强的埋怨:“王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你强行带我来京都的,我只想在小镇上当个自由自在的捞尸人,兼职仵作的活计,养活儿子,王爷大可以放我离开。”
君北承冷嗤一声,转身将她推向池子边缘,身子折成极度屈辱的姿势,撕碎了轻薄的裙摆。
他在生气,心里莫名的火大。
明明都给了她机会,这女人怎么不识好歹?
池水沉浮激荡,君北辰靠在她的耳畔,辗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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